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0章 從別後、憶相逢,破城志,趙鐵,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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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幾枚松塔嗤嗤地劃過長空,接連而至,一枚緊似一枚。

蕭撻馬連連閃避。他身法雖快極,但那松塔經樹幹一折,總能準確無誤地攔在去路上。須臾之間,便將他逼回原地。

蕭撻馬仰面瞧向樹上,冷冷道:“本王一出夾山,閣下便在後面跟著。幾千裡緊追不捨,跟風吃屁的本事舉世無雙。”

樹上那人道:“你肩膀上這顆腦袋,被李某許給旁人啦,不得不追。”

米入斗大吃一驚:“是李瀟寒!無怪曲蒹葭泰然自若,原來她大援便在左近。有他在,蕭撻馬難逃一死!

蕭撻馬冷冷道:“本王大事在身,懶得理會你這毛賊。”身子一晃,向西疾射而出。

驀地裡人影一閃,李瀟寒如大雕般飛撲而至,揮掌向蕭撻馬頂門擊去。掌風颯然,激得地面砂石一片跳騰。

蕭撻馬情知對手掌力了得,遠非自己可比,不敢遮架,向後一縱便是丈餘。

抬頭望去,卻見李瀟寒手掌仍罩在自己頂上。急忙又是一縱,哪知李瀟寒身影又緊隨而至。

李瀟寒輕功上的造詣,本較蕭撻馬略遜一籌。但二人一個前奔,一個後縱,難易有別,正好抵了這一籌劣勢,數次縱躍之後,仍是相隔一臂之距。

眼見李瀟寒手掌緩緩按落,蕭撻馬無奈之下,凝住身形,右掌一揚,抵了上去。

曲蒹葭忽的衝過來,雙掌齊推,竟似要將李瀟寒這一掌接下。

米、黃二人在暗處旁觀,心中詫異萬分:“他們倆怎地打起來了?”

李瀟寒驚呼道:“小心!”手臂向旁一擺,將掌力擊在空處。

蕭撻馬趁機飄出李瀟寒掌下,向曲蒹葭一拱手,道:“多謝相救。”

四字出口,身影已掠入林中。

曲蒹葭道:“大王莫忘今日之約。”連出數招,將李瀟寒阻在身前。

蕭撻馬的聲音遠遠地飄來:“本王許了!”

李瀟寒縱身繞過曲蒹葭,正要追去。曲蒹葭右手又是一揚,迎著李瀟寒面門抓了下來。

李瀟寒輕輕嘆了口氣,雙手低垂,既不遮架,也不躲閃。

曲蒹葭指尖才觸到他面頰,忽的手指一舒,手掌貼在他頰邊,柔聲道:“十二年了。”臉上溫情四溢。

李瀟寒也伸出一隻手掌,掠了掠她額前的亂髮,顫聲道:“十二年了,你過得悽苦嗎?”

曲蒹葭淚水奪眶而出,悽然道:“那也不用說了。”

一隻手輕輕撫在自己心口,神情楚楚。李瀟寒雙手一環,輕輕將她擁在懷裡。

過了良久,曲蒹葭輕輕掙出來,道:“寒兒,那隻竹簫,你還帶著麼?”

李瀟寒從衣領中抽出一那隻簫來,放在唇邊試了試音,一陣若有若無的簫聲飄散出來。

曲蒹葭櫻唇輕啟,曼聲低唱:“袖殷勤、捧玉鍾。當年拚卻醉顏紅。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

唱的正是當時詞人晏小山的一曲《鷓鴣天》,寫的是一對戀人的初遇之歡、離別之苦與重逢之幻。

簫唱相和,聲清韻雅,有如林籟泉韻,鶯啼燕語。

米入鬥雖不通音律,卻也聽得如醉如痴。

曲蒹葭唱到最後一字時,聲音曼長不歇,同那簫聲纏綿著,若即若離,相伴著漸漸低了下來。便似陽春化雪,緩緩消融,終於杳然無聲。

米、黃二人這才如夢初醒。見這對男女卿卿我我,繾綣不盡,大為驚奇,心中皆想著:“難道此刻竟是他們一別十二年後,首次相見?”

李瀟寒一手攬住曲蒹葭的腰,二人依偎著坐在一株樹下。

曲蒹葭長眉一顫,輕輕道:“我能和你重逢,真是歡喜得很,險些忘了一件大事。”

她脫下外衣,拎著衣襟一抖,平鋪在地上。將小指探入口中,輕輕咬破。俯下身子,手指就著那白衣,寫畫起來。

時而眉頭輕蹙,半晌不落一筆,時而又運指如飛。

過了好半天,才直起身來,將小指上的鮮血吮淨,臉上帶著一絲頑皮的微笑。將那外衣拎起來一抖,道:“成啦!”

黃若偷偷一瞥,一眼便認出白衫上畫的,正是降龍訣。

她心下駭然:“這惡女人將它拱手讓給大馬猴,當然是自忖能將這一副圖默畫出來,做到筆畫、墨跡全無出入。

世上有人於文字過目不忘,已甚是難得,可她能默記圖畫,更是難上十倍、百倍。這惡女人可聰明得很啊!”

李瀟寒悵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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