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囚室破圍:移壁幽途尋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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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控制面板,指尖觸到星象儀背面的銘文凹槽,“他說潮汐的謊言要用月光來拆穿......”莫辰禕突然握住我發抖的手腕,戰術手套的金屬搭扣貼上靜脈跳動的部位。
“你漏看了這個。”他沾著熒光液的食指劃過我鎖骨下方,那裡不知何時浮現出新月狀的血痕,“潮差造成的皮下瘀血,正好是解最後一重密碼的金鑰。”
當他的體溫透過手套滲入面板時,整座機械密室的齒輪咬合聲突然靜止。
遊沐陽的啜泣卡在喉間,楊卓禹的菸斗火星懸停成北斗七星的形狀。
我看見嚴啟翰的熒光液正逆著重力升向穹頂,而姜翊的白大褂領帶結成了標準的水手結。
“要日出了。”莫辰禕的聲音混著機械潤滑油的氣味鑽入耳蝸。
他指尖沿著我腕間的潮汐密碼紋路遊走,在觸到天蠍座尾針位置時突然施力。
星象儀核心的藍寶石應聲碎裂,迸濺的晶體內竟藏著枚鏽跡斑斑的青銅鑰匙。
整面東牆在鑰匙插入鎖孔的剎那化作齏粉,晨曦的微光裹著鹹澀霧氣湧進密室,那微光帶著希望的溫暖。
我看見百米外的機械章魚正在撕扯某艘幽靈船的桅杆,它複眼裡閃爍的幽藍光點竟與莫辰禕戰術鏡片上的資料流如出一轍。
“走舷窗!”嚴啟翰的熒光液繩索突然繃緊。
胡昭遠扯開密碼器的防水層,爆出的電火花在牆面燒灼出救生艇的輪廓。
當遊沐陽的相機菌絲纏住通風管道時,我聽見莫辰禕戰術腰帶裡傳來加密頻段的電流雜音。
躍出舷窗的瞬間,他護住我後腦的手掌擦過鋒利的齒輪邊緣。
血腥味混著防凍液的氣息撲面而來,我看見我們的倒影在機械章魚金屬外殼上扭曲成中世紀的航海圖。
遊沐陽的尖叫聲被海風撕碎,楊卓禹的菸斗火星在浪尖燃成指引燈塔的光斑。
墜落在下層甲板的剎那,莫辰禕的戰術背心緩衝了大部分衝擊力。
他摘掉夜視鏡時,鏡片裂痕恰好將晨曦折射成彩虹光圈。
“你心跳比解謎時快了12%。”他沾著油汙的拇指擦過我嘴角的熒光液,破損的戰術手套露出指節處新鮮結痂的咬痕。
我拍開他的手正要反駁,遊沐陽的相機突然滾落腳邊。
此時,遊輪裡瀰漫著一股越來越濃烈的神秘氣息,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推動著我們走向未知。
取景框裡最後定格的畫面,竟是密室東南角牆面剝落後露出的神秘甬道。
那些流淌著瀝青狀液體的石壁上,隱約可見用古腓尼基語鐫刻的警告文字,文字在微光中若隱若現。
胡昭遠的密碼器突然發出刺耳蜂鳴,螢幕上的瑪雅數字正以斐波那契數列的速度遞增。
嚴啟翰的熒光血珠在地面匯成箭頭形狀,直指甬道深處某個泛著磷光的拱門。
當楊卓禹的菸斗叩擊聲與潮汐頻率共振時,我聽見姜翊的白大褂口袋裡傳出十八世紀懷錶的滴答聲。
莫辰禕的戰術鏡片閃過一串加密程式碼,他沾著機油味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腕錶。
“別動,”他呼吸掃過我頸側追蹤晶片的灼痕,“這個甬道的溼度變化曲線......”話音未落,整艘遊輪突然響起類似鯨歌的汽笛聲,那聲音悠長而恐怖。
那些從甬道深處漫出的瀝青液體開始沸騰,咕嘟冒出的氣泡裡竟包裹著破碎的星象儀零件。
我看見遊沐陽的相機菌絲正瘋狂生長,在拱門上方編織出骷髏旗與羅盤交織的詭異圖騰。
海風突然轉向,鹹澀霧氣裡混入了某種腐朽羊皮紙的氣息,那氣味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嚴啟翰的熒光箭頭在觸及拱門的瞬間碎成星塵,而胡昭遠密碼器上的數字歸零時爆出的電火花,竟在空中拼出我們登船那天的日期。
“坎貝爾船長日記的最後一頁......”我按住突然刺痛的後頸晶片,感覺有冰冷的資料流正順著脊椎蔓延,“他說真正的幽靈船會在大霧天現形......”莫辰禕的戰術手套突然收緊,他瞳孔裡閃爍的程式碼流速驟然加快。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機械章魚金屬軀殼的縫隙時,甬道拱門上的古文字突然開始滲血。
那些暗紅的液體在地面蜿蜒成航標燈的圖案,而楊卓禹的菸斗灰燼正在我們腳邊拼出新的潮汐時刻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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