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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漢?”
臨清的舒赫德、周元理很快就收到了楊景素遞來的訊息。
大汶口一戰的捷報固然叫二人歡喜,可楊景素從被俘清水教頭目口中掏出的‘皇漢’兩字更有價值,更別說楊景素還抓住了賊首王倫的親弟。
只要能撬開那王維的嘴,清水教任何秘密都將不再是秘密了。
不過此時真正吸引二人心神的已經不再是清水教,更不是臨清糧倉儲糧的去向,而是那個大逆不道的‘皇漢’!
顧名思義啊。幕後黑手以那兩個字為好,真是叫二人全都倏然一驚。這群隱藏在深處的逆賊,其與大青果勢不兩立之決然,不共戴天之怨仇,撲面而來啊。
這才是真正的反賊,巨賊!
倆人這時候真的想要不顧一切的拋下臨清所有事,立刻趕到楊景素軍中,撬開王維的嘴,把他肚子裡一切的秘密全都掏出來。
舒赫德也顧不得楊景素還沒撬開王維的嘴了,立刻寫摺子急報乾隆。
這種事兒他片刻都不敢耽擱的。
不過舒赫德的摺子才剛發出半天的時間,楊景素又有新訊息報到了。
王維開口了。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太痛苦了!
之前的嚴刑拷打他死死咬緊牙關,乃是有一口氣在撐著。他可是王倫的親兄弟。可他隨後‘享受’了半天的好時光,再要叫他去苦扛刑罰,他真的受不了了。
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只求痛快的一死。
“可不能叫他死了。”周元理說,王維說自己把所知道的秘密全都說了,那就真的全說了麼?誰能保證啊。看那皇漢的訊息,幾乎跟沒有差不多。
除了給中原的那幾件奇案找了個結果,還有李慶、徐仕雄,交代出了倆個人名。而那李慶開在張秋鎮的店鋪也早就消失不見了……,這一點價值都沒有。
“這等賊酋,當送解京師!”
該千刀萬剮了不說,還更該再刑再訊,徹徹底底的把他肚子裡的東西給掏空。
“的確如此。”舒赫德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鬍道。
不僅如此,王維被俘的訊息還應該大肆宣揚起來,好好的動搖賊軍的軍心。
二人議定,舒赫德遂即再寫了一道摺子,繼續使人六百里加急往承德送去。然後就向京城發了一道公文,告訴那邊有重犯要送到。
雖然王維的押送還需要緩幾天,其押送中的人手和路線更需要好好的估算。
可別忘了暗中的皇漢。
南陽府殺官劫囚的事情才過去了一年多,舒赫德、周元理都是官場老手,做事極小心謹慎的。
乾隆此刻並沒有在承德,而是在承德北三百里的木蘭圍場。這裡是滿清最著名的狩獵活動“木蘭秋獮”的所在地。
木蘭是滿語“哨鹿”之意。哨鹿,是通古斯人一種誘殺的打獵方法。八旗兵在打獵時,都會有兵士頭戴雄鹿角,在樹林裡口學公鹿啼叫,以此來引誘母鹿出現,以便獵殺。“秋獮”是秋季狩獵的簡稱,春季打獵為“春蒐”,夏季打獵為“夏苗”,冬季打獵為“冬狩”。
整個木蘭圍場,皇家獵苑的面積高達上萬平方公里。
所以每次行獵,都需要出動大批的八旗兵,用來圍堵驅趕獵物。非是如此,老康又怎麼可能在這裡創下了一日內射兔318只的世界吉尼斯紀錄呢?假如這是真的。
而乾隆也不遑多讓,從在位的第六年開始,他是年年都來。
木蘭秋彌從康熙二十二年康麻子首次入圍,到今年(乾隆三十九年),這對祖孫已經在木蘭圍場行圍打獵七十餘次了。(嗯,雍正一次沒去)
但往年的木蘭秋彌在現在時候都已經結束了,這時間都九月末了,往年這個時候乾隆都已經返回京城了,但今年卻因事多逗留了一段。
因為自從乾隆三十三年,滿清結束了乾隆在位時期的第一波對俄貿易全面制裁之後,短短五六年時間過去,老毛子又舊態重發了。
新上任的西伯利亞總督對自己人袒護包庇,對被老毛子搶走貨物的中國商人不聞不問,還有一些中國人、蒙古人犯事後逃亡沙俄地界,老毛子也拒不遣返。
這種事兒發生的多了可不僅關係到了買賣城(恰克圖)雙邊貿易的正常秩序,對草原上的蒙古貴族們也有影響。
雖然旅蒙的晉商與買賣城的晉商並不完全重合。可那些把生意做大的晉商,卻又往往會摻和進對俄的貿易中。
從自身的利益角度出發,不管是晉商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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