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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或者一年的時間去鑽研、學習,但是有一天,她還是會回到舞臺上繼續唱戲。”
“裴總的舞臺是什麼?”
崔健放下筷子,“你又不是娛樂版的,別那麼八卦。他愛在哪,在哪吧!反正他走了,還會有人來做總編,咱們照樣幹活,工資照拿、獎金照發。”
舒暢的臉立馬暗沉下來,飯也沒什麼吃,耷拉著頭。和採訪組一同上了車。回去的路上,一直閉著眼,一言不發。
如果真的象師傅說的那樣,濱江只是裴迪文的一個站點,這份愛還能繼續嗎?
好好地分析下,裴迪文確實是象沒有在濱江久居的打算。憩園的房子,是報社出面租住的。他沒有房產,沒有家人。莫笑說過他一個月會有幾天回家探親,逢年過節也會回去。他們家好像很西化,不久對傳統的節日很重視,對西方的感恩節、復活節、聖誕節之類的節日,也是注重的。一個單身男人,對節日是沒什麼概念的。就是舒暢自己,只記得今天是陰曆幾號,從來不知是農曆幾月初幾,什麼節日,都是爸媽提醒的。裴迪文對所有的節日記得這麼分清,那麼他的家一定是個大家庭,有爸媽,有……?
舒暢驚惶地睜開眼,臉都白了。到達報社時,己是下午。
舒暢,上了電梯,聽到勁爆的舞曲飄了進來。她不禁想起從廣州回來的那個炎熱下午,她也是在電梯裡聽到音樂,電梯門一開,她看到了談小可。就是從那天起,她的人生就轉道了。
舒暢嘆了口氣,看著鋥亮的電梯牆映出自己疲憊的面容,和以前一樣憔悴。
大家都去大會議室放鬆了,走廊上靜悄悄的。崔健不知接到誰的電話,笑得罕見的溫柔,語氣裡含著嬌寵,象哄孩子似的。包一放下,就急匆匆地走了。
舒暢先喝了點水,抬手撫了下臉,掌心都是灰塵,坐車時,車窗開著,怕是路上沾到的。她忙找出毛巾,去洗手間洗個臉。
“嘔,嘔……”剛到洗手間門口,就聽到裡面傳出嘔吐聲。
舒暢走進去一看,談小可趴在水池邊,吐得一臉潮紅,又是眼淚,又是鼻涕,有隻手上還捏著一隻驗孕棒。
舒暢談不上很震驚,只是一時有點不知所措,好像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事物,看也不是,走也不是。
“舒姐……”談小可又吐了幾口清水,抬起頭,淨了淨口,對著舒暢甜甜地一笑,“是兩條槓。這……就代表是懷孕了,對不對?”
“我不太懂這些。”舒暢知道自己的聲音很僵硬,可是她實在沒辦法假裝出驚喜。
驚喜的人應該是楊帆,是羅玉琴。
她一直在算著,她和楊帆什麼時候離婚的,離現在有多久。有一個月了嗎?記不太清,應該不會多出一個月的。一個月,就多出一個新的生命。人生真是處處充滿奇蹟。
“老天,”談小可激動得眼裡溢滿了淚水,“我就覺著這兩天胸脹脹的,沒什麼胃口,沒想到居然是懷孕了。我要趕快告訴楊帆,他一定要樂瘋了。我們昨天還一起去看房子的,他說有一個房間是嬰兒房,嘿嘿,真是一語成讖。”她突地又象想起了什麼,驚呼一聲,“舒姐,我調進來沒幾天就懷孕,報社會不會辭退我?”
“你問問人事部門。”舒暢聽見自己兩隻手腕處的血管有節奏地突突跳動,像要衝破肌膚流出來一樣。
“我想應該不能辭退。懷孕的職工是受《勞動法》保護的。”談小可笑得如花朵一般芬芳,“我現在就把這個訊息告訴楊帆,我們有寶寶了。”
舒暢擰開水籠頭,用毛巾沾上冰涼的水,捂在臉上。乾燥的面板一碰到水,毛孔嗖地收縮了下,她不由地打了個冷戰。
她一遍遍擦拭著,彷彿臉上的汙漬很重,直到她感到疼痛。才住手。從洗手間回到辦公室,謝霖裹著一團香氣從外面衝了進來。“快。上去做遊戲,今天裴大帥哥屈尊參預,多少色女搶著想和他親密接觸,你也去試試,看能不能沾到這個頭籌。”
“我累死了,不想動。”舒暢抓著桌子,把椅中埋去。
“不行!”謝霖兇悍地一瞪眼,“那個死人臉被你搶去,我情願。換了其他色女,我作不得。你給我爭氣點。”
“你到底在說什麼?”舒暢哭笑不得地被謝霖連拉帶拖地弄上電梯。
“我在說人話,聽不懂?”
“懂!”舒暢看著電梯一節節地上升,挫敗地苦笑。
會議室四周站滿了人,中間空了塊場地,音樂開得很勁,節奏感強烈,裡面的鼓點密集。
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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