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美食節盛景：榮耀臨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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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後洛神花，指腹殘留的西西里海鹽在冷光燈下閃爍，像細碎的鑽石。“該收尾了。”他忽然把逃生路線圖折成玫瑰插進我圍裙口袋，“鍾鐘的...”尾音突然被遊艇汽笛吞沒。

我反手把跳跳糖撒進分子泡沫，看見唐柏舟的雕花刀尖正懸在石知睿的香檳杯上方三毫米處。莫辰禕戰術手套的魔術貼擦過我掌心，粗糙的觸感讓手心微微發癢，LEd射燈突然集體變形成粉紅泡泡特效，營造出夢幻的氛圍。

我們踩著孔雀藍緞面褶皺穿過餐檯，石知睿親手壓制的暗紋上，正有小蟲子偷吃薑驍種在火山石裡的羅勒葉。“莫先生這招黃金分割桌布，都夠寫進遊艇設計系教材了。”我故意踩中他戰術靴後跟，他手腕一抖，逃生路線圖折成的玫瑰突然彈出暗格裡的跳跳糖，正好掉進路過侍應生託著的魚子醬慕斯里。

“鍾鍾謀殺親夫啊？”他食指劃過我耳後快蔫了的洛神花，沾著西西里海鹽的指尖在冷光下劃出一道光帶，“唐大廚的雕花刀剛給香檳塔做完微整形，現在戳人可比切金槍魚疼三倍。”

我們經過的冰雕天鵝突然開始噴分子料理煙霧，煙霧帶著涼意和淡淡的食物香氣。嚴懷瑾的蘇州評彈混著利奧的義大利髒話從乾冰裡傳出。姜驍舉著活體羅勒追打偷摘葉子的富二代，二十三個手持鐳射尺的侍應生正用幾何學角度給烤乳豬打腮紅，場面混亂又有趣。

“快看！”穿高定西裝的老先生叉起雞胸肉cosplay的和牛時，袖釦突然被醬汁炸成波普藝術，“這口感比我在銀座吃的A5雪花牛還讓人意想不到！”莫辰禕突然把我往香檳塔反光裡拽，戰術手套在虛空劃出斐波那契螺旋線。我圍裙口袋裡跳出的跳跳糖在空中炸成星雲，正巧落進石知睿舉了半小時的香檳杯，她鑲鑽美甲叩擊杯壁的節奏突然卡成抖音神曲卡點。

“鍾小姐。”穿漁網襪的網紅博主舉著岩漿巧克力湊過來，美顏燈把虹吸壺照得像外星武器，“能給我籤個名在餐巾上嗎？您這創意夠拍二十集《中華小當家》續集！”

我們被舉著分子蘑菇雲的遊客們擠到主燈下時，唐柏舟的雕花刀突然從天花板吊索滑過，刀尖挑著的松茸醬正在給烤乳豬畫最後的腮紅。嚴懷瑾慢動作摔碎的青花瓷盤裡，82年的勃艮第酒漬恰好拼成米其林三星logo。

“小心！”莫辰禕突然攔腰帶我旋出人群，戰術靴後跟精準踢飛某位名媛掉落的鴿子蛋鑽戒。那顆價值不菲的石頭在空中劃出拋物線，正巧掉進火山石烤架迸發的分子泡沫裡，炸開的金箔雨中，十部手機同時亮起小紅書拍照介面。

石知睿的香檳杯突然折射出稜鏡效應，她愛馬仕胸針上的山茶花彷彿在偷看莫辰禕塞在我圍裙裡的逃生路線圖玫瑰。當遊艇汽笛混著二十三盞射燈變奏成婚禮進行曲時，我聽見她鑲鑽的高跟鞋跟叩擊甲板的節奏，咔、嗒。

石知睿鑲著鑽石的指甲突然叩出《歡樂頌》的節奏。她香檳杯裡跳跳糖炸開的金箔倒映在瞳孔裡，就像把整個愛馬仕秀場塞進了眼球。“鍾小姐，”她十厘米的高跟鞋跟碾碎了三粒西西里海鹽，染著焦痕的外套突然抖得像帕金森晚期的孔雀開屏，“我承認……”

整個甲板突然安靜下來，安靜得能聽見嚴懷瑾跑調的蘇州評彈。唐柏舟的雕花刀尖懸在冰雕天鵝頭頂三毫米處，姜驍的活體羅勒盆栽“啪嗒”掉下一片葉子。此時，整個甲板上的燈光聚焦在我身上，形成一道明亮的光環，溫暖而耀眼。周圍的冰雕天鵝噴出大量的分子料理煙霧，煙霧中浮現出我之前在筆記上規劃創意的畫面，如夢如幻。

同時，音樂達到高潮，周圍人群先是驚愕地沉默，隨後爆發出如雷般的掌聲和歡呼聲，有人甚至激動得吹起口哨。而我，在石知睿說話的過程中，內心從緊張逐漸轉為驚喜，最後在得到認可時，臉上洋溢位自信而燦爛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

“您這桌布褶皺的黃金分割比……”石知睿用鐳射測距儀挑起我圍裙帶子時，鑲鑽的甲片突然開始高頻顫抖，“比我前夫籤離婚協議的手還穩。”莫辰禕戰術手套上的魔術貼發出類似冷笑般的撕裂聲。

他剛把逃生路線圖玫瑰插回我耳後，石知睿突然掏出一塊比她鑽石耳墜還閃亮的手帕，竟是愛馬仕真絲限定款擦淚專用手帕！“這雞胸肉模仿的和牛……”她染著焦糖色唇膏的嘴角瘋狂上揚，“讓我想起二十歲時在巴黎吞掉整個米其林評委團的夜晚。”鑲鑽美甲突然戳向火山石烤架，“這個創意值三個香奈兒高定秀場！”姜驍的羅勒葉還粘在她鱷魚皮手包上，像個綠色的電子寵物。

我反手拋起冷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