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使計 下聘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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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香樓,王玉剛此時正一臉鐵青的檢視著這半個月來酒樓裡的賬本,越往下翻臉色越差。真沒想到,在這短短的十來天內,自家酒樓的業績竟然‘蹭蹭蹭’的一個勁直往下跌,幾乎到了門可羅雀的地步。
王玉剛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望向站在一旁的掌櫃大怒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客人竟連以往的一成都沒有。再這樣下去,酒樓不就要關門大吉了嗎?”
要知道醉香樓一直以來可都是京都中達官貴人們最喜歡來的酒樓,向來是門庭若市,座無虛席。每月不知能為他王家帶來多大的一筆收入,說是日進萬金也不為過。
可現在呢,整個酒樓裡冷冷清清的,哪還有十幾天前賓客如雲的熱鬧場景,自打他剛才進門到現在,期間竟都無一個客人上門來。
掌櫃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顫著聲音道:“少東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自對面街的那家‘暖煙樓’開張後,咱們酒樓裡的大部分客源都被搶了過去。這隔壁街的另兩家酒樓早已關門大吉了。”後又在心裡偷偷補了一句:咱們醉香樓能撐到現在已實屬不易了。
王玉剛瞪向掌櫃:“那你不會想法子把客人們都搶回來嗎?”他們王家請他來做什麼的,難道是來吃乾飯的嗎?半點都不頂用,這算什麼藉口。
掌櫃只能在心裡暗暗叫苦,囁喏著開口道:“少東家,自客人開始減少後,咱們酒樓裡第一時間就已推出了新的菜色,可還是比不過暖煙樓那邊。人家那兒幾乎每一樣菜色都是自創的,不曾在別家酒樓裡見到過。且十分美味可口,凡是去那嘗過一次的客人往往都會成為回頭客。”
就連他自己也不例外,前兒個他親自到暖煙樓那試了一下他們的菜色。果真是八珍玉食、吃後唇齒留香。讓他的心癢癢的,總想著再去那吃上幾回。人家的菜色的確不是他們醉香樓能比得上的,這生意慘淡那也是必然的。真不知他們的廚子到底是怎麼想出這些個絕佳的菜色來的。
王玉剛皺著眉望向斜對面隔了好幾間鋪子的‘暖煙樓’,只見對方門口香車寶馬、人來人往,各路客人絡繹不絕,生意好到沒話說。
望著對方門口那個迎客迎得樂不可支的小二,只讓看得他火氣直冒,心中分外惱怒。甩手便摔下賬本,出了醉香樓的大門登上馬車,往家裡而去。
王家門口,王玉剛利落的跳下馬車,直直穿過大門,往家裡的大廳走去。
剛一踏進大廳,便見王玉剛的父親王成毅正坐在位上品著香茗,好不愜意的樣子。
王玉剛快走幾步,行了個禮道:“爹。”
王成毅笑著看向自己的兒子,道:“剛兒回來了,巡查鋪子巡查得怎麼樣了。”
在商場上打拼了這麼多年,他現在已漸漸老了,該是時候適當的放手好讓兒子慢慢熟悉並接手他王家的產業。
一提起這個,王玉剛便冷著一張臉道:“孩兒正要跟爹說這件事呢,剛去查了醉香樓這十多天來的賬本,發現咱們樓裡的生意簡直就是一落千丈。再這樣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就得關門大吉了。”
王成毅端著茶杯的手一頓,驚訝的瞪圓眼睛道:“這是怎麼回事?醉香樓這麼些年來可一直都是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到了要關門大吉的地步了,這對王家來說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王玉剛緊皺著眉頭道:“還不是新開的那家‘暖煙樓’,據掌櫃說那家酒樓的菜色極好。一開張就吸引了大批的客人,就連咱們醉香樓新推出的好些菜色也都比不上人家。這客源可全都被搶到那邊去了。”
王成毅的食指輕敲著桌面,深深思索著:竟是這間新開的酒樓搶了他王家的生意,他之前也有因其特殊的作風而注意過這家酒樓,畢竟花燈節那天的盛況可真是空前絕後。但因自家的酒樓已在京都獨佔鰲頭多年,對方不過是家新開張的,他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但現在照兒子這麼說,對方這才剛開張就已經連續十幾天都搶走了他們的客人。那這暖煙樓可就真的不能再任由它繼續開下去了。否則他王家的醉香樓豈不真要面臨關門大吉的局面。
王成毅轉頭吩咐兒子道:“剛兒,你想辦法去買通那暖煙樓理的夥計,看能不能把他們那的菜式都偷學過來,好改變醉香樓如今的窘況。最好是能把他們的廚子給一併挖過來。到時候事情一辦妥,再讓人到那暖煙樓的菜餚裡下藥,這樣一來,只要他們那兒出了事,我們這又有了同樣的新菜色,那些客人自然就會繼續回來光顧的。”
而且只要能有一個像對方那樣出色的廚子在,再把暖煙樓給整垮。那醉香樓往後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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