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計,惡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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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夫人的臉一沉:“那你想怎樣,我告訴你,我只要現在立馬帶著他們離開這兒,你就算嚷嚷出去也用。沒親眼見到誰會相信,再說了,你現在不是好端端的沒事嗎,何必硬要揪著不放。”
她心下十分惱怒,這蓮兒都已經被這小蹄子算計到清譽已失了,對方還想怎麼樣。自己又沒真的要毀她清白,畢竟這人是要嫁到靜王府去的,若失了清白怎麼都說不過去。她不過是想讓佑兒見了她的身子,毀她名節罷了。再以此來拿捏對方,讓她為夏府辦事。現在這事不是沒能辦成嗎,這作死的混帳還想要怎麼樣。
李氏一聽也是眼睛一亮,反正屋裡又沒有外人,誰會知道呀。她只要趕緊帶著女兒回去,就算傳出去也沒人會信的。這樣這件事還能遮掩過去,女兒的名節也就不會不保了。
想到這,李氏登時洋洋得意起來:“沒錯,我現在就帶蓮兒回房去,看你還怎麼把這事給傳出去。”
夏聽凝勾起一抹冷笑,輕輕的拈起桌上的畫紙翻過去好讓李氏和夏老夫人看個清楚。畫像上的兩個男女正交首接耳的痴纏著,身上未著寸縷,儼然就是一幅春gong圖。
夏老夫人和李氏見到這幅畫紛紛大駭,這畫上的男女分明就是夏蓮和李佑。
夏聽凝輕輕的晃了晃手裡的畫道:“怎麼樣,我畫得不錯吧。你們說,我要是把這幅畫貼到外邊去,再在旁邊寫上幾句話,註明這畫上的男女分明是哪家的誰誰誰。你們覺得怎麼樣。”
她一早就防著這兩個不要臉的,豈會沒有準備。
李氏一驚,急忙想要衝上來撕掉這幅畫。
卻被夏聽凝的話給止住了腳步:“你就算撕了也沒用,我可以再畫一幅,並且請上全京都的畫師臨摹的千百來份,貼到全京都的大街小巷去。讓你的女兒名節盡毀。”
夏老夫人被氣得身子略略搖晃,恨聲道:“你想怎麼樣。”要是這樣的畫被傳了出去,這夏府的臉面可要往哪擱呀。
李氏和夏蓮也是嚇得臉色發白,尤其是夏蓮,害怕得直抖著身子。若是隻有這屋裡的人知道,那她還有可能保住名節,畢竟娘和祖母定會對這件事封下死口的,也不會讓她嫁給這個紈絝的表哥。到時候沒人傳出去,她還能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畢竟她的清白還在。
可要是這幅畫流傳了出去,那她除了一死外就只能嫁給這個不學無術的表哥了。
夏聽凝淺淺一笑:“我喜歡跟識相的人說話。你給我聽清楚了,從今以後,你和李氏若敢再將主意打到我身上來,那我就把這畫給貼出去,毀掉夏蓮的名節。當然,你們也更不能算計我娘跟我弟弟,還有,從明兒個開始,我娘和弟弟不需再要到春熙居和青華堂請安。見到你們也不必行禮。若是被我知道,你們膽敢為難她們半分,那我立即就要夏蓮身敗名裂。”
她很快就要嫁去靜王府,並不能時時回來。若想護住孃親和弟弟,那她就要揪住這李氏和夏老夫人的把柄。這次連天都幫她,這兩個沒腦子的竟然自己送上門來。她不抓住這次機會豈不是太可惜了。
夏老夫人氣得直髮抖,這不就是要讓水氏那個妾室騎到她頭上來了。不但不能為難對方,還要她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這個該死的混帳,是吃準了她不得不答應嗎。
李氏差點尖叫,竟然要讓水氏那個賤人不用給她請安行禮,那不就跟平妻沒什麼兩樣了嗎。還不能得罪對方,那她豈不是要在那賤人面前賠著小心。這讓她怎麼甘心。
李氏差點就要反對出聲,卻在接觸夏聽凝陰冷的目光時,心裡一驚。這個小蹄子是來真的,她若敢不照她的話辦,那她就真的會讓蓮兒身敗名裂。
看著揠旗息鼓的李氏,夏聽凝冷冷一笑:“以後識相點,再敢招惹我,我可不會像今日這般好說話了。”
說罷便拿著畫站起身來,帶著晚玉和綠蕪走出門去。屋內隱隱傳來夏蓮的痛哭聲。
夏聽凝一步步的走回梨院,她可是還有另一個人沒收拾呢。
回到梨院的房內,夏聽凝坐到梳妝鏡前拔出簪子卸妝,輕聲道:“去把念雙帶來。”
“是,小姐。”晚玉領命出門而去。
綠蕪細心的幫著忙解下用釵子挽住的一部分發絲,拿起玉梳小心的梳理著。
不一會,晚玉便回來了,身後帶著低眉順眼的念雙。
念雙進門後便對著夏聽凝行了個禮:“小姐。”她心裡帶著三分疑惑七分驚喜,這三小姐不是要設計小姐嗎?不知成功了沒有,若是成功了,那小姐定是惱怒異常,這會要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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