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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只有這見濟一個獨子,平日裡視如珍寶。你竟敢害他!竟敢害他!”
讓他鬱恨莫名的是,在數月之前,他還曾有過立襄王為‘輔政親王’,以備萬一的念頭。
“陛下!”
禮部尚書胡濙微微一嘆,他走了出來,來到景泰帝的身側:“襄王當誅!剝皮凌遲都不為過,卻當明正典刑,正告天下!”
景泰帝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目眥欲裂,怒瞪著胡濙,神情掙扎。
他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牲一把捏死。
首輔陳詢也走了出來,他的神色凝肅:“陛下,請暫做隱忍,襄王虞瞻墡沽名釣譽,道貌岸然,外賢內奸,外忠內詐,朝野內外還有眾多的朝臣學子被他的虛名蠱惑欺騙。
如今此人謀逆已罪證確鑿,朝廷就當堂堂正正以刑律誅之!來日法場之上將此獠施以磔刑,豈不快哉?”
景泰帝終於收斂住了怒氣,他將虞瞻墡狠狠地一甩,將襄王虞瞻墡的軀體直接砸落地面。
“來人,即刻將襄王虞瞻墡押入繡衣衛詔獄關押!由伏龍先生你親自看押監管。還有方才所有參與逼宮議立‘輔政親王’之人,即刻至金水橋前罰跪,由刑部尚書俞士悅,合同繡衣衛都督同知左道行,都察院左僉都御史韋真去做甄別。
凡是襄王黨羽,全都給朕押入詔獄待審,其餘人等,罰跪兩個時辰之後杖刑三十!歸家之後等待朝廷處置。”
他的聲音就像是獅子在咆哮,震得所有朝臣都耳膜生疼。
此時景泰帝又深深一呼吸,語聲陰刻森冷:“此外,即刻將襄王府上下人等全數鎖拿下獄,一個都不能走脫,不盡誅襄王一家老幼,難洩朕心頭之恨!”
殿中群臣,一時間噤若寒蟬。
景泰帝平日裡雖是仁厚謙和,是真正的溫潤君子。可太子虞見濟,無疑是他的逆鱗。
龍之逆鱗,觸者殺之——
此時吏部尚書汪文也微微一嘆,他將自己的烏紗帽去下,然後深深躬身:“老臣慚愧!”
他也是方才參與議立‘輔政親王’的一員,也該當去金水橋前跪伏。此時汪文只恨自己有眼無珠,幾乎就令虞瞻墡這等狼子野心,殘忍狠毒的惡徒登上帝位。
景泰帝囁動了一下嘴唇,終究沒有出言阻止。吏部尚書汪文的罪過確需懲戒,尤其此人自去年八月以來的一應舉動,也讓他惱恨無比。
襄王虞瞻墡如無這位當朝‘天官’的襄助配合,斷不可能有現在這樣的聲勢。
在景泰帝看來,吏部尚書汪文扶立襄王或是出於公心,其罪可恕,卻不再適合擔任‘吏部尚書’這一要職。
景泰帝接下來,又望向了前方的午門,語聲冷冽:“左道行!承天門外還是有許多學子跪闕是嗎?”
左道行還沒有離開這座議政殿,他當即躬身一拜:“至朝會開始之刻,承天門外已雲集千人,多是各地趕來赴春闈的學子,還有國子監的學生。”
景泰帝就一聲冷笑,指著正被拖住門外的襄王虞瞻墡道:“這就是他們想要扶保的賢王,一群不明事理的蠢貨,把這些混賬也給我拿下,在承天門前杖責三十。還有,記錄他們的姓名,所有舉人監生押回原籍,永不敘用!”
首輔陳詢聞言,當即皺了皺眉:“陛下!這些學子與監生,大多都為襄王誑騙煽動。臣以為只需將襄王謀逆一事在承天門前宣之於眾,然後將之驅散就可。”
商弘臉色也一片青白:“陛下不可!還請陛下憐這些學子寒窗不易,收回成命!”
景泰帝頓時胸膛起伏,他知道自己這是在遷怒。
可如果就此收回諭令,他的念頭無法通達,一肚子的邪火無處發洩。
李軒此時也抱拳一揖:“陛下,這些學子年輕衝動,滿腔熱血,難免被人煽動蠱惑。且即便汪尚書這般的名儒也被襄王蒙騙,又何況是他們?臣以為,朝廷杖責可矣,永不敘用則過重。
陛下可究查主謀煽動之人,施以重刑。其餘人則施以杖刑二十,舉人取消參與今科春闈的資格作為懲戒。”
“罷了!就按照冠軍侯說得辦。”
景泰帝認為李軒的處置方法更合心意。
他終究是將胸中的鬱怒強按了下來,然後返身回到了御座:“內閣擬旨,加封冠軍侯食邑一千五百戶,蔭封其一子為靖安伯,世襲罔替,並賜蟒袍以彰其功!如非是冠軍侯,朕現在定被襄王這殺子仇人瞞在鼓中。”
對於此事,包括朝中內閣諸臣都無異議。
猶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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