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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桃本能地想起上次那杯紫色的水。
再回神時,她就看見少年的身形已經在一陣忽來的迷霧間消失無蹤,而街邊的監控同時閃了幾下,錯失了剛剛的所有畫面。
她回到租住的房子裡,先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喝了幾口,然後就在書桌前坐下來。
她拿出手機,開啟了微信,然後在和衛韞的聊天介面裡,她點開了語音通話。
“衛韞我回來啦!”
她興沖沖地說。
而彼時,衛韞正身在大周禁宮占星閣的樓上,臨著夜風,遙望宮牆盡處點綴著疏星的深沉夜幕。
夜風吹著他寬大的衣袖,而他手裡的銅佩發出灼燙的溫度,那金色的星盤開始浮動出來,轉動時,發出細微的聲響,然後,他就聽見了謝桃的聲音。
衛韞當即握著銅佩,轉身走進了屋裡。
雙推門隨著他的掌風應聲關上,這裡只有他一個人。
“今日怎麼這麼晚?”他一壁往內室裡走,一壁問道。
“……這又是一件悲傷的事情。”
謝桃的聲音悶悶的。
“今天我又莫名其妙的,去了那個小酒館……”
她問他,“小酒館你記得嗎?之前我告訴過你的。”
“嗯。”他輕輕地應了一聲。
謝桃把自己今天在小酒館裡看到的,聽到的,一股腦地都跟他說了。
她並不知道衛韞相不相信她說的這些,畢竟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也不會信,這世上竟然真的有所謂的神明,術法,甚至是小酒館那樣神秘的地方。
她更不知道,就是連此刻和她正在說話的衛韞,其實和她根本不是一個時空的人。
而衛韞聽了她說的這些話之後,雙眉微攏。
他似乎記得之前她和他說起過,她的身上綁著的不屬於她的命格,便是那個小酒館裡,喚作“老奚”的一箇中年男子替她解除的。
而她口中的這個老奚,究竟是什麼人?
若那裡真的是一個講求緣法的地方,那麼他又為什麼要主動找到謝桃,替她解開束縛在她身上的命格?
還是說,他或許……知道些什麼,但並不願對謝桃言明。
衛韞有一瞬覺得眼前的迷霧之間似乎顯露出了一角模糊的輪廓,可那卻是他無論如何都抓不住的線索。
他不在她的那個時空,更沒有辦法去查清那個所謂的神秘酒館。
難道,他就只能坐以待斃?
衛韞垂眼,眸色晦暗。
既然對方的目的是他,那麼一次不成,應當還會再來才是。
他絕不相信,他找不到絲毫破綻。
畢竟,這世間事,從來都不存在什麼天衣無縫。
“衛韞?衛韞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謝桃的聲音將衛韞從思緒裡帶出,他回了神,便應聲道,“怎麼了?”
“我說我要做作業了……”女孩兒的聲音軟軟的,嘴裡像是又在吃著什麼東西。
謝桃說著,就把一堆作業從旁邊的書包裡拿出來。
“衛韞你說這些古人寫詩就寫詩嘛,為什麼還要寫什麼賦,什麼記,什麼表,寫那麼一長串出來……今天老師說要把一整篇都背下來。”
她開始小聲地抱怨,“我真的太難了……”
“難?”他在桌前坐下來,隔著一層淺紗簾,他望了一眼雕花窗欞外漫無邊際的夜色,然後端起茶盞,淺抿一口。
“分明是笨,不必找藉口。”他的語氣很淡,彷彿是在陳述著一個他從來都深以為然的事實。
“……”
謝桃被哽住。
她想起他連《知論》那麼厚一本書上的內容隨便一處都知道在第幾頁,她瞬間想不出反駁的話了。
“你若是肯專注些,便不會覺得這是一樁難事了。”衛韞幾乎是一針見血。
這些日子以來,他早已經清楚了她的性子。
“哦。”謝桃垂著腦袋,應了一聲。
或是聽出了她的聲音裡情緒不高,衛韞頓了頓,便又道,“默背下來,有獎勵。”
“是好吃的嗎?”女孩兒的聲音明顯高了幾分。
“看你表現。”
衛韞答的模稜兩可。
謝桃卻像是忽然有了動力似的,“我知道了!”
“……但是我得先寫完別的作業。”她的聲音又有點洩氣。
結束通話了語音通話之後,謝桃就開始寫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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