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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快半死不活了,還不忘讀書。
此人如果不死,神魄也能完全恢復,日後在儒道上的修為不會低。
他沒有再接話,而是抓起了薛白的手仔細探看了起來。
旁邊坐著的薛夫人,頓時就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她開始凝神注意,觀察李軒的臉色。
這時薛白卻一邊咳嗽著,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起來:“我這傷勢,我自己最清楚不過,那虛無刀意已與我的神魄難分彼此,想要痊癒何其難矣?謙之你其實無需費心。
說實話,薛某早已看得開了。大丈夫死則死矣,何足懼哉這麼活下去也沒意思。只是不忍母親傷心,不願親人難過,所以——”
“你給我閉嘴!小軒在給你看病呢,不準說話!”
薛夫人冷冷的瞪了薛白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詢問李軒:“軒兒你可有把握?”
坐在另一側的江雲旗與江夫人,也都向李軒側目以視。
李軒睜開後,就不禁讚歎道:“薛兄的浩氣修養驚人,他的情況比我想象得要好。如有玄鹿精血,薛兄定能恢復如初。說不定——”
他稍稍遲疑,然後看向了江雲旗:“請伯父助我一臂之力,在他身上用一次《神罡三十六針》。”
這神罡三十六針,是江氏秘傳的針法,專用於梳理元氣,穩固神魄。
“可以!”江雲旗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微一拂袖,就有一枚枚的金針從袖中穿梭出來。
薛白沒能做出任何反應,就被那些金針釘入身體內。
天位高手的施針就是這麼牛逼,幾乎是彈指之間,就完成了施針的過程。
李軒則抓住了薛白的手腕,一身浩氣輝煌,充塞屋宇。
薛白被金針刺激,開始變得精神抖摟起來。
他原本還想要說什麼,卻聽李軒凝聲道:“請薛兄誦《祭韓昌黎》!”
薛白無奈,只能一句句將《祭韓昌黎》這篇文章誦讀出來。
“匹夫而為百世師,一言而為天下法。是皆有以參天地之化,關盛衰之運——”
“孟子曰:‘我善養吾浩然之氣。’是氣也,寓於尋常之中,而塞乎天地之間。卒然遇之,則王公失其貴,晉、楚失其富,良、平失其智,賁、育失其勇,儀、秦失其辯——”
漸漸的,薛白卻神色微動,眼中現出了幾分悸動之意。
他發現李軒正在引導著他的浩氣,在強行融匯——不!是在吞噬,吞噬李遮天留下的虛無刀意!
關鍵是,李軒竟然成功了。
薛白感覺到自己神魄內的一縷虛無刀意,已經逐漸淪入他的意志掌控當中。
江雲旗的眼中,也現出了一抹亮澤:“你這是想要讓他融匯李遮天的刀意?”
李軒當即笑道:“李遮天此人雖然不怎麼樣,可他的虛無神刀,立意還是極佳的,尤其適合我們儒家。
薛兄的元神與這虛無刀意常年糾纏對抗,幾乎已是共生的關係,他對虛無神刀的瞭解,在這世間可能僅遜於李遮天本人。
我想與其將之驅除。倒不如將之吞了,此舉不但可使薛兄復原如初,甚至能彌補他這幾年在修行上的空白。”
他想如果情況允許,李遮天留在武曲破軍的那一縷刀意,也可以讓薛白試一試的。
“此為良策!”江雲旗凝神細思的同時,也在仔細感應著薛白體內的變化:“可行性是有的,不過僅是《神罡三十六針》的效果還不夠,必須將他的元神意志,還有信心激發到全盛狀態——”
他正這麼說著,就見薛白整個人又萎了下來,臉上泛起的幾分血色,又消退了下去。
這是他的《神罡三十六針》的效果,已經在消退。
李軒微微頷首,收起了他的琉璃浩氣:“不但需要更高明的針法,更好的丹藥,玄黑鹿王的精血,也不可或缺。”
他隨後看著薛夫人:“伯母放心,只需玄黑鹿王的精血到手,薛兄的刀意之傷,當可迎刃而解。”
薛夫人當即紅著眼眶,朝著李軒深深一拜:“我這孩兒的性命,全拜託小軒了。”
薛夫人激動到難以自禁,語中竟然含著顫音。
對於她這個長子,薛夫人早就不報希望了,只求能看著薛白,安然度過他的餘生。
可昨日薛雲柔傳給她的符書,讓薛夫人如置身夢中,懷疑自己是在夢中。
直到此刻,她的心情才定下來幾分。
“伯母無需如此!”李軒連忙避開,苦笑著道:“薛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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