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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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不到趕不上，這是被鳴門拋下的二人的一致想法。

三人才跑了沒多遠，粂野匡近便發現不死川實彌跟了上來，嘴中勸阻的話開了頭就被刺耳的尖叫聲打斷了。

“審……鳴門大人！！！加……清光他輕傷了！！咦咦咦，現在中傷了嗚嗚嗚——”

狐之助根本剋制不住自己的嗓門，他勉強把一些不該說的詞語吞了回去。

狐……狐狸說話了？

有了鬼殺隊會說話的烏鴉的先例，講人話的狐狸倒不是很難以接受……個鬼啊！

鳥類學會說話和獸類學會說話完全就是兩個概念好嗎！

沒等另外兩個在場人士發聲詢問，目光一凝的鳴門小腿發力，一躍而上跳到邊上房屋的屋簷上，幾個跳躍消失在了二人的視野中。

粂野匡近原本也想這麼做，還沒等他實踐，白髮少年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

不死川實彌惡狠狠地問：“你也做到的嗎！”

粂野匡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你說這樣的移動方式？會呼吸法的話，都能做到吧。”

這一拖一拽就讓兩人落後了，就算不死川纏著粂野讓他帶著自己走，上房時也迷了路。

現在問題來了，波風鳴門他到底往哪個方向去了呢？

*

戰場中忽而有種突如其來的明朗。

金髮少年用他不算偉岸的擋在加州清光身前，黃色皮毛的小狐狸從他肩膀落下，來到清光邊上。

“審神者大人嗚嗚嗚，果然重傷了，不能再受到攻擊了！”狐之助下了判斷。

“好說好說。”鳴門結了印，分出的影分..身蹲在付喪神邊上開始治療。

因為沒拿上個手入道具導致治療的程序緩慢，但也足夠在外人到來前把加州清光治得可以自己動彈。

鳴門更多的注意力落在了對面的鬼身上。

他緩慢拔出刀，也從腰間摸出了一把苦無攥在手中。

黑髮褐眸的鬼面上血汙一片，他身上的淺色羽織也已經被染成了黑紅色彩。

鬼的眼裡還流露著恨意，他過去的記憶回籠，他認出了加州清光身上徽記的來源。

“為什麼！幕府為什麼失敗呢！”尖銳的牙齒露了出來，癲狂一閃而過，“要是那時候的大家都是鬼的話就好了。”

如果大家是鬼，也就不會走到歷史上那個結局了。

鳴門目光閃爍，他耳邊是狐之助緊急念出的關於新選組以及幕府和倒幕派的記載，與之呼應的是加州清光的沉默不語。

狐之助說話中還帶著顫：“嗚嗚嗚，所以這裡的歷史才難搞啊，這是新選組的成員吧？什麼時候成為鬼的？哪個時間的人啊！！”

淺蔥羽織在池田屋事件後便不再穿著，但從周遭的火場來看，這是翌月的京都大火。

鬼在狐之助科普的間隙已經衝了上來，鳴門當機立斷把他的攻擊擋了下來。

鬼的偏激言論還在繼續，他說自己本該在火場中燒成焦炭就那樣死去，可他遇到了行至京都的那位大人，那位大人給了他血液，讓他重獲新生。

“可惜那時候的我太弱了，然後我開始吃人，吃人才能增長實力，死在武士的刀下和被我吃掉有何區別。”

但……他還是沒能趕上助過去的同伴一臂之力，甚至還因為大肆吃人引來了鬼殺隊的注意。

沒能完成的夙願隨著那些人的死去成為了執念，幾十年後鬼重新回到京都一遍又一遍用血鬼術重新記憶中的場景。

鬼的攻勢越發凌厲了，他手腳並用甚至使出了血鬼術，但有了兩次經驗的鳴人自然是不會第三次中招。

鳴門有些困惑，他從鬼的話中得知，他當年也渴求過他口中的那位大人把更多的同伴變成鬼，可惜被拒絕了。

“誒你這樣不對的，變成鬼還要吃人，太墮落了！”

“你不懂！！這能變強這能活下去！！”

扭曲的情緒不斷外溢，鬼獰笑著大喊：“血鬼術·朧月！”

藉著高懸的明月，血鬼術的能力進一步增強。

鳴門下意識與影分..身交換了位置，他抓起狐之助與付喪神就想使用飛雷神進行轉移，卻不想河原之子甩開了他。

鳴門大喊：“清光！”

落在屋頂的他剛準備回到付喪神身邊，黑髮打刀的狀態讓他停住了手。

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