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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之振奮:“照他們倆那性子,日子可以不過,朝廷的事卻不能不管!這是個好點子!”
裴昱就催起來:“那還等什麼?咱們趕緊給他們下任務去!真是閒的!”
寧夫人起身:“他們在何處?我去見見。”
梁郅自告奮勇:“您隨我來!我帶您去!”
說完他就在前引了路。
一大路人也全朝著裴瞻的院子而去。
屋裡頭,這個時候的小夫妻已經沒有什麼話好說,裴瞻躺上榻後,傅真就在屋裡轉悠起來。
這整個院子都是裴瞻從小到大住的地方。在成親之前,傅真現在所居的正房就是他的住處。成親後他讓人把這間耳房給收拾了,作為平日起居之用,不管他有沒有在正房留宿,此處都沒有被閒置。
但傅真這還是第一次踏入這間屋子,屋裡的擺設自然是講究的,床榻具備,牆上掛著兵器與盔甲,也有兩幅字畫,繡著松林虎嘯的屏風一側,靠牆擺著兩個大大的書架。
傅真走到架子前,細細看了一輪,幾乎全都是兵書,還有一些快磨出了毛邊的文書卷宗。她抽出幾本來翻了翻,只見都是抄錄的一些史上經典的用兵之策。當中許多地方都做了批註,字跡工整,不難認出來是裴瞻的筆記。
卷宗插入的時候掉下來一張折起的羊皮輿圖。
她信手開啟,原來是大月的國境。上面有好幾條迂迴的路線,仔細看去,原來是將當年如何攻克大月的歷程盡顯在眼前了。
帶著輿圖看了半晌,她轉過身去看榻上的裴瞻,只見他平躺在榻上,竟然已經睡著了!
傅真走過去,在榻沿上坐下來,打量著此刻的他。
他一隻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順勢搭在胸腹上,枕著單手的緣故,他的臉微微向外側轉著,輕閉的雙眼由濃密的睫毛勾勒出兩道弧線,高挺的鼻樑在臉龐上蓋下一片陰影。
在西北歷練出來的高大身軀此刻鋪陳在花梨木雕刻的精巧錦榻上,更顯得挺拔頎長。
如此這般的男子,如若還將他與多年前那個彆扭的小男娃相提並論,屬實是不應該了。
傅真再次環顧著這陌生的屋裡,為這幾個月裡對他的疏忽而有些慚愧。
僅就那個約定而言,在幫她復仇的事上裴瞻掏心掏肺,可她自己卻著實未曾想過如何反饋予他。
當她口口聲聲說復仇不是他的全部時,這些日子對裴瞻的疏忽,倒反而打了她的臉。
如果她不是滿心滿眼的復仇,對裴瞻起碼也該有些不同,哪怕依然當他是侄兒輩,傅真也未曾像對待梁郅和程持禮那般不見外。
裴瞻心有怨懟,倒也合乎情理。
傅真再度深深地看向手上的輿圖,又把目光轉到他的臉上。
七月底的天還不算太涼,門窗全鎖的大白日,屋裡密不透風,他的額頭與鼻尖都已經有了薄汗。
傅真掏出帕子輕輕幫他拭了拭,還沒來得及收回來,裴瞻就睜開了雙眼。
傅真的手停在半空,暗地裡有被抓包的心虛,面上卻不動神色。她把帕子塞回去,說道:“看來你昨晚沒睡?”
裴瞻像是沒聽到這話似的,目光定定的看著她。
傅真扯了扯嘴角,又道:“你接著睡,我去那邊翻會兒書。太陽下山前,他們總歸會把我們放出去的。”
她果然拿著輿圖走向了屏風後的書案。
裴瞻把臉轉過來,看著屋頂。
一會兒他又轉頭,看著已經在凳子上落座的她。
隨後他目光往下,對準了餘光裡腳踏下的一封信。
他坐起來,彎腰要把信撿在手上。看了一眼封皮後說道:“泰山館的李儀?”
傅真聞言抬頭,頓時哦了一聲,又走了回來:“李老爺子前幾個月出京城料理他的鋪子,快回來了,卻不知為何特意送封信過來,說是一到京城就要來找我。”
裴瞻望著她:“料理什麼鋪子?”
傅真誰將當初李家在京外的鋪子被人搗亂的事兒說了。“他就幹這行的,不過是接了趟鏢找個人而已,也不知道得罪了誰?買賣都做不下去。”
傅真隨口說著,就找到了一把扇子扇了起來。
“找人?”裴瞻聽到此處,卻起了雙眉,“他是被朝廷賜封了的義士,他找什麼人?他接鏢為什麼還有人跟他過不去?”
傅真聽到這句被朝廷賜封的義士,心下忽然一動,把扇子了停下來。
“我不知道!”她目光炯炯,“當時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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