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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在國師府見過任何一個女子,此刻見衛韞身旁坐著一個姑娘,便呆了。
衛伯瞥見衛韞稍冷的目光,他就伸腿給那兩個奴僕一人一腳,道,“還不出去!”
那兩個奴僕已經被衛韞輕飄飄地一眼嚇得後背發涼,這會兒被衛伯蹬了一腳,兩個人便連忙行了禮,匆匆退至門邊,轉身離開。
“你怎麼抬了這一箱子回來?”
衛韞看著那隻黑漆的大箱子,神情有些莫名。
“這不是怕姑娘不夠穿嘛……”衛伯小聲道。
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衛伯連忙道,“大人放心,老奴定會讓那兩個小奴管好自己的嘴巴,絕不會透露半點兒姑娘的事兒出去。”
金屋藏嬌這種事,大人一直藏著,便定是不想被人發現咯,衛伯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敲打一番這府裡的奴僕,讓他們謹慎些。
“不必。”
衛韞看著謝桃眼巴巴地望著他的模樣,他頓了頓,便道,“日後對外便說,她是……”
她該是什麼身份,他還未考慮。
這時,那邊坐在廊下的涼亭裡的盛月岐拿著他的酒壺走了過來,慢悠悠道,“日後她就是你們國師府的表小姐了,從曄城來。”
曄城?表小姐?
衛韞在聽見盛月岐的這句話時,當即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你是說……”
盛月岐點頭,“現成的身份,大人正好可以利用,想來查過你底細的人,也不會覺得奇怪。”
為了隱藏衛韞的身份,早年盛月岐便幫其製造了一個新的身份。
曄城人氏,家道中落,父母早逝,只有一房遠房表親。
而那所謂的表親,也不過是盛月岐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而特地安插在那裡,作為各方試探的幌子罷了。
畢竟,總得要有活著的人能夠證明衛韞的這個身份。
正好,當初他為了磨一下某個不太聽話的女屬下的性子,便讓她在那兒演了多年的病弱小姐。
“到時便說,這位表小姐常年身體病弱,不曾出門,而大人你感念早些年落魄之時那房表親的幾分恩情,便將其孫女帶來郢都治病……不是很不錯的理由嗎?”
盛月岐攤攤手,笑著說道。
衛韞聽了,沉思片刻,覺得有些道理。
這的確是一個現成的身份。
於是這三兩句話之間,謝桃就成了國師府新來的表小姐。
謝桃本人表示:“……”
換上了衛伯從那箱子裡的一堆綾羅衣衫裡精心挑選出來的繡著銀線梨花瓣兒的月牙白的衣裙,衣襟處還有一顆顆的小珍珠,腰間還有銀絲穗子垂下來,尤其精緻。
謝桃摸著銀線繡的梨花瓣兒,坐在衛伯臨時搬來的一面大銅鏡邊,就那麼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但她確實是從來都沒有穿過這麼好看的裙子。
她回頭望著站在那兒的衛韞,滿心歡喜地問他,“衛韞,你覺得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
衛韞瞥見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他唇角稍微揚了揚,輕輕頷首。
“可小姐這頭髮……”一直躬身站在那兒的衛伯悄悄抬頭看了一眼謝桃,然後指了指她的馬尾辮,神情有點怪異。
??
謝桃摸了摸自己的馬尾辮,然後說,“我也不會梳啊……”
他們這裡的髮髻多難啊。
衛韞自然也不會。
於是他抬眼看向面前的這三人。
盛月岐舉手了,“大人,我覺得我可以,我以前給樓裡的姑娘梳過髮髻。”
衛敬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把手舉起來,但也跟著舉了,“大人,屬下小的時候給孃親梳過髮髻……就是,就是隻會一種,還是婦人的髮髻。”
一個給樓裡的姑娘梳過,一個給曾經的母親梳過。
衛韞面無表情,瞥了他們一眼,而後便看向旁邊的衛伯,“衛伯,你來。”
衛伯驚了,鬍子都顫了顫,他指著自己,“老奴?”
衛韞“嗯”了一聲,“怎麼?不會?”
衛伯連忙搖頭。
“那也倒不是不會,以前老婆子在世的時候吧,我也給她梳過,只是這婦人的髮髻我會得多,姑娘的……我卻只會一種。”
“如此便好。”衛韞抬了抬下顎,示意衛伯去給謝桃梳頭。
衛伯只好連聲稱是,走上前去,拿了梳子,給謝桃梳頭。
“謝謝衛伯!”謝桃望著銅鏡裡身後的衛伯,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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