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夜宴,關山難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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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家煊赫多年,不算依附的家臣、僕役家族,僅僅是在玄家還算說得上幾句話的玄姓人,光京畿道就有近四位數,羅浮上下更是有數萬。
這也就導致今日這一場夜宴,光現在在廳內的就有數百人。
雖名為“冬至家宴”,但從玄家小輩們除了這一雙玉印外,大多不被允許列席這一點,就能看出這“家宴”也沒有很家宴。
更多的是家族故舊姻親聯絡感情的社交場合。
當然,來參與的貴胄裡也不會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名門貴子,大多是次好幾級的末流,或者是有些姻親關係的旁系。
原因很簡單,人家其他名門的主支貴子自己家也是要設宴祭祖的,沒空來給玄家捧場做臉。
如此細數,整個廳裡稱得上有幾分身份的,居然只剩下那位水家家主的義弟。
那位身量不高的少年人甫一進門,著實引得滿場一靜。
因為這位小先生的容色也太過了一點,看清那張小臉的時候,靜默的廳內,明顯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真是“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而且這位姍姍來遲者,竟然是由玄家那位青印子親自推門引進來的。
雖然引進來後就有人匆匆將青印子叫走了。
但是……
“南少爺不去打個招呼嗎?”
二樓欄杆邊,有人舉觴向倚靠著的紫衫少年示意,見對方只瞟了自己一眼,也不生氣,而是將觴內酒液一飲而盡。
“水家也算是你們南家的姻親吧。”
被稱為“南少爺”的紫衫少年南關越約莫十五歲,面色淡淡,只抱胸看著說話的人咳了一聲,像是被酒給嗆到了。
等人咳完,他才施施然開口。
“和水家姻親的是南祁連家的那幾位,我算什麼排面上的人,和人家水家家主的弟弟攀關係?”
“欸,話不是這麼說的,”那人擠眉弄眼,“要是正經弟弟也就算了。”
那人遙遙一指樓下的白髮少年。
“那就是個褐夫小子,被水家主收養前,聽說是個星際難民呢!”
“也就是走了大運,不然怕是玄家的門都登不了。”
“水家主估計也沒多待見他,不然這會兒怎麼讓他一個人待著?”
南關越垂目看了一眼,那個少年人獨自坐在一張烏木案几旁,正面無表情撿果子吃。
不知怎的,南關越覺得那普通的果子這會兒看起來怪好吃的。
可能是吃的人好看吧。
有人卻和南關越持不同意見。
“進門就知道吃,真是粗魯低劣。”
“和他共處一室,真掉價。”
南關越沒附和這句話,反倒眼風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說話的人。
“你有什麼價好掉?南祁連給你開的價?”
“啊?”那人沒想到南關越堵了這麼一句,一時噎住了。
“石清,你收了南祁連多少好處,要這麼害我?”
“啊……我沒……”
石清沒想到南關越這也知道,當場就卡住了,磕磕巴巴地辯解起來。
“我哪兒……想害你了?”
南關越哼了一聲。
“沒想害我,那你光說那位是褐夫,不配列席,攛掇我去打壓他之前,怎麼不說說他還是那個【玉界飛星】啊?”
他是被如今南家掌家人一脈發配來參與外宴,但那不過是一直都有的打壓手段。
從他的名字也能看出來,這種打壓不是一天兩天了。
南關越,什麼意思?
不過就是一個“關山難越”!
但石清這傻子怎麼就不想想,能給他留下打壓跡象的,只剩下名字這種不痛不癢還有點精神勝利法的手段,南祁連他爹除了家主身份外還有什麼可依仗的?
南祁連知道的事情,他南關越也知道,還知道得更多。
比如自己要真的被攛掇去講風涼話,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
不只水家,連玄家也得和自己翻臉。
下面那位雖然進門時冷著臉,好像很不屑,但和玄印的關係遠比表面上親善。
而且玄家的翻臉還只是停留在表面的翻臉,畢竟玄家派系林立,現在還不是玄印的一言堂……
但景家不是啊!
南關越想到鄰居家那位同樣白髮金瞳,日常卻笑眯眯的小孩,給自己掬了一把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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