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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百五十頃田,是由林紫陽親自出面給你做的中人,為此甚至將一戶鎮江的富貴人家逼走。”
甄神煉牙關緊咬,他臉上甚至已沒了一點血色:“這是我甄神煉御家不嚴,內子被人誘騙,私自所為。甄某得知之後,即時將田地退還,還親自上門賠禮道歉,那時林紫陽的反跡也還未顯露。”
“也就只差些天而已,焉知不是你察覺不妙,故作姿態?”
石心目光凝冷:“其五,昨日本人親自率隊去你家中搜查,在你甄某人的密室當中,發現一份鎮妖塔的結構圖紙,彌勒佛像一尊,以及《彌勒上生經》、《彌勒下生經》、《彌勒菩薩般涅盤經》、《彌勒菩薩所問本願經》這四部經問,其上還有你甄某人的字跡。甄神煉,你還有何話可說?”
甄神煉神色一愣,眼望著石心,久久說不出話來。
而此時人群當中的議論,也漸漸開始了變化。
“這個內鬼,不會真是甄校尉吧?”
“這的確是人證物證俱全了。”
“居然真是他!可惡——”
“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目盲老者微蹙著眉頭,眼神似有些不能置信;仇千秋則眼現驚疑之意,以審視的目光看著甄神煉。
“不會吧,真的是甄校尉?”江含韻也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看著李軒:“你不是說已經破案了嗎?這個內鬼,真的是甄校尉?”
“風馬牛不相及。”李軒搖著頭,看向了人群當中的某位:“我不知石心說的彌勒佛教與佛經是真是假,可真兇另有其人。”
“諸位!”
此時石心,又冷笑著掃望向眾人:“據石某所知,自本監察使率眾入駐朱雀堂以來,你們朱雀堂上下人等,對本使多有非議,說本人濫用職權者有之,說本人打擊報復者有之,也有人說我石某人存心尋隙,要興派系鬥爭。然而事實證明,我石某一應舉措,都是公事公辦——”
“石監察使!”
這個時候,堂下一個清冷的聲音,打斷了石心的言語。
眾人紛紛側目望去,發現那赫然正是李軒:“石監察使您一應舉措,都在六道司規矩之內,可當日製造這爆破案的,確實另有其人,絕非是甄校尉。”
石心聞言微愣,看向了李軒,他的眸光,也漸漸凝冷:“你莫非是想要為他脫罪?”
“非是要為他脫罪,而是事實如此,監察使你的論斷,有著根本性的破綻。”
李軒搖著頭:“說實話,下官也曾經懷疑過甄校尉,卻始終繞不開一件事。眾所周知,宣紙與血液的靈性,無法儲存三天以上。所以任是何等樣的符籙大家,也沒可能以這兩種材料,製作出時效三天以上的符籙。
可甄校尉第一次在頂層坐鎮的時間是九月十六日的凌晨到辰時,而案犯之刻,是九月十九日的亥時四刻,相隔近四天。且在事發之夜,林嫂的餐車可沒有進入過頂層。”
石心不由面色微青:“焉知不是在十九日夾帶?幾張神火符,可比那些火藥方便得多——”
他才剛開口,就意識到不妥。
鎮妖塔的兩次爆炸,除了用於引火的神火符之外,還有用於遮蓋火藥氣味,矇蔽眾多校尉靈識感知的幻符。
神火符可以在當天夾帶,幻符卻必須預先埋設,以宣紙與人血製成的幻符,能夠持續三天?這無疑是天方夜譚。
他看過現場,那幻符之所以能瞞過眾人,能夠持久維持效力,是藉助埋設地點濃郁的坤元地氣。
“除此之外,還有將我們的雷校尉與公孫都尉約出來的兩張信箋。”
李軒繼續說著:“不知石監察使有無注意那是松文墨?鎮妖塔常用的是更便宜的石田墨,直到事發之前三天,因新進的一批石田墨硯質量不佳,總庫臨時退貨,轉而將庫存的松文墨投入鎮妖塔第九層急用。問題這三天內,鬼宿都都沒有人犯關押於第九層,自然也沒法使用那裡的墨硯。
理論來說,甄校尉他在鎮妖塔內,是接觸不到松文墨的。自然,你也可以說是他的同黨所為,可問題是,這三天中在九層審訊室內訊問過案犯的,僅僅只有九人,都有據可查。石監察使你在給甄校尉定罪之前,是否得先問過他們再說?”
石心再次色變,李軒之前將雷雲與公孫雪兩人的信箋上交給了物證房,可他確實是沒注意到這一節。
“我就知道!這群內堂的人,他們會辦案?”
江含韻眼神大亮,神色興奮:“李軒,你說你已破案了的,快說,那個內鬼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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