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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聽到這個回答之後久久沒有說出一個字,他的沉默讓福克斯忍不住的飛到他的肩頭安慰著這個老人。
他不想看到他們任何一個人傷心。
“看來命運對你也很殘忍。”鄧布利多說道。
阿斯特拉聽到這句話後抿了抿唇,端起花茶想要藉著微甜和香氣把自己的情緒和想說的話一起吞嚥下去。
但顯然她失敗了,她抬起眼眸,說出了會刺傷對方的話。
“鄧布利多教授,我們的靈魂同樣苦澀。”
帶著疑惑和某種想要求證的心態,鄧布利多略帶審視的目光看著阿斯特拉,輕柔的發動了攝神取念。
他看到了女孩的童年,母親的過早離開,父親的忙忙碌碌,並不算安全的蜘蛛尾巷,住宿學校裡的形單影隻。
似乎是在去年,她的父親死於海難,她經歷了魔力爆發,在崩潰和重傷之際受到了幫助,她自己一個人掙扎著在蜘蛛尾巷生活,直到索德小姐把她接到了花店。
她接觸到了魔法,接觸到了魔藥。
‘安娜·索德’給了她一個家,但索德小姐太忙了,就在阿斯特拉接到錄取通知書之後就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她們之間只保留著極其偶爾的信件聯絡。
再之後,是西弗勒斯帶她去了對角巷,她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和三隻小獅子相識,還有在霍格沃茨的點點滴滴。
…………
回憶飛速的結束,阿斯特拉裝作不曾察覺的低垂著眼眸,輕輕轉動著手裡的杯子,就像是自己陷入了自己的回憶。
還算是輕鬆,她以為鄧布利多會繼續深挖她的記憶,但似乎真的是不想被她發現,所以這樣的檢視格外的小心翼翼。
鄧布利多想要再說什麼,可是他看向阿斯特拉卻又說不出一個字,最後只能輕輕摸了摸福克斯的腦袋“我讓福克斯送你回去吧,謝謝你能來。”
等福克斯帶著歡快把阿斯特拉帶到了地窖,鄧布利多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他似乎比以往都更加悲傷,他甚至沒有告訴阿斯特拉愛也是一種最為強大的力量。
“所以你打算把那個女孩放在什麼樣的位置?”校長的畫像不再偽裝成一張簡簡單單的畫像,開始了他們熱烈的討論。
“救世主的夥伴似乎很好,就是有些可惜,她適合更重要的位置。”
“不要開玩笑了,她聰明的很,才不會聽從安排!”
……
而阿斯特拉,她看著周圍畫像裡的幾個人跑去了別處,沉默的開啟了魔藥辦公室的大門,趴在了斯內普的沙發上。
聽到動靜,斯內普從自己的休息室裡走了出來,一抬眼他就看到了沒什麼精神的阿斯特拉。
他快步上前,十分熟練的用了一個檢查魔咒,他看著魔杖尖端上的綠光,用魔杖點了點女巫的後腦勺“請原諒我難得出現的好奇心,曼德拉草小姐,是有人給你餵了毒藥嗎?”
“如果鄧布利多在花茶裡下了什麼連我都聞不出來的毒藥的話,”阿斯特拉翻過身,側頭看向不遠處的男巫“來看看吧,這是個很長的故事。”
斯內普皺起了眉,
他沒有想到這麼早阿斯特拉就和鄧布利多見了面,微微低下頭髮動了攝神取念。
當他結束了觀看,他注意到阿斯特拉的眼中有了難以忽視的茫然,難得的表達了慰問“所以,是什麼困擾了你?”
是什麼困擾了我?
阿斯特拉抿了抿唇。
大概是對自己的身份忽然有了一些不確定。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是阿斯特拉·索德·懷特,但是剛才鄧布利多在翻閱她的記憶的時候,她又覺得她並不止是繼承了懷特小姐的記憶,還有那些隨著記憶誕生的情緒。
反而是她身為阿斯特拉·索德·懷特的人生才像一場夢。
這就像是在拼拼圖一樣,整張畫面少了最為重要的一塊。
“我到底是誰,西弗勒斯,”阿斯特拉問道,她看向自己的左手手臂“如果我是蜘蛛尾巷的懷特小姐,為什麼我的身上會出現我同一個年齡受的同樣的傷,如果我是另一個是世界的索德,那我又為什麼會擁有懷特小姐的記憶。”
斯內普忽然笑了一下,就像是想到了什麼特別好玩的事情一樣“在我們把花店變成決鬥場之後,你給過我你的答案。”
“你問我‘我到底是誰’,我說我是‘阿斯特拉·懷特’,”阿斯特拉也笑了,這樣一起共同回憶過去感覺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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