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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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王世子的注意,入府為妾時也不會多受刁難。
她一直牢牢謹記著孃親的話,這靜王世子妃是在靜王世子病重時嫁了過去的,在靜王世子的心中自是別有一番地位。孃親讓自己避其鋒芒,莫要爭強受挫,日後進了王府,才能得到靜王世子的寵愛,至於以後的事,便只能靜觀其變再作打算了。
阮夫人眼見阮秋玲坐下後,便像鋸了嘴的葫蘆般,心中更是怒其不爭,只能幫著開口道:“秋玲,你這孩子怎麼這般不懂事,難得有機會見到世子妃,怎麼也該跟人家多說說話,討教一番呀。”
這些日子,京都中不知有多少夫人聞風想要帶著女兒上王府露臉,但凡遞到王府的帖子全都一一被回了。要不是她藉著二女兒的臉,還真是進不來呢。這個三丫頭,半點都不知道要把握機會。平時不是總跟在她那狐媚子孃親身後學著的嗎,怎麼現在一點用都沒有,連藉機套話都不會了。
阮秋玲聞言溫柔的微笑著,輕聲道:“世子妃,初次見面,我備了一點薄禮,還請世子妃莫要嫌棄。”說完便轉頭示意了一下站在她身後的婢女。
只見這婢女捧著幾個小盒子走近夏聽凝,將東西遞給了候在一旁的晚玉。
夏聽凝淡默的飲著茶水,聞言微抬起頭,邊接過晚玉手裡的盒子開啟,邊問道:“不知是何物?”
阮秋玲展開柔美的笑容道:“是我自己做的一些鳳仙花泥,用來染指甲最是好看了。”
夏聽凝垂眸看著小巧瓷盒中的鳳仙花泥,很快便蓋上蓋子遞給了晚玉,淡笑道:“阮三小姐有心了,只是,我素來不愛染指甲。倒是要辜負你的這一番美意了。”
她只喜歡指甲粉粉的,乾淨的。對染顏色這種事情,半分興趣都無。
阮秋玲聞言微低著頭,但仍是露出笑容道:“世子妃客氣了,是我思慮不周,沒曾想過世子妃不愛沾染這些。”
幾人正說話間,廳門口,一襲錦緞白衣的百里容瑾踏著步子走了進來,醉人的容顏上帶著一抹淺笑。
他這般閒庭信步的走進廳中,不管何時,周身都縈繞著無法言語的貴氣。落日的餘暉傾灑在其身上,點點金光相映,更是讓人移不開目光。
阮秋玲抬眸間,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個情景。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伴著落日餘暉,就這樣步步踏入廳中,每一步都恍若踩在了她的心間,教她心顫不已。
她無法剋制的仰望著他,她從未想過,傳聞中的靜王世子,竟會是個這樣的絕美男子。原來這樣的人,便是她日後要伺候的夫君麼。一想到這裡,阮秋玲便不禁暈紅了臉頰。
百里容瑾踏入廳中,穩穩的走至夏聽凝面前,含笑的眼眸中只映著她一個人的身影,未曾施捨給別人半分。
夏聽凝見到走進來的百里容瑾,忙站起身,略顯驚訝的問道:“你回來了?”
百里容瑾輕輕點頭,也不避諱的握住她的手道:“嗯,剛回來,下人們說你在這,我便過來看看。”
早在百里容瑾進廳時,阮夫人便主動的站起了身。她雖說是丞相夫人,但到底也不敢在這靜王世子面前託大,該見的禮還是要的。
阮秋玲也隨著阮夫人一同屈膝行禮,但目光仍是不住的投向百里容瑾。
百里容瑾淡淡道:“阮夫人不必多禮,起來吧。”
雖然這話是對阮夫人說的,但百里容瑾卻只是輕輕瞥了對方一眼便移開了視線。對於站在阮夫人身後的阮秋玲,便更是看都沒看一眼了。
夏聽凝早將阮秋玲的一舉一動盡收眼中,也不開口多言,只是望向百里容瑾道:“你累了麼,要不先回屋歇一會吧。”省得站在這被人圖謀不軌的盯著瞧。
百里容瑾輕輕搖頭“還有點事沒處理完,我去一趟書房。”他頓了頓,又繼續道:“宮裡進貢了些稀奇果子,我想著你愛吃,便都帶了些回來。我已讓人送到屋裡了,你等會嚐嚐看喜歡哪些。”
夏聽凝眼眸含笑的點頭應下。
阮夫人聞言不禁暗自腹誹,她倒是小瞧這夏聽凝了,早先便聽聞靜王世子很是寵愛剛過門的世子妃,只是沒想到竟會得寵成這樣,連進貢給宮裡的果子也不忘帶回來給她。
阮秋玲迷戀的望著百里容瑾遠去的身影,心中一片期待,等她進了王府,他會不會也這樣寵著她呢?
葵園,自阮夫人帶著阮秋玲去了清瀾園後,阮銀玲便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悶悶不樂的。
站在一旁伺候著的秋曼暗暗嘆了口氣,正想說些什麼寬慰一二,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了一人往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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