第15章 濟世堂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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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六皇子在校場揮汗如雨，操練完剛坐下，就聽一聲號叫，外面高喊：“集合集合，速度快點！北敵國攻打城門了！”六皇子跟著新兵營來到校場，老將軍身姿挺拔立在高臺，厚重戰甲泛著冷光，佩劍微出鞘，劍刃寒芒閃爍，神色比平日冷峻數倍。他洪聲吼道：“新兵蛋子們，被敵國打到家門口，今日就是你們見真章的時候，怕不怕？”新兵們齊聲吼：“不怕！”老將軍拔劍高呼：“跟我去幫許將軍守正陽門，不許敵軍踏進半步！”眾人飛奔而去。

六皇子混在隊伍裡，心跳如鼓，手心冷汗浸溼劍柄。初臨戰陣，看著戰友們緊張又亢奮，他滿心恐懼。還沒回過神，震天喊殺聲如潮湧來，城門處硝煙瀰漫，血腥氣刺鼻。

剛靠近戰場，一支流矢“嗖”地擦過六皇子臉頰，他驚得差點脫手丟劍。身旁王大錘猛地拽住他：“別慌！跟著我！”王大錘身形壯碩，作戰經驗豐富。六皇子忙點頭，腳步虛浮跟上。

敵軍如惡浪撲來，六皇子看著猙獰面孔，握劍的手顫抖不停。突然，敵兵瞅準破綻，長刀直劈，六皇子慌亂抵擋，手臂被震得發麻。勉強擋下，他大口喘氣，後怕不已。

生死之際，不容退縮。身旁戰友拼殺，熱血濺到臉上，六皇子心底湧起一股狠勁。見敵兵又衝來，他咬牙大喝，揮劍狠狠刺去，精準扎入敵兵咽喉，溫熱鮮血濺身，他一陣反胃，可下一個敵人已近前。

一場混戰，六皇子漸入佳境，劍招越發凌厲。每一次利刃入肉，恐懼便削減幾分，求生與殺敵的本能佔據上風。王大錘抽空瞥他一眼，驚歎：“好傢伙，剛還臉色煞白，這會兒這麼勇猛，進步夠快！”六皇子顧不上回應，在刀光劍影裡穿梭，不知不覺，竟一連斬殺十五個敵人。待敵軍攻勢稍緩，他拄著劍，大口呼吸，望向遍地屍首，眼神從驚慌化為堅毅與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