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紙條秘謎:神秘線索惹新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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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屈膝,珍珠鞋尖輕碾過柚木地板,那細膩的觸感自鞋底傳來。浸著古龍水味的紙片被舌尖巧妙捲進齒間,淡雅的古龍水味瞬間在口腔中瀰漫開來。
莫辰禕用鞋跟有節奏地叩擊地面,那清脆的“嗒嗒”聲恰到好處地掩護我直起身。抬眸望去,水晶吊燈在劇烈搖晃中,灑下一片片支離破碎的光斑,如夢幻泡影般閃爍不定。
“是船體結構圖。”莫辰禕溫柔地用指腹拭去我掌心的薄汗,指尖傳來的溫熱,讓我心頭不禁一顫。我們於翻湧的陰影裡,仔細端詳著這張泛黃的紙頁。紙張略顯粗糙,邊緣微微卷曲,彷彿在默默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月光如銀白的絲帶,透過舷窗,在圖紙上切割出一道道裂痕。某個艙室被紅墨水圈畫得醒目異常,恰似槍傷般刺眼。
孫熙嶽冷不丁從我們肩膀中間探出頭來,過長的劉海掃過圖紙,隨之帶起一陣淡淡的檀香味,縈繞在鼻尖。“瞧這褪色程度,少說也是二十年前冤魂的遺書——”
“你給我閉嘴!”單楚帆尖銳的尖叫在宴會廳驟然響起,如同一記重錘,驚得香檳塔泛起層層漣漪,清脆的“叮叮”聲連綿不絕。這位身著洛麗塔裙的姑娘,緊緊攥著蕾絲傘柄,慌慌張張地往牆角縮去。蝴蝶結髮箍歪歪斜斜地卡住一縷鬈髮,她眼神中滿是驚恐,惹人憐惜。“每次你說完這種話,晚上甲板就會有……”
“不如讓專業人士瞧瞧?”唐嘉樹不知何時悄然貼到我身後,平板電腦散發的幽藍光芒,將他的鏡片映照得宛如兩片冰湖,透著絲絲寒意。他伸出的手腕,被莫辰禕用航海日誌猛地擋開,硬殼封面撞上金屬錶帶,發出沉悶的“哐當”聲。
我順勢轉身避開他,髮梢不經意掃過雪那冷笑的唇角,那冰冷的觸感,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個總愛穿著雪紡襯衫的男人,正倚著羅馬柱悠然剝著夏威夷果,杏仁碎屑簌簌地落在他的漆皮樂福鞋上。“鍾小姐該不會以為,單憑一張廁紙就能化身福爾摩斯吧?”
海風裹挾著鹹腥氣息,猛地灌進宴會廳,鹹溼的風拂過臉頰,帶來絲絲涼意。圖紙邊緣在我指腹下微微顫抖,似在傳遞著某種隱秘的資訊。紅圈標註的艙室編號,如同一把銳利的箭,刺痛了我的視網膜。我腦海中迅速浮現今早的場景:龔宇澄維修管道時,工具箱裡露出的半截船錨紋身。兩者之間,似乎隱隱存在著某種微妙的聯絡,我開始在腦海中仔細梳理其中的關聯。
“1937年改裝時增設的應急艙。”莫辰禕的呼吸輕輕拂過我耳後的絨毛,那癢癢的感覺,讓我的臉頰微微泛紅。他指尖懸停在某個螺紋標記上方,低聲說道:“當年為了透過安全審查,這個艙室在圖紙上標註為儲物間。”
雪耳後的疤痕在月光下泛著鐵青色,我緊緊盯著他捏碎堅果的指節,心中疑雲頓起:“但實際上是走私通道?”
“確切地說,是賭場。”蒼老的聲音驟然響起,驚得我險些劃破圖紙。包錦程的棗木柺杖重重地戳在地毯經緯線上,發出“篤篤”的聲響。老人佈滿老年斑的眼皮耷拉著,緩緩說道:“暴雨夜,還能瞧見荷官鬼魂發牌呢。”
單楚帆的抽噎瞬間變成了嗚咽,她鑲水鑽的手機殼撞落在地毯上,發出清脆的“啪嗒”聲。人群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推搡著,紛紛向後退去。我看到龔宇澄在侍應生制服下,背部肌肉緊繃,他後頸的船錨紋身正冒著汗珠,在燈光下閃爍。
我仔細端詳著圖紙,發現紙張質地頗為特殊,似經過特殊處理,墨水顏色也透著異樣,彷彿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電光火石間,我靈機一動,想到或許可以用冰鎮之物一試。於是,我將圖紙按在冰鎮白葡萄酒瓶上。
冷凝水緩緩暈開墨跡,“極樂世界”幾個顛倒的字逐漸浮現。莫辰禕的瞳孔倏地一縮,那正是我們在輪機艙發現的化學藥劑縮寫。
雪終於站直身子,他碾碎最後半顆堅果的聲音,猶如骨骼斷裂般刺耳。“幼稚的文字遊戲。”就在此時,宴會廳裡的燈光突然閃爍幾下,海風也驟然變強,吹得窗簾沙沙作響。
“是希臘神話裡的極樂境。”我輕輕撫過被紅酒漬洇染的經緯線,莫辰禕的體溫再度將我籠罩。“但用在此處……”
話未說完,整艘船突然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金屬呻吟,尖銳的聲音讓所有人都下意識捂住耳朵。航海鐘的銅擺錘擦著我的馬尾辮呼嘯而過,耳邊響起“呼呼”的風聲。
人們先是一陣短暫的驚愕,彼此眼神交匯,隨後便爆發出此起彼伏的驚叫聲。在這混亂的驚叫聲中,我聽到包錦程的懷錶鏈纏住雕花欄杆的脆響。老人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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