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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處兩厘米見方的傷口,從傷口周邊的形狀來看,兇器是一種頂端尖銳後部逐漸變粗的柱狀物體,最寬處直徑約兩厘米,具體長度還得開啟死者的腹腔深度解剖後才能知道。從傷口流出的物體來看,其中混合著糞便、尿液和血液。”
劉天昊接著說道:“兇手將兇器插入死者腹腔,刺穿了膀胱以及大腸,並且用重物打碎了死者某器官,讓死者受盡痛苦。”
韓孟丹點頭:“差不多,而且死者手腳和身體其他部位還有被捆綁過的痕跡,其他的傷痕都是車輛撞擊上和擦傷。”
“這就是說死者並未與兇手搏鬥過。”劉天昊說道。
韓孟丹點點頭:“可以這麼說,兇手是用了某種手段弄暈了死者,之後又實施了殺害。”
劉天昊用手摸著死者西裝,翻到西裝衣領看商標,是義大利品牌尼亞西裝,最普通的定製版也要十幾萬一套。
死者手腕上的手錶是百達翡麗限量版,一塊手錶大約兩百多萬人民幣。死者的腰帶和僅剩下的一隻皮鞋也是奢侈名牌貨。
“死者微胖,指甲修剪得整齊、無汙跡,面板細嫩,從穿著打扮來看,他的身家不菲、生活條件優越,如果兇手為了謀財,這些東西沒理由還留在死者身上。”劉天昊說道。
虞乘風翻了翻死者的衣兜,並未發現現金、銀行卡之類,也沒有手機和身份證可以證明死者身份的東西。
“加上之前孟丹的屍檢結果,兇手有虐屍的行為,基本可以斷定這件案子是仇殺。”劉天昊說道。
“死者手裡拿的是什麼?”虞乘風好奇地問道。
“花,杜鵑花,凋零的杜鵑花。”韓孟丹冰冷的聲音傳來。
……
在冰冷的北郊廢舊倉庫,一絲月光從倉庫上方已經支離破碎的窗戶灑進倉庫中,倉庫陰暗的角落裡有一張木板搭成的床,床的一側整齊地疊著豆腐塊,床單幾乎是毫無褶皺地鋪在床板上,一把套著皮套的軍刀和另外兩把說不上來名字的兵器整齊地擺在被子旁邊,墨綠色的軍用水壺掛在床頭的釘子上。
這顯然是一張接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的床,整潔而有效。
一個人藏在牆的陰影中,彷彿已與黑暗融為一體,沒人能夠看清他的臉,就像他無法看透世人的心一樣。
緊身背心把他的肌肉勒出了漂亮的線條,一條條觸目驚醒的傷疤像蚯蚓一樣盤踞在他的身上。
他動了,每一個動作都是迅速而有力。
“我為什麼還活著?”這是他每天都要問的問題,這個問題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也許,只有那個已在天邊的故人才會知道吧。
鋼鐵一般的拳頭砸在鋼樑上,每一次擊打都會帶來巨大的疼痛,但他彷彿已經習慣了這種痛,一拳接著一拳,直到力竭。
鮮血順著鋼樑流了下來,像一條彎彎曲曲的蚯蚓,和他身上的傷疤特別像。
“沒有比心痛更痛的痛了吧?”
他嘿嘿地笑著,頭頂在鋼樑上喘息著,汗水順著身體滴落在地面,砸在與之前流下來的鮮血上,濺開的鮮血好像一朵盛開的杜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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