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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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百里露瑤,突然,靈光一閃,她急忙道:“大嫂,先前你還說我教壞露瑤,但這會你這副樣子,不就是在教露瑤能對嫡母大不敬了嗎。大嫂,你真是太不像話了。”
這話一出,靜王妃登時一愣,這怎麼突然就扯到她身上來了。
夏聽凝聽後,輕輕抬起眼眸,不悅的望向了阮氏道:“二弟妹,你可要給我弄清楚。我跟大姑娘完全是兩種情況。她那是命好,遇上了婆婆這樣良善的當家主母,每日衣食不缺,過的日子就跟嫡女沒什麼兩樣。她尊敬婆婆那也是應該的。我可跟她不同,我自小便是在宜興城長大的,每月我父親就也寄來那麼幾十兩銀子。這麼多年來,若不是有我外祖父的家產支撐著,我跟我娘還不知得過著什麼樣的日子呢。而這些,可大部分都是拜我那嫡母所賜。凡事都不能一概而論,二弟妹可別站著說話不腰疼。”
當初便宜父親想要帶孃親回府時,那李氏便已十分不滿,剛好老夫人又有那樣的心防,在兩人的作梗下,孃親最終還是沒能得到一個名份,只能被那便宜父親給安置給外邊。而當時夏府的財政大權又是握在那李氏手裡,要不是對方存心,她那便宜父親又何至於每月只能寄那麼丁點銀子過來。雖然多數都是因為他自己的懦弱,但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李氏容不下孃親。
要不是外祖父留下了不少的家產,自己又懂得理家經商,她們母子三人還不知得落魄成什麼樣。
現在還要她尊敬對方,她又不是觀音菩薩,願意普度眾生。才沒有那麼大的胸襟。
阮氏眼眸一瞪,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靜王妃一喝:“行了,收起你那一套,這事又沒發生在你身上,你懂什麼。若被換成是你,還指不定鬧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呢。”
這個塵軒媳婦真是越發不像話了。兒媳說得對,自己又沒短了庶女的吃穿,對方尊敬自個那是應該的。兒媳不過是遇上個心胸狹隘的嫡母,受夠了欺壓才會這般做。凝兒這般做不過是人之常情,哪有什麼要教壞露瑤的意思。就她一人在這危言聳聽,鬧騰個不停。
阮氏先是被靜王爺和百里塵軒喝住,這會又被靜王妃給喝了一聲,頓感臉上無光,正想好好理論幾句扳回顏面。卻是被百里塵軒狠狠一扯,給拉到了旁邊去。
阮氏看了臉色黑如墨汁的夫君一眼,登時心驚的不敢再開口,灰溜溜的回到自己位上坐下。
廳內的其他人也都保持著沉默是金的原則,整個大廳頓時靜悄悄的,只有百里容奇和百里容辰咂巴咂巴吃著點心發出的小聲響。
夏聽凝淺淺一笑,望向靜王妃道:“娘,既然嫁妝一事都已經說開了,那不如趁這會清點造冊吧,省得還要再麻煩一回。”
靜王妃聞言也覺得有理,便點點頭道:“這樣也好,李嬤嬤,你去把凝兒的嫁妝都給清點一遍,登記造冊。”
東西都已經搬來了,那就趁這會給辦完了也好。省得一忙起來就給忘了,日後出了什麼差錯可就不好了。
李嬤嬤自是領命,帶著幾個婢女走到廳中擺放著箱子的地方,取來了筆墨紙硯。開始一件一件的清點登記起來。
晚玉自是也拿出了嫁妝單子做對比,和李嬤嬤先從開啟的那箱金簪開始。
眾人閒著無事,便也都盯著這些人的動作。
再一次看到那滿箱的金簪時,依舊忍不住心內的震動。
李嬤嬤小心翼翼的先從箱子的第一層清點起,看著這些精美絕倫的髮簪,手上的動作更是忍不住放輕了好幾分,生怕給弄花或摔著了。
一支一支的檢視下來,饒是她跟在王妃身邊再怎麼見多識廣,也沒瞧過製作得這般精美的髮簪呀。且每一支的樣式還都不一樣,這樣幾百多支金簪,可真是教她給看花了眼了。
提著筆的手也有些顫顫巍巍的,一樣一樣的給記了下來。
隨著那一層又一層碼放著金簪的托盤被提了出來,靜王妃在座上也看得很是激動。眼見有幾盤已經被清點好了,便連忙揮手示意婢女將其給呈上來。
婢女恭敬的捧著托盤走到了靜王妃跟前,力求手穩腳穩,以免一時不小心摔了盤中的各支華麗金簪。這要是摔壞了,她就是做牛做馬十輩子也還不清呀。
饒是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靜王妃還是被盤中的各式髮簪給驚住了。這些簪子每一支都散發著一層瑩瑩的金輝,做工精緻無比,光是這樣式就全都是她從未見過的。
款式奇特雅緻,精美絕倫得讓人驚歎。
二夫人也是一臉好奇的靠了過來,滿目讚歎的看著托盤內的各式髮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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