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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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頓時一驚,收回了手,驚訝不解地看向百里容瑾。卻只見世子定定地望著掉落地上展開了的畫軸。
百里容瑾怔怔的看著畫像上的女子,一雙漂亮的眼眸中滿是震驚。
只見畫像上的女子瓊姿花貌,眉目如畫,雙瞳剪水,絳唇映日。
赫然是夏聽凝無疑。
他不禁彎下腰親手撿起了畫軸,輕輕拭去掉落在地所沾上的塵埃。竟然是她,那個在‘醉香樓’巧遇為他治病的女子。
青羽在見到畫像上的女子後也是滿臉驚訝,竟有這麼巧合的事,這個女子也在入選人之中。
百里容瑾靜靜地看著畫像上淡淡淺笑的女子,她會在入選的人當中,實是他不曾預料之事。這樣的意外,卻不禁讓他從心底生出幾分歡喜來。
畫像的落款處,是用小楷所書寫的‘夏聽凝’三個字。
夏、聽、凝。百里容瑾在心裡輕輕地念著,原來,她姓夏,這就是她的名字嗎。
那日她匆匆一別,也沒有留下隻字片語。他更是無從得知她的半點訊息。
“瑾兒。”靜王妃略有些疑惑的喚了百里容瑾一聲,眼見兒子一動不動的出神望著手中的畫像,她只覺得萬分驚訝。
但隨即便笑得一臉歡喜,瑾兒怕是瞧上那畫像中的女子了,剛才看他坐在石凳上,對那些畫像的女子一幅無動於衷的樣子。她還有些擔心瑾兒到末了沒一個看得上的,會不肯選了呢。
百里容瑾在聽到靜王妃的叫喚後方才回過神來,看到孃親一臉期待的樣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似有些不妥。
他竟就這樣站在原地,手拿畫像怔怔的看了好一會。百里容瑾頓時感到極不自在,眼眸也有些微閃。
靜王妃則顯得十分高興:“瑾兒是看中你手上那幅畫像裡的女子了嗎?是哪府的小姐呀?快拿過來給娘瞧瞧。”
她著實是感到好奇,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竟這般容易就入了瑾兒的眼。兒子的性子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對女子實在有些淡漠。這清瀾園裡統共也就只有兩個婢女,剩下的要麼是侍衛跟小廝,要麼就是一些粗使婆子。
要不是深知兒子自小便是這個淡漠的性子,對誰都一樣,無關男女。她只怕早就擔憂起他的取向來了。
百里容瑾反射性的將畫軸捲了起來,藏進寬大的衣袖中,神情帶著些許閃躲:“我想先回屋休息,畫像的事,過幾日再跟娘說。”
說完便轉身往屋裡走去,步伐明顯比平日快了些,雪白的臉上似帶著被人點破心思的窘狀,那離去的修長身影竟顯得有點狼狽。
青羽有些愣神的看著百里容瑾離去的背影,略略睜大眼睛,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世子這般模樣,是因為那位夏小姐嗎?
直到百里容瑾進了屋他才反應過來,暗暗罵了自己一聲,就算是因為那位夏小姐,那也是好事。難得世子終於肯將一個女子放在心上,而且那夏小姐還有一手高明的醫術。這不就是天作之合嗎。
想到這,青羽連忙向靜王妃行了個禮告退,回到屋裡繼續守著百里容瑾站崗。
靜王妃看著兒子轉身進屋的背影,只覺得有些好笑,藏著做什麼,她就算不看畫像也能想辦法知道是誰。
輕搖了搖頭,靜王妃朝撿畫像的婢女招了招手,示意對方過來:“你剛剛可有看清畫像上的女子是誰。”
婢女捧著剛撿起的幾幅畫軸,靠近些說道:“奴婢看清了,是夏府的小姐,夏聽凝。”
靜王妃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李嬤嬤:“把她的庚帖留下來。”
李嬤嬤連連點頭,知道王妃這是選中那夏府的小姐,進府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寒涼的夜晚,冷風肆虐。夜空中,月光有些昏暈。
清瀾園的屋裡,半點也沒有受到外邊寒冷夜風的侵擾。寬敞明亮的屋裡,到處都讓人感到很是暖和。
剛剛沐浴完的百里容瑾身穿白色錦衣,如墨般的長髮柔順的散落著,髮梢有些溼。眼眸帶著些許氤氳。
漂亮得讓人有些窒息。
雪白色的紗帳內鋪著天鵝絨的床墊,裡邊疊著蓬鬆柔軟,泛著淡淡珍珠光澤的天蠶絲被。
百里容瑾輕輕靠在床上的軟枕,伸手取過放在床頭的畫軸,解開繫帶,將其輕輕展開。
看著畫像中淺笑著的夏聽凝,不覺微微勾起唇角,也露出一抹笑容來。
他輕輕拂過畫像,那個作畫的畫師,畫技並不高超,沒能將她的美都展現出來,遠不及她本人的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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