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秘室驚尋:幽謐穹廬隱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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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都對應著一個死亡座標——而唯一的生門,正落在我和他星座連線的中點。
\"你總是......\"他的呢喃被突然傾斜的地板截斷。
當所有人都在抓住固定物時,我分明看見他眸中翻湧的暗潮,那是比深海更令人戰慄的溫柔。
莫辰辰禕的唇落在我額頭時,我嚐到了硝煙與海鹽交織的味道。
他睫毛掃過我眉骨時掀起細小的電流,佈滿槍繭的粗糙拇指正摩挲著我虎口處被鋼刺灼傷的面板。
“你總是……”他後半句話融化在喉間震顫的嘆息裡,戰術手電搖晃的光斑中,我看見他瞳孔裡映著兩個正在坍縮的星雲。
姜翊的歡呼聲在十步外炸開,他舉著燒焦的筆記本撞在青銅渾天儀上:“是1942年黑天鵝號的幽靈航線!這些蒸汽管道連線著海底的鈾礦!”胡昭遠的密碼破譯器突然迸發出刺目的藍光,投射在冰壁上的恩尼格瑪密碼正在分解成無數躍動的磷蝦。
“都過來看!”楊卓禹用酒壺底砸開凝結在珊瑚牆上的冰層,二十世紀初的鉚接鋼板下,赫然露出閃著幽藍冷光的核反應堆外殼。
那些放射性同位素蝕刻的紋路,此刻正沿著反應堆表面的冷卻管瘋狂遊走。
嚴啟翰突然扯開衣襟,潰爛處滲出的熒光液體在空中凝成古腓尼基語的字元。
當那些字元與核反應堆的紋路重疊時,整面冰壁突然變得透明——我們看見遊輪龍骨深處盤踞著巨大的機械章魚,它的觸鬚正插在三個不同年代的船體殘骸上。
“這是時空錨定裝置!”遊沐陽的相機快門聲快得像暴雨,她鏡頭對準機械章魚琥珀色的複眼,“所以我們會看到不同年代的屍體,所以教堂的彩窗會顯示二戰時期的電碼……”
莫辰辰禕突然攥緊我的手腕,他指尖按壓的力度讓我想起之前在賭場破解保險箱時的觸感。
當我們目光相撞的瞬間,蒸汽管道突然發出垂死巨獸般的轟鳴,那些纏繞在屍體指尖的透明絲線竟開始在我們腳邊瘋長。
“退後!”我拽著遊沐陽滾向祭壇時,看見胡昭遠正將密碼破譯器貼在核反應堆的外殼上。
他狂喜的嘶吼與嚴啟翰痛苦的呻吟同時響起,姜翊的白大褂被熒光液體腐蝕出蜂窩狀的孔洞,楊卓禹卻突然哼起某種古老的船歌。
整座內室突然被幽藍的光充滿。
那些懸浮的液滴此刻化作無數全息投影,1942年的德軍潛艇與十七世紀的商船在霧氣中交錯。
我看見穿白色實驗服的科學家將鈾礦石注入章魚機械觸鬚,而水晶棺裡的屍體正在全息影像中重複著我們方才的每個動作。
“是時空閉環!”我的聲音被蒸汽噴湧聲撕成碎片,“這艘遊輪在不同時空不斷吞噬自己,所以我們才會遇到……”
莫辰辰禕突然將我按進懷裡,他胸膛震動發出的卻不是心跳,而是某種精密齒輪咬合的節奏。
當我們唇齒間最後一點溫度被寒氣吞噬時,祭壇上的十二具屍體突然齊聲尖叫——那是我自己的聲音,在二十個不同時空共振出的和聲。
遊沐陽的鏡頭蓋在這時滾到我腳邊,我看見取景器裡映出的根本不是我們。
那些重疊的虛影中,穿維多利亞時期裙裝的“我”正將燧發槍抵在莫辰辰禕太陽穴上,而西裝革履的他在全息投影裡用鋼筆刺穿了“我”的頸動脈。
“別看。”莫辰辰禕的手掌覆上我眼睛,他袖口的硝煙味突然被血腥氣覆蓋。
當我的牙齒咬破他掌心時,嚐到的卻是威士忌燃燒後的餘燼——就像某個被迴圈了千百次的黃昏,他總會在海霧瀰漫時把槍口對準我的心臟,卻又在最後一刻調轉方向。
整座內室突然開始高頻震顫。
胡昭遠破譯器的藍光與嚴啟翰傷口的熒光在空中絞成dNA螺旋,楊卓禹的酒壺在核反應堆外殼上敲擊出摩爾斯電碼的節奏。
當姜翊終於將燒焦的筆記本按在機械章魚的投影上時,我們腳下的鋼板突然浮現出六個不同年代的船籍編號。
“要塌了!”遊沐陽的尖叫與二十個時空的爆炸聲重疊。
我抓住莫辰辰禕戰術背心的肩帶,看見他喉結滾動時溢位的血珠正逆著重力升向穹頂——那裡裂開的縫隙中,無數青銅齒輪正在將我們的時間軸擰成麻花。
當第一個齒輪砸落在祭壇上時,所有屍體突然開始融化。
她們的防毒面具裡湧出熒光色的章魚幼體,而那些纏繞在我們腳踝的透明絲線,此刻正將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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