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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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只有林衍才能哭到他心上。

&esp;&esp;祁馴強壓不滿，“名字呢？你總知道他的名字吧？”

&esp;&esp;付方搖頭，“我不知道，林總從來不說，他不說的……他說不該打聽的事情，別打聽，我真的不知道！”

&esp;&esp;“陳助理，打電話給玉山療養院，給他們捐一棟樓，讓人給1號病房的付女士，送點好東西。”祁馴平靜地吩咐。

&esp;&esp;付方終於崩潰，跪在地上，抓住祁馴褲腳。

&esp;&esp;“祁總！我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我有一次偷偷進了書房，想找找那個人，看到那張照片的背面寫著一個字。”

&esp;&esp;祁馴長指一彎，勾起根菸，“繼續說。”

&esp;&esp;付方擦掉眼淚，聲音一顫一顫的，“一個字，可能是那個人的姓，文，語文的文。”

&esp;&esp;吧嗒——

&esp;&esp;祁馴手中的煙毫無徵兆地掉落，和他的皮鞋磕出一聲輕響。

&esp;&esp;半截菸絲在地上繼續明明滅滅地亮。

&esp;&esp;“文？語文的文？”祁馴面色蒼白，從肩膀到支在大腿上的手都在抖。

&esp;&esp;付方點頭，眼淚流成兩條尼羅河，“是。”

&esp;&esp;當頭一棒，打得祁馴腦子發昏。

&esp;&esp;林衍醉酒後的那兩聲呢喃，至今還在耳邊迴盪。

&esp;&esp;文州。

&esp;&esp;祁馴腦子不清醒，他竟然又問，“你們做了嗎？”

&esp;&esp;付方搖頭，“林哥不碰我。”

&esp;&esp;祁馴擺擺手，陳助理上前帶走付方。

&esp;&esp;付方卻瘋了似的抓住祁馴，“祁總！我媽媽！我媽媽！我都回答了，您不能再對我媽媽下手！”

&esp;&esp;陳助理趕緊拽開他，祁馴已經在發瘋的邊緣了。

&esp;&esp;“放心，你的母親不會有事，我現在就送你出國，以後你就在美國發展，我們給你制定了方案，不會虧待你，有房有車有鉅款！”

&esp;&esp;付方手指僵硬，鬆開祁馴，任由陳助理把他付出去，帶上車，送進機場。

&esp;&esp;付方進入候機室後，陳助理和保鏢都只能止步於此。

&esp;&esp;付方臉上的緊張和惶恐就完全消失了。

&esp;&esp;他拐彎找到廁所，三長一短地敲。

&esp;&esp;不多時，門從裡面被開啟。

&esp;&esp;付方迫不及待進去。

&esp;&esp;周粥穿著寬鬆的t恤，靠在洗手檯邊，“怎麼樣？”

&esp;&esp;“放心！祁馴聽完你們發現我不見了，還要繼續計劃後，就開始問我……”

&esp;&esp;付方一口氣說完，口乾舌燥，接過周粥手邊的水，咕咚灌了半瓶下去。

&esp;&esp;周粥點頭，“做得很好，你母親早就被林總送去挪威了，現在玉山療養院裡的，只是個演員。你現在跟我走，飛挪威見你母親，接下來你就自由了。”

&esp;&esp;付方有點不捨得，鼻尖酸酸的，況且，他從來沒感覺自己不自由過。

&esp;&esp;周粥從兜裡拿出兩張支票，“林總估計祁馴會給你開條件，所以把之前承諾你的條件翻了兩倍。”

&esp;&esp;上面的零多的付方不敢數。

&esp;&esp;付方後退半步，搖搖頭，“我不能要，我已經拿得夠多了。”

&esp;&esp;“林總說，你以後就是背井離鄉了，多拿點，有保障，以後遇到任何事情，需要幫忙，都可以找他。”

&esp;&esp;付方心酸得想哭，“好，替我謝謝林總。”

&esp;&esp;周粥張開手，“抱一個吧，以後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了。”

&esp;&esp;付方點頭。

&esp;&esp;兩人短暫抱了三秒，又有人三長一短地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