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可怕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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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雜七雜八，但好在野雞並不挑食，還反而讓它們的胃口更好。

張文聽完後都覺得有些佩服，過慣了窮日子的媽媽和姨媽都是會算計的人，買來的替代品不僅價格適中還營養豐富。雖說一開始就有用魚內臟在餵養，但姨媽找到了家建原來所在的那個單位，那是間專門出口魚的公司，外國對冷凍魚的需求往往只要魚肉不要魚頭，因此類似黃花魚之類的小魚頭賣不了，大多都是低價賣給化肥廠。

有家建拉點關係，姨媽再把價格提低一點，就順利地把這些魚頭全買回來，放在大鍋架上柴火一熬，接著將熬爛的魚頭冷卻，發現餵雞效果出奇好，不僅攝取的營養更多樣化，更多了可以炒作的噱頭。

而陳桂香這邊，雖然普通但倒也起到不小的作用，她的宗旨就是越便宜越好！

不管是哪個鄉的作物賣不出去，或是一些零散的玉米之類，她就趁著低價的時候跑過去一通殺價，雖說有點落井下石的感覺，不過總體來說飼料豐富，比起一般的調和型飼料更顯得營養一點。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陳桂香看兒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立刻搖了搖張文的手臂，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小文！是不是媽這樣自作主張不好呀？”

“不、不會！”

這一搖，張文的手再次磨蹭到柔軟的，讓張文的腦子一下子都當了機，不過他馬上回過神來，看著老媽一副小孩子似地唯唯諾諾的樣子，心裡是又高興又發酸，趕緊擺著手解釋說“挺好的，喂的東西種類豐富，以後雞肉的品質也好，省了飼料錢還吃的都是營養的東西，我還真沒想到有這種方法。”

“真的？”

陳桂香一臉高興的表情，喜出望外的樣子宛如小孩子。她這幾天1直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沒文化耽誤了兒子的事業，這簡單的讚許已經讓她高興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過還是得注意一下！”

張文被陳桂香純真而又欣喜的一笑，弄得心神一蕩，但還是馬上穩了穩心神，琢磨了一下後徐徐地說“東西都煮熟後再喂，都說家財萬貫帶毛的不算，咱們對這方面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嗯！”

陳桂香高興地點了點頭，把兒子的胳膊抱得更緊了。她這時喜出望外倒沒多想，但柔軟的使勁擠壓著張文的胳膊，那種若有若無的誘惑，讓張文感覺到身體裡的血液都有些壓抑不住地沸騰起來了。

短短的幾步路就像走了幾十年一樣，張文一直用最強的意志力來抵抗這猛烈得讓人受不了的誘惑。

這時走到門口，被涼風一吹，張文也有點清醒了，趕緊甩開了陳桂香柔軟的手臂，像逃似地朝外面跑去“媽，我先去忙了！這事你記得就好了。”

“嗯！”

陳桂香臉上滿是欣喜的微笑，這時候她也該去忙一些家務活了。只是兒子轉身的剎那，她看到兒子的耳朵紅得有點嚇人，眼裡頓時多了點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的憂愁。

媽的，怎麼現在那麼經不起誘惑了？什麼時候腦子裡想的都是亂七八糟的事？

張文走出屋門的時候腦子都有些恍惚，前段時間才和小丹發生了關係，心裡正忐忑媽媽會有多傷心，可現在稍稍親密一點心裡又滿是遐想，雖說是自然反應，但有時候真想給自己一巴掌以好好地冷靜一下。

張家大院在這貧窮的五掛村一帶特別顯眼，不僅僅是歐式的別墅造型不遜色於城內的黃金地段，光是這龐大的院子就足夠讓人瞠目結舌了，儘管這裡窮得只剩地了，但能用瓷磚把院子的外牆全都裝飾起來，遠近十里也就僅此一家了。

尤其是夜晚的時候，以往這裡全都是星星點點散落於山間水邊，煤油燈和蠟燭的燈光是那麼地黯淡，即使已經通了電，但很多人家為了省錢也不會有多大的改善，但這大宅子卻是燈火通明，在一片漆黑的山間顯得是那麼地耀眼。

張家的夜晚算是融洽又溫馨，喜兒和小丹兩個小一洗完澡就迫不及待地回房間玩遊戲機，老式的卡帶小霸王讓她們沉迷其中，有時候都玩到三更半夜，不過張文已經強制性地規定她們必須早睡，而且白天也不許玩，雖說讓她們有些鬱悶，不過好在她們很聽話。

舅媽這個時候總和姨媽湊在一起看著電視聊著茶餘飯後，兩個絕美的少婦湊在一起讓人是心曠神怡，不過礙於她最近的情緒有點起伏，張文還真沒湊過去佔便宜，好歹也得讓她先度過這段適應期再說。

秀秀最喜歡的是在飯後做完家務，到後院的鞦韆上靜靜地看書，雖然說看起來有點不合群，不過也符合她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