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凱撒的絕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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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撒拾起一把塵土，均勻地撒在\"瀘淵\"上，他不停地翻動手中的長劍，瘴氣氤氳。然後，凱撒戀戀不捨地把\"瀘淵\"縮小，縮小，直至可以塞進胡天碩的鈦金迪克之中，在這個廢棄的鐵匠鋪中找了把生鏽的鐵劍，朝著艾斯山上走去。

不久前，他正歡快襲擊總統競選現場的時候，被陳大林等人帶了個正著，不得已開run，一路run到秋名山下。根據一位經常在勝藍日報上投稿的年輕作家布朗·貝爾所寫的《野外生存手冊·第一版》------雖然寫得不怎麼樣，但其中有個想法很棒：去抓幾個猩猩烤了吧！

凱撒在山崖間坐著，一邊吃著香噴噴的烤猩猩，一邊擔憂著兒女的安危。

\"喬治，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妹妹。\"這是他臨走前囑託的話語。

\"如果我死了，你們會怎麼樣呢？\"

\"我會秉承父親的意志。\" \"我會想辦法復活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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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凱撒？\"

樹叢窸窸窣窣，凱撒不由得警覺了起來，按理說，方圓幾里的活物都能透過\"瀘淵\"感應到，可這一次，他卻看不到任何的生命跡象，反倒是周圍遮天的古樹紛紛枯萎，凋零。

\"勿以有限身，常供無盡愁。閣下何人，所謂何事。\"凱撒的雙眼佈滿血絲，吐出的文字迴盪在焚燒了千年的枯草之中。

\"懷恨憬集，你道為何事？\"勁秋凋葉是常事，可女孩眼中竟有如此矜高，凱撒疑惑不解，若那琇盈的瞳孔無那一絲譏笑，或許他會直接鬆懈下來。

由於戴著白色的面紗，凱撒看不清女孩的臉，就又莫名覺得眼熟。手中的\"瀘淵\"似乎和她是老相識，不斷地顫抖，畏懼，瘴氣較平日少了幾分。

凱撒不想同這不速之客廢話，一記\"秘技·迴旋\"，以自己為圓心，用\"瀘淵\"的劍氣斬出一道半徑百里的。

墨上出燻，鎖生泣輪，古樹齊腰折斷，原本昂藏的烏桕此刻正在疾風中掙扎，不一會兒便停止了呼吸。甚至幾十公里外，羊腸小道上高歌的老農都被波及，身上出現大小不一的傷口。

塵土喧囂，凱撒正欲收劍離開，卻聽見來自天上的點評：

\"靈曄清榮，劍羽休熾。可惜，並非本家之技，未曾領悟。\"

\"你到底是什麼人。\"

凱撒有些許惶悸，就連有\"赤鎏\"保護的王田所都無法破解的招式竟被一個\"弱女子\"躲過了。他睚眥來者，試圖掩藏內心的緊張。

\"聽聞你神通廣大,可引火,可喚雷？\"女孩將雙手背至身後，\"都使出來吧。\"

凱撒不解為何自己要照做，得來一句\"業火乾枯\"，隨後被對方的火焰力壓一頭。而巴之雷擊中她的一瞬間，女孩的腰間散發著一股黑色的氣息，這團黑氣將籠罩起來，下一秒便出現在凱撒的頭頂。女孩笑了笑，手中的樹枝湧動著巴之雷的紫光。

麻痺，噁心，靈魂出竅，這是凱撒被雷電擊中後的第一感覺，原來是這樣，如果早知道……

\"這是...那隻鳥，還有那棵樹……\"凱撒忍著忍著疼痛，從地上站起來，言語訥澀，\"你果然就是...\"

\"挺聰明的，這麼快就猜到我是誰了。\"女孩笑得雲淡風輕，讓凱撒渾身不自在，他大吼一聲，握著\"瀘淵\"進行突刺，女孩不緊不慢地拿著樹枝一揮，擋住了攻勢，同時，一股粉紫色的花香纏繞住了瀘淵，使之脫離凱撒的掌控，落入女孩手中。

那女孩拿著\"瀘淵\"，手指順著上面的花紋輕輕撫摸著，眼神迷離，彷彿在緬懷什麼，喃喃地絮說不屬於人類的語言。

凱撒可不管這些，他一個左正蹬，企圖搶回\"瀘淵\"，卻被女孩手中的樹枝攔住了退路。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人類？\"女孩微微笑著，彷彿能夠洞悉人心。

凱撒的身體不自然地扭動了兩下，女孩手指一彈，凱撒頓時覺得一陣眩暈，眼前發黑，身體無法站立，地上長出的劍蘭花深深插進了他的身體。

\"啊啊啊！\"凱撒的身體在抽搐、痙攣，一陣濃煙從他的鼻翼、嘴唇、耳朵、額頭冒出，最後他的身軀燃燒在修羅之火中。

\"你是誰，究竟是誰！\"凱撒痛苦地咆哮著，靠著死神之眼的力量，一拳轟出300t的力量，把女孩震退兩三米，奪走\"瀘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