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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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他話還沒說出來，又是一灘血被咳出。

夏鬱：“……”

夏鬱拍拍他的肩膀：“你少說兩句話吧。”

她真怕他當著她的面咳血咳死。

夏鬱看著捂著嘴巴咳嗽，彷彿要把全身的血給咳出來的黎織。

她心中憂愁道：“這個時間點看起來還是不行呀？要不要再讀檔試一下？”

黎織：“！”

黎織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讀檔夏鬱都跟沒事人一樣，但他很清楚他就是在每次讀檔的間隙中被旋轉到吐血的。

黎織生怕她再讀檔，他趕緊伸出乾淨沒血的那隻手去握夏鬱的胳膊。

黎織阻攔道：“別！”

但他咳血咳得喉嚨虛弱，聲音跟貓兒叫一樣，夏鬱根本沒聽見。

黎織只能絕望地看著他們所在的世界天翻地覆，漩渦般旋轉起來，他被旋轉得眼前昏花，喉嚨一甜，又想吐血了。

這回時間回溯到更久的過去，夏鬱直接讀檔到黎織還沒暈倒前。

那時的他被第二次時間回溯搞得暈乎乎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只是憑著本能到處搖搖晃晃地走路。

驟然來到這時的身軀上，黎織又是感覺大腦暈，又是感覺胸口痛，還有腥甜的血要從喉嚨裡咳出來。

各種痛苦地感覺混合在一起，直接讓原本還能搖搖晃晃站著的黎織直接跪在了地上。

夏鬱：“？？？！”

夏鬱趕緊跑過去，蹲下看他的情況。

黎織聽到她茫然的心聲：“他剛剛不是還站著的嗎？怎麼就跪下吐血了呀？他之前暈倒的時候也沒吐血呀？！”

夏鬱茫然無措極了，全然不知道罪魁禍首就是自己。

黎織心中再也生不起任何的念頭，他生怕夏鬱再來一次讀檔。

冥冥之中，一股預感告訴黎織，要是再來一次讀檔他真的會直接咳血咳死在這裡。

黎織壓抑著想要吐血的慾望，他拉扯著夏鬱的袖子，臉色蒼白，聲音虛弱：

“可以……可以幫我叫太醫嗎？”

“太醫？噢噢，太醫。”

夏鬱終於想起了治療咳血的方法除了讀檔，還可以叫太醫。

她立刻跑去叫太醫，跑了兩步，夏鬱頓住了腳。

她又跑了回來。

黎織不解看著她，夏鬱：“我是新來的，不知道太醫院在哪。”

黎織吐血：“咳咳咳——”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這個世界都在針對他。

黎織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頑強地站了起來。

只因讀檔受苦的是他，找不到太醫院受苦的還是他。

他臉色蒼白對夏鬱脆弱溫和笑著：“你扶著我，我給你指路。”

夏鬱：“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