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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蕤垂頭看著這張薄薄的卡片。

卡片落到他手裡的那一刻,他就莫名知道了這張光錐的名字。

光錐·見王卸甲

光錐,是這個宇宙的獨有產物,將記憶封裝在光的切片中隨身攜帶,使用後可以提升各項能力。當光錐與使用者命途一致時,會被喚醒額外的力量。

葳蕤凝視著光錐的圖案。

卡面上沒有人物,只有青石地上放著的一個銀壺,一把斷絃染血的琵琶。

明明已經被封存,但銀壺上好像依舊有光華流轉,連琵琶斷絃上那滴血都微微發顫,好像隨時要滴落下來。

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無論是在棺槨裡被原作不曾提及詳情的勢力撈起來,還是突然展開的星際旅行,還是旅行途中遭到的襲擊,葳蕤都一直處在各種複雜的情形裡,紛繁複雜的情況使他沒有精力去調查自己從何而來,又為什麼而來。

作為一個曾經的崩鐵玩家,葳蕤曾經第一反應是,這怕不是[歡愉]的又一次惡作劇。

葳蕤有想過直接公開自己的來歷,藉助仙舟的力量,畢竟仙舟聯盟是原作裡被明確認證為和信奉的星神最親密的勢力之一。

但當他知道具體時間線後,就放棄了這個念頭,改為私下努力。

星曆2092年,豈止是離星核精誕生遙遙無期,離巡獵登神也遙遙無期呢!

這也是葳蕤知道了宿銘的身份後,迅速和他們交好的原因。

葳蕤知道自己的壽命並不同於常人,上輩子過完20歲生辰後,他發現自己的軀體再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連頭髮和指甲都停止了生長。

如果不是因為他還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摸到自己的心跳,葳蕤幾乎要以為自己已經在哪個夜晚的沉夢中死去。

他停留在了最強盛的時間段,歲月對他殘忍而優待,給予了他恆久的青春後就將他拋棄。

發現了這一點後,哪怕鏡池師兄數封飛信催他回家,葳蕤也再沒出過惡人谷,因為只有惡人谷這種神懼鬼驚的地方,才能保住不老異人。

葳蕤不知道這輩子是不是也是這樣,所以在老首領提出要送他來羅浮時他立刻答應,因為只有得到建木後的仙舟,才能讓他真正融入。

不老的身軀使葳蕤被迫浪跡天涯,但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他可以等到巡獵登神,再透過自己經營出的基礎,達到借其偉力報復玩弄他命運的[歡愉]。

他本是這麼想的。

但這張光錐的出現推翻了他的預設。

理論上來說,只有命途行者可以使用光錐本身的力量,而其他人拿到光錐,也只能透過體會其中的記憶間接性地增進自己的技藝,或者乾脆當做昂貴的收藏。

但這是一張很特殊的光錐。

葳蕤感受到了這張光錐對自己的增幅。他甚至隱隱有種預感,這是一張並不限制使用者的命途種類的光錐。

這種無視命途限制的效果,是普通的憶者能做到的事情嗎?

還是說……關注著自己的並非[歡愉],而是其他的存在。

燕闐他們許久沒有說話,畢竟光錐是來自流光憶庭的技術,光錐降臨一般意味著周圍存在著憶庭的憶者,雖然知道憶者們可以悄無聲息玩弄他人的記憶,僅僅只是不說話並沒法真正地防止被憶者窺視,但心理作用還是驅使人作出這種選擇。

雖然對光錐的內容很好奇,但他們還是沒有發問。反而開始調侃投壺的結果。

燕闐抹了抹臉:“這可真是,出人意料啊。”

眾人笑成一片。

“好吧好吧,願賭服輸,”燕闐拱手認輸,“那我們就去品嚐一下那醇香的懲罰吧!”

“燕將軍笑得未免過於燦爛了,”葳蕤故作懷疑:“您這樣讓我很難不覺得,您怕不是故意投不中的。”

“那誰知道呢?”

嵐止聞言愣了一下,然後露出後悔的神情,眼裡寫滿了“還能這樣”的恍然。

“現在假裝投不中已經太遲了,”葳蕤也看見了嵐止的表情,沒好氣,“而且你用這招沒用,我是不會讓你在我面前喝酒的。”

“希望嵐哥你還記得,你是個病號。”

燕闐大笑三聲,起身推著葳蕤往外走。

眾人也三三兩兩地起身,跟著他們。

燕闐還是對葳蕤能贏這場投壺感到意外。

燕闐並不認為命途行者一定強於普通人,但僅僅考慮戰鬥力的話,絕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命途行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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