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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她現在這個成年樣貌對外的身份是索德小姐。
對於一個去年見過她的人來講,她無法解釋她的髮色為什麼從棕色變成了白色,無法解釋她的瞳色為什麼從藍色變成了金色。
她倒是能解釋她現在的樣貌是因為她服用了特製增齡劑,但那又無法解釋一個幾乎是出身於麻瓜家庭的十一歲小孩是怎麼能在半年之中——在無人指導的情況下發表出那麼多可以頻繁刊登在魔藥週報上的文章。
一個人的成就和能力會因為年齡和性別遭受質疑。
她在很久以前就知曉了這一點。
當然,她也不是一個真的十一歲小女孩。
“阿斯特拉現在不在店裡——”阿斯特拉在衡量之後選擇隱瞞住自己的身份。
她儘可能自然的說道“她出去玩了,我是她遠房的姐姐,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告訴我你找她是為了什麼嗎?”
撒謊!
斯內普有些不悅的哼了一聲,他看到對方因為他的反應微微緊繃住身體,更加不爽的皺起眉頭。
但是他還是儘可能耐心的表明來意,只當這是對方對於小孩子的過度保護,畢竟他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看上去特別友善的人。
“有兩件事,一件事是我在去年七月看到她用一些菜葉、一把餐刀和她的鮮血製作出了一鍋補血劑。”斯內普緩慢而低沉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承認了自己的技不如人“在那之後,我用同樣的配料嘗試了許多次,但是我始終沒有成功複製她的那鍋藥劑。”
不過現在問出來也好,他總不能真等開學的時候去請教他的學生。
如果小曼德拉草還被分到了格蘭芬多,那他還不如用魔法直接處理一下那像是夢一樣不切實際的記憶。
斯內普停頓了一下,看著面前嚴肅以待的女子,準確的提出自己在製作時出現的問題。
“餐刀在加入之後很難全部溶解,加入鮮血之後,藥劑會重新變成綠色,我是一名魔藥大師,我相信我的失敗是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我絕不相信她的成功可以歸功於巧合。”
出於社交之中的尊重,阿斯特拉看向了對方那雙深邃又黯淡的眼睛。
她也曾找人打聽過西弗勒斯·斯內普這個名字。
他現在就任於霍格沃茨,是整所學校唯一的一名魔藥學教授,最讓她印象深刻的是——他是魔法世界裡少數能製作出狼毒藥劑的魔藥大師之一。
“加入藥劑的時間和藥劑實際全部溶解的時間會有差距,攪拌藥劑的力度也會讓藥劑內部的轉速變得不一樣,在停止攪拌之後藥劑還會自己轉動幾圈,”阿斯特拉給出了精細又準確的解釋,同時又給出了一些她自己的經驗“在用非魔法配料製作魔藥的時候,我更習慣於直接觀察藥劑的形態來決定加入下一個配料的時間和攪拌的圈數,因為它們通常來講會更加的不穩定,更難以總結成統一的配方,即使用的是一模一樣的原材料。”
阿斯特拉無意識的輕輕摩挲了一下自己左手食指指腹處的細小傷疤,這個舉動落在了斯內普的眼中。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曼德拉草小姐當時在製作補血劑的時候就是在同樣的位置取用的鮮血。
帶著不動聲色的微微驚訝和濃重的懷疑,他背過手握住了藏在袖子裡的魔杖,直視著對方那雙金色眼睛。
斯內普看到了架在廚房灶臺上的紅色陶鍋,那裡面裝著一鍋不斷旋轉的棕色藥劑。
“至於您所提到的鮮血——”
他聽到對方溫和的聲音平靜的講述著,眼看著對方在回憶用小刀劃破手指向鍋裡滴加了三滴鮮血的景象。
“——我想那並不能作為一種常規的魔藥配料隨便的去使用——”
此時,他幾乎已經可以確信。
面前這個所謂的‘索德女生’和‘阿斯特拉·懷特’就是同一個人,她或許會像尋常小巫師那樣照常入學,因為她肯定已經收到了霍格沃茨的信件。
但是這怎麼可能?
一個幾乎算是出身於麻瓜家庭的十一歲小巫師。
在一年的時間裡……
年齡、髮色、瞳色變得完全不一樣,在魔藥界展現了出色的能力和豐富的經驗,用另一個人的名字,在另一個城市,過著完全不同的生活?
她是阿斯特拉·懷特嗎?
還是說,另一個人變成了阿斯特拉·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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