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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

斯內普毫不客氣的推開了校長室的大門,頂著鄧布利多詫異的目光抽出了一段記憶裝進了一個小瓶子裡重重放在他的桌子上“鄧布利多,你要的東西!”

“哦,西弗勒斯,你的脖子……”鄧布利多立刻就認出了對方脖子上的傷口正是險些擊殺那隻巨怪的未知切割咒。

阿斯特拉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生氣。

“如果這個傷口真的致命,我總不會是以幽靈的形態爬上了八樓,”斯內普白了他一眼,用手簡單的拉了拉領子遮住了一部分傷口“最後一次,鄧布利多。”

福克斯飛到了斯內普的肩上,它落下來的眼淚沾染了那道傷口,但那根本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那樣的黑魔法傷口連鳳凰的眼淚都無法治癒。

鄧布利多沉默著看著西弗勒斯推開了福克斯後離開,他拿起那個小瓶子走向了冥想盆,看起了那一段記憶。

他看到了一個白髮金瞳的女子在跟西弗勒斯握手,他們討論著什麼魔藥,他看到了女孩和哈利的第一次相遇,她自稱為索德小姐。

她一開始拒絕入學霍格沃茨,她對哈利的真摯關愛和憐憫不像是作假。

他看到了阿斯特拉被一位老者正式賜名為阿斯特拉·索德·懷特。

看來阿斯特拉和索德小姐確實是同一個人,只不過很多事情還不確定。

在鄧布利多想要離開冥想盆時他看到了更多的記憶,那是一個紅髮藍眼的女孩,除了髮色不一樣以外她和阿里安娜長得一模一樣,他也看到了小時候的阿斯特拉,她們成為了一家人。

在他想要見證更多點點滴滴的時候,他看到了安娜·懷特的墓碑。

鄧布利多在另一個人的記憶裡,再一次見證了阿里安娜的死亡。

記憶的最後,他看到阿斯特拉在那張麻瓜花店的房契上籤下了一個名字——安娜·索德。

鄧布利多有些顫抖的從冥想盆裡起身,

他遲遲沒有緩過來。

那些記憶過於碎片化,確實像是從另一個人的腦海裡強行得到的記憶,這樣混亂的情況確實也符合他的預期。

但是事情依舊沒有全部解決,

他最關心的事情依舊沒有答案,

這一次,他或許應該給費格太太寫一封信。

……

在這名為醞釀風暴的短暫寧靜之中,阿斯特拉出院了。

就在週五上午的下課後,四個小巫師來到了海格的小屋,他們敲響了海格的房門“海格!”

海格開啟門,疑惑的看著門前的三隻小獅子和一隻小蛇“你們四個怎麼來了?”

阿斯特拉用手輕輕拍了拍哈利的後背,示意他來問。

小男孩看了阿斯特拉一眼,在她的注視下鼓起了更多勇氣,直白的說道“我們有事想問你。”

進屋後幾人落座,哈利先問了一個計劃之外的問題“海格,除了唸咒之外,還有什麼辦法下咒嗎?”

“當然有呀哈利,無聲無杖的魔咒或是魔法物品,但那都是高深的魔法,不是一般人能施展的魔法,發生了什麼?”

如果是那樣,幾乎是可以鎖定在場的那些教授,阿斯特拉也曾說過不要小看一名教授的實力,她也一直對奇洛很忌憚,他這樣懷疑也沒有問題。

更何況他的傷疤在奇洛的注視下真的好疼,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哈利解釋了自己對於有人想要殺他的想法,同時說出了自己的猜想“我們懷疑奇洛想在萬聖節那天跨越那隻三頭犬,斯內普也在那天受了傷。”

海格有些震驚“毛毛?你們是怎麼知道他的?”

“毛毛?”羅恩疑惑的問道,顯然不能接受和外貌完全不匹配的名字。

“那怪物還有名字?”赫敏也有些震驚的問道。

海格有些不開心“當然有名字,他是我的,我去年在酒館裡向一個愛爾蘭人買的,後來借給鄧布利多去看守……”

“什麼?”哈利好奇的問道。

“我不該說的,別再問了,別再問任何問題,這可是最高機密。”海格拒絕著“別亂說,他是霍格沃滋的老師,怎麼可能?”

阿斯特拉哼了一聲,一個人的身份並不會約束一個人的行為,真正約束人們的是抵擋慾望後剩餘的道德感,對於洋蔥頭來說大概是貪念佔了上風。

她輕聲反駁“海格,既然那是最高機密,那只有老師才知道看守的是什麼,這是很嚴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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