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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有加，他連入局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其他的了。
重新恢復信心的凌志遠給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厲向東打了個電話，將市委書記宋維明的最新指示作了轉達。厲向東聽後，當即表示他晚上和凌志遠一起過去審訊呂康明。
凌志遠沒有退路，厲向東則更沒有退路。如果不是市委書記宋維明的支援，他連和嚴翔叫板的資格都沒有，在此前提下，他自是格外珍惜這次機會，頗有幾分不成功，便成仁之意。
凌志遠輕嗯一聲，答應了厲向東的要求，隨即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連打了兩個電話之後，凌志遠對於官場中經常提及一句老話——屁股決定腦袋，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面對同一件事情，由於厲向東和陸可夫所處的職位不同，於是他們的選擇截然相反，這當中不存在對與錯，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凌志遠將這一幕牢牢記在心中，作為官場新丁，他一直要求自己，向所有人學習，只要這樣，將來才能走的更遠，飛的更高。
晚上和呂康明的這番較量事關重大，凌志遠不敢有絲毫馬虎。他拿出紙筆來，將審訊步驟一一在紙上寫下來，決定到時候照方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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