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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足力道砰一下把人反身控制在了牆上。
對方終於在第二聲吃痛的悶哼裡消停了下來。
季何易聽著寂靜裡兩人急促的喘息,手摸到他背後的牆,啪地開啟被關上的燈。
大亮的燈光讓眼前人猛地閉上眼睛。
季何易看著他的臉,等了半晌,沒等到他喘息平復,酒氣已經將空間裡香氛的味道完全蓋住,但他知道池宴沒有醉。
“池宴——”聲音冷下來,季何易微微鬆開壓著他的手。
“啊,在呢。”池宴應聲截斷他的話。他仰著頭,半闔著眼睛覷他,“幹嘛啊,大驚小怪的樣子。”
稀薄的笑意爬上他的臉,他帶著聲色場所裡慣有的調笑表情,“你都沒有準備的嗎,來這種地方難免的嘛,我讓你見識見識——性騷擾。”
“低階的呢,像這樣。”他抬起手,晃了晃手裡的名片,那是不知什麼時候從季何易口袋裡抽走的,“嚴重一點的呢,就我剛剛那樣了。”
季何易盯著他看了會,直把池宴看得哼出一聲笑:“怎麼?這麼生氣?要不要報警啊。”
季何易徹底放開了壓制他的力道,回到水池邊洗手,身後人急促的喘息已經完全平復下來,兩人的呼吸聲在這片空間裡重又變得微不可聞。
他不喜歡暴力,不管是肢體還是言語,更避諱“最容易傷害的往往是最親近的人”這一套。珍視的人最需斟酌剋制,尤其忌刻薄話,值得他所有好言好語;陌路的人無話可說,言語和情緒都是費心費力的東西,本來就應該吝嗇施展。
現在池宴是後者,自己其實沒必要對他多費口舌。
但他剛剛那力道十足的兩下讓池宴的臉色蒼白到現在,接下來的話可能也不太客氣,言語暴力和肢體暴力都全了。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季何易想,他是池家最小的兒子,被有求必應寵著長大,太熟練怎麼得寸進尺了。
“我說過好聚好散,對你給出的分手理由,也沒有任何指責的意思。”
靠牆站著的池宴和他在鏡子裡對視了一眼,他看見他抹掉了嘴上的溼潤,但沒抹掉被啃咬出來的紅,低下頭接水的時候,恍惚有溫柔的樣子。
他的聲音也是溫和的:“你可能還不太清楚情侶分手的意思,事實上分手後還能做朋友,大多時候是無可奈何的託詞,毫不相干的陌路人才是一對分手情侶最舒適的距離。”
“但你的父母是我很尊敬的長輩,你的哥哥是我很多年的好朋友,今後我們不可避免地還有見面的時候。雖然我會盡量減少這個次數,卻還是希望,那時候我們倆的關係不要讓無關的人為難。”
季何易洗完了手和臉,走向門口:“看在你爸媽和池淙的面子上,我不想跟你計較你剛剛過線的行為。”
“但沒有下一次了,池宴。”
他最後頓了頓,在池宴面無表情的注視下,抽走了他手裡死死捏緊的帶香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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