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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在沉思中走出了醫療翼,當他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預料之外的身影。
白色頭髮的成年女巫背對著他,福克斯站在鸚鵡站架上吃著女巫耐心為它剝的一顆又一顆堅果。
當她轉過身的時候,那雙金色的眼睛充滿著某種他看不透的欣賞。
“阿斯特拉,”鄧布利多十分篤定的呼喚著對方的姓名,他沒有貿然接近,他的神情中帶著強烈的警惕“你究竟是什麼。”
我究竟是什麼?
我花費了許多年的時間才弄明白這件事。
“神明的造物,就像是你一樣,只不過我的情況更特殊了一些……”阿斯特拉看著鄧布利多完全沒有因為她的好心解釋而放鬆警惕,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鄧布利多想要揮動魔杖主動攻擊的時候,
他的一切猜測、一切想法、一切懷疑、一切敵意、一切警惕都被她口中的特殊混音吹散。
<不要越界>
那個聲音像是把女聲、男聲、童聲還有某種未知生物的聲音混合在了一起的聲音。
像是雨夜裡最沉悶的雨點,又像是春天裡最和煦的風。
多麼直白又有效的警告。
鄧布利多感嘆著,他能切身感受到他的記憶和認知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層又厚又沉的綢布,再也無法接觸。
他的靈魂上又似乎多了一道無形的烙印。
他想要問她剛才到底對他做了些什麼,但是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問不出口。
“不要太擔心,鄧布利多,我沒有惡意,您只要知道一些您可以知道的事情就好了,”阿斯特拉用一根淺色的柏木魔杖抵在自己的額頭上抽出一縷記憶裝進了一個瓶子裡“比如說這個。”
瓶子裡的記憶裝著她在厄里斯魔鏡裡面看到的景象。
鄧布利接過了那瓶記憶之後把它們全部倒進了冥想盆。
他看到了阿斯特拉和奇洛站在厄里斯魔鏡之前,原模樣的阿斯特拉和西弗勒斯在明亮的辦公室裡喝著下午茶,他們一旁的桌子上堆滿著一堆又一堆的羊皮紙,那似乎是小巫師們關於魔藥學和黑魔法防禦術的作業。
紅色頭髮藍色眼睛的安娜在遠處核對著花店的賬本,窗外的景象是霍格沃茨的城堡。
當他看了那一小段記憶足足三遍之後才他看向了阿斯特拉。
“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在意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比其他人更加清楚厄里斯魔鏡裡的景象代表著什麼,他很快就明白了阿斯特拉的願望“看來我要寫兩封任聘書了。”
這樣也好,最為危險的存在還是放在視線之內比較好。
鄧布利多坐在書桌前寫起了任聘書,在等待火漆蠟粒融化的時候——他觀察起這個他觀察了許久的女孩。
“阿斯特拉,”他也不知道在開口之前他思索了多少個不能問出口的問題、不能說出口的話“你現在似乎比平時要淡漠的多,也更有……距離感。”
他此時和女子只隔了一個辦公桌,但是她又似乎和他在空間上隔了一道不可跨越的溝壑。
她表情溫和,看不出她是悲傷還是喜悅。
她無法觀測,他記不住她的模樣和容顏。
她坐在這裡,似乎和他處於不同的空間。
她屬於此時,又像過往未來印刻的歲月。
阿斯特拉閉上了眼睛後再次睜開,她藍色的眼睛看著他,輕聲笑著“鄧布利多,我的頭髮和眼睛都有兩種顏色,如果是棕色頭髮金色眼睛在背影上和未來的我自己長得太像了,如果是白色頭髮藍色眼睛就又和您長得太像了,還是剛才的樣子比較好。”
鄧布利多也覺得這個樣子真的很有趣,他拉開抽屜取出了一個半框的金絲眼鏡,帶著某種試探遞給了阿斯特拉“我感覺這個會很適合你。”
“好吧,”阿斯特拉拿過了那個眼鏡戴在了自己的鼻樑上,隨著她眨眼,她的眼睛從藍色切換成了金色“看上去怎麼樣?”
“更親和了一些,也像極了一位教授,”鄧布利多揮動魔杖用永久變形術把一根羽毛變成了一個重量更輕又沒有度數的眼鏡“我想這個更適合你一些。”
阿斯特拉把兩個眼鏡調換了一下位置,用變形術製作的眼鏡確實更輕,也沒有了那種眩暈感。
“謝謝,”阿斯特拉輕聲說道“但是我無法適應。”
她看著鄧布利多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種瞭然的情緒,她明知故問的問道“鄧布利多,您又猜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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