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粟弋,葉影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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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地面上佇立著一棟棟白牆灰瓦的小樓,層層疊疊地圍著一望無際的海面。
建築群和海岸線將數個小廣場合圍,和地面同色的青石連廊將小廣場綴成一串鬆散的珍珠項鍊,而最大的那一顆珍珠中長出一棵龍蛇般盤虯的蒼勁大樹。
大樹濃密陰影無法完全遮住高處的住宅,高處小樓朝向大海這邊的窗戶有著極佳的視野,可以將廣場和海岸線盡收眼底。
機巧鳥們在大樹的枝葉間穿插著,叼著一頁寫滿字跡的紙張飛走,又帶著一包包油紙包,顫顫巍巍飛回來。
穿著青衣的丹士們從一棟棟小樓裡走出來,放飛手中的仿生鳥雀,接過天上擲下的藥包,轉而又匆匆地走回小樓裡。
青衣中偶爾又夾雜著幾件紅衣,年輕的匠人觀察著漫天的機巧鳥,從身旁的儀器上讀出了資料記在記錄本上,沒忍住拿筆尾撓了撓頭。
“機巧鳥的負載還是有限啊,超過一定重量就會影響飛行的穩定性嗎……”
匠人喃喃道,又撓了撓頭。
“可是這已經是十二代引擎的極限了啊!再加功率產生的熱量就會影響到負載貨物的藥性了!”
“難道還要改良散熱體系嗎?還是改變承載方式?”
“加長仿生足部,增加引擎和貨倉之間的距離呢……”
視野極佳的窗臺上,露出一張百無聊賴的小臉。
粟弋手肘支在木質窗臺上,兩手捧著臉,無聊地嘆了口氣。
從襲擊那天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個仙舟月了。
多虧爺爺一時的善心,從寰宇中撈了那個漂亮的小哥哥,並因為覺得他衣服的風格眼熟,決定將他帶著一起上路。
這哪兒是撈的人啊,這是撈了祖孫倆加上駕駛員大叔一起三條小命啊!
事後檢查,粟弋只有脖子和下巴上的一點淤青,駕駛員大叔倒黴一點,飛船砸到港口時給他砸出了一點腦震盪,爬出飛船殘骸時“哇”地吐了一地。
爺爺的傷勢更重一點,負責爺爺的治療的丹士哥哥說,當時襲擊者打破了艙室,空氣大量洩漏造成了氣壓差,兼之[歌民]的聽覺過於靈敏,爺爺的耳朵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需要完成至少三個週期的耳部器質重塑才能痊癒。
這就使得他們在丹鼎司停留的時間直線拉長。
但這也是他們仨中最重的傷勢了。
駕駛員大叔據說曾經當過無名客,身體強健得很,休息了幾天就被宣佈痊癒,現在還在仙舟上到處亂逛,如果不是還能接收到他時不時發回來的遊客照,粟弋已經要去報失蹤人口了。
而粟弋雖然也已經痊癒了,但因為無論在歌民還是仙舟人的文化裡,都還算實打實的未成年人,而他目前的監護人仍在接受治療,正堂堂處於無人看護的狀態。
即使因為極度不符合年齡階段的乖巧,粟弋得到了無數丹士阿姨們愛的關懷。
但獨自外出依舊是無人擔保的死線。
今天沒有得到獨自外出的許可呢,粟弋醬。
丹鼎司是不錯啦,風景秀美氣候宜人,還有溫柔的大姐姐和大哥哥們陪護。甚至還能看工造司匠人們一邊撓頭到禿一邊找人開治頭禿的藥。
但還是很無聊啊……
人一無聊,就很容易陷入回憶。
而近期的回憶實在太過血腥了。
長著猙獰翅膀的怪人,被從中間剖開的星艦,受傷昏迷不醒的親眷。
以及瞬息間化為一灘汙血的同齡人。
理論上,無論如何,對於一個十歲不到的小男孩來說,這種回憶的尺度還是過於超過了。
但粟弋總能保持理智和穩定。
一方面,是因為[歌民]本就是徘徊在銀河中的遊商民族,作為被以民族古稱命名的孩子,粟弋從小就被寄予厚望,被作為未來的首領培養。他深知銀河雖然浪漫,但對人從不友善。
畢竟在同齡人還在熱切於商路帶來的糖果和漂亮衣服的時候,粟弋已經失去了數位同樣肩負著首領責任的親人,被現實反覆教導過銀河的無常與冷酷了。
粟弋自始至終就知道,財富和名望只是銀河給[歌民]的一點獎賞,一點施捨。
獎勵其在寰宇跋涉的勇氣,施捨其在苦難中的失去。
回想起來,至少同伴們死去得很快,應當沒有什麼痛苦。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段血腥回憶的末尾,總會出現一片葉影,一抹劍光。
聽說那個漂亮小哥哥已經決定落戶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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