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梳理,折柳為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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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的情況是,”葳蕤把食盒拿下桌,掃了掃桌面保證是平整的。
他拿過玄印面前的水壇,折了根柳枝,蘸了蘸壇底殘留朝露,開始勾勾畫畫。
“你那個堂叔——”
“玄桓。”
景炆小聲嘟囔了一句:“聽起來像什麼我爹不感興趣的小說型別。”
玄印翻了個白眼。
景炆看見了,拉下眼瞼朝玄印做了個鬼臉。
“你那個堂叔玄桓,”葳蕤沒理這兩人的眉眼官司,在石桌上畫上一把簡單的小劍,“他的目標是將軍府。因為資質一般,不覺得自己能考進去,所以需要家族資源。”
葳蕤畫上一個元寶,把元寶和小劍相連。
“但是你們家的資源目前集中在你和你妹妹玄玉身上。”葳蕤在元寶下畫了一方印章,一本書。
景炆也折了根柳枝,蘸了下水後把書和小劍相連。
景炆補充道:“玄玉的根骨比玄印好,所以軍隊的人脈會更多傾斜到玄玉身上。”
葳蕤頓了下:“那我就明白了。”
葳蕤在書和印章中間畫了一個圓,把圓也和小劍連上。
“玄桓不止圖你們玄家的人脈,還圖屏家的人脈。”
葳蕤又接著畫上一個貓貓頭。
才九月初,天氣還有幾分熱,何況是一天最熱的正午,合著水的柳樹汁很快就幹了,在桌面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這又是誰?不會是我吧。”景炆好奇地摸了摸這痕跡。
玄印看著那個貓貓頭,笑了一聲:“不是你還是誰?”
景炆拽了拽自己蓬鬆的髮尾:“嘿嘿,還挺像。”
葳蕤用柳枝敲了敲景炆的胳膊,提醒他集中注意力。
“我猜,玄桓知道玄玉和屏餘的事情,要早在他倆跳級之前,”葳蕤指著那個圓,“甚至說不定他倆跳級都有可能有玄桓的手筆。”
“為什麼這麼說?”玄印好奇。
“不然為什麼正好跳兩級?”葳蕤想了想,還是沒把話說太死,“這是我的猜測。”
“從你那一沓實習證明來看,你和玄玉並不是同一個發展方向。”葳蕤慢吞吞地斟酌著字句,“會有這麼明顯的區域劃分,證明玄玉的根骨是真的很好,不然以我對你們這種傳統世家的瞭解,出於形象和一些固有思維,你們家應該會更願意保留家族女性的一些……婚姻價值。”
葳蕤只差沒說生育價值了。
景炆的肩膀抖了抖。憋的。
玄印的臉色黑了黑。也是憋的。
“只有根骨好到一定程度,你們家才會選擇支援一個女孩子走從軍這條路。”
“而基於你對玄桓本人的評價,玄桓本人的武業資質是有,但有限。”
玄印糾正葳蕤:“說有限都抬舉他了,他的縱橫成績完全得益於死記硬背,哪怕他選擇當文修生,以後去地衡司,都比選從軍好。”
“這恰恰是他選擇從軍的原因。”
玄印:?
“因為爭不過你啊。”葳蕤指了指桌上的印章和書圖案。
“就好比你的妹妹是玉書。以玉書之,非典籍不可。偏偏藏於崖下,大概只有絕頂高手留下的秘籍,才有這種待遇吧。”
“至於你,玄家青印。”葳蕤轉而指向玄印。
“印青者,玉造也。玉印大則為璽。璽者,帝王重寶也。”
葳蕤悠悠地說:“你們玄家指望你們倆一個成為執掌權力的國之重器,一個成為勇冠仙舟的絕世高手……”
“你們玄家的野望,真是都寫在你倆的名號裡了。”
景炆憋不住了,把臉深深埋進胳膊裡,瘋狂顫抖中洩出一絲笑音。
玄印深吸一口氣,才剋制住沒抽這個白毛後腦勺一巴掌。
“啪!”
玄印:?我沒抽啊。
是葳蕤抽的。
“別笑了,說正事呢。”
“哦哦好。”景炆抬起頭,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但還是剋制不住笑意,只能扭頭不看玄印瀕臨扭曲的臉。
“玄桓他沒信心和你爭,但他自覺是個男丁,有信心和玄玉爭。他爭的方法,就是挑動你和玄玉去爭。”
玄印有點沒聽明白:“什麼叫我和玄玉去爭?”
“你和玄玉不爭資源,但要爭玄玉本人。而他要爭的也是玄玉本人。”
“不出意外的話,過段時間他就要出現在我們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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