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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眼圈一紅,眼淚不停地打轉,險些流了下來,顯然她還在極力地剋制感情。
劉京生嘆了一口氣,說道:“老總,我們出事後的這些年,從來沒有朋友上門看過我們,倒是債主們得知我們的住址後會逢年過節地來看看我們,象徵性地帶點糧食和油,怕我們餓死了沒人還錢,人情冷漠呀。”
朋友親戚置之不理,債主上門送糧食,這是多麼大的諷刺!
經過劉京生一番介紹,兩人瞭解了劉京生一家人在案子發生後的遭遇。
現在的新聞報道大部分都是趁著新聞還是新聞的時候,趕緊報道出來,吸引流量、提高收視率,但熱度一過,立刻轉向其他更熱的新聞,至於新聞的後續也很少有人關注。
劉京生一家人就是這樣的遭遇。
當年的平頂山剪刀手一案震驚整個平頂山地區,甚至周邊一些城市也都知道了剪刀手一案,記者的眼球都關注在案情本身,採訪更多的是以錢隊為首的專案組,受害者也只是留下了幾個哭訴的鏡頭,卻沒人注意到受害者家庭後續的問題。
除了村裡面幾個幹部象徵性地捐了一些錢後,便再無動靜,案子公開了、立案了,但給受害者留下的只是無窮無盡的痛苦和無助。
案子沒破,兇手沒抓到,被搶劫的財物就拿不回來,這件事對於案件本身來說算不上什麼大問題,但對於劉京生一家人卻是最大的噩夢,而且還是一個連環噩夢。
想要繼續從事鍊金行業,就需要有一定的投入去購買金礦石和化工原料等,而之前欠下供應商不少錢,要是沒發生任何意外還好說,現在明知道他家已經沒有經濟償還能力,不但不會繼續供應原材料,而且所有供應商幾乎一致地找上門討債。
錢自然沒有,但債主們卻不肯罷休,不顧劉京生家人的苦苦哀求,把能搬走的傢俱和物件都搬走,以充當債務。
劉京生不但要面臨債主的追債,而且還要給兒媳婦治傷,醫院方面並不是不人性化,救治也需要成本,如果不能籌借到手術費,醫院方面只能維持傷者基本的治療,可以保證不死,卻不能治癒,而且越拖延,留下後遺症的可能性就越大。
劉京生能借的錢都借了,最終還是湊不上手術的錢,還是錢隊聞訊後組織了專案組的人湊了些錢把他兒媳的手術給做了,因為沒有後續的住院費用,做完手術後就立刻出了院。
兩個兒子和兒媳為了躲避債主的騷擾,都跟著媳婦回了孃家居住,劉京生心裡那道坎兒過不去,便每天就活在被債主討債和到公安局詢問案情進展兩點一線。
在他的印象中,只要抓到元兇禍首,就可以拿回丟失的財物。但辦案民警們心裡清楚,大部分搶劫犯因為來錢比較快,而且說不定哪天就要被捕伏法,所以花錢的時候也從不手軟,等被捕的時候,所搶劫來的財物大部分已經揮霍一空,就算被捕後認罪態度較好,受害者的財物也很難找回來。
在經歷了半年之久的兩點一線生活後,劉京生終於在民警的多次暗示下明白了,被劫的財物能找回來的機率很小,於是他放棄了繼續兩點一線的生活,又起了重操舊業的念頭。他有技術,只要給足夠的支援,很快他就能恢復到從前的經濟狀態。而且他在當地的名聲很好,想憑藉自己良好聲譽和影響力重新站起來並非不可能,但殘酷的現實卻讓他備受打擊,不但債主們落井下石,連曾經合作過的夥伴兒也置之不理,重新尋找了新的合作伙伴。
劉京生見如此情況,心涼了,變賣了房產還了大部分的債務後,便拉著老伴兒遠離村子,躲到平頂山城裡。
他原本可以去更遠的地方,但畢竟還有兩個兒子在平頂山,他不願意到老了還背井離鄉。
到了城裡後,他們發現在城市的生活成本要遠高於農村,租房子、水電、物業、煤氣,買菜、買糧,這些原本在農村都可以用雙手實現的,在城市裡都變成了不可能,只能賺錢後去超市購買。
兩口子沒有其他的生存技能,只得到處撿破爛賣錢為生,後來劉京生在社群的幫助下找了小區門崗保安這個差事,一個月一千八百元的工資,算是有了穩定收入。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說點好聽的,讓人家聽了不厭煩的事兒吧。”老太太性情很直爽,見老頭兒喋喋不休地叨咕爛事兒便出言組織。
房間到處都堆放著垃圾,劉京生只好讓劉天昊二人坐在床沿上。床上堆著一床破被,到處都補著補丁,補丁所用的布也是五花八門,沒有一塊是一樣的,應該是從舊衣裳剪下來的,但看起來還算乾淨。
劉天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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