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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喜歡抓權的,卻又不像李軒那樣擁有一個第二元神,可以代理一部分事務。
所以于傑必須抓緊一切時間,處理各種公文事務。
此時于傑忽然濃眉微揚,眸光如刀的看向李軒:“郡王要將江西巡撫貶斥山西,在這個時候?”
“是有此意!”
李軒知道于傑是看到了自己數日前上呈給虞紅裳的奏章,他笑著反問:“江西巡撫任職四年以來,對寧王府姑息養奸,使得寧王府在江西勢力膨脹,顯然是不能勝任其職的。我將他調離,有什麼問題嗎?”
少傅于傑則看著手中的奏本,眉頭越皺越深。
這其實是李軒那本奏章的副本,由中樞舍人抄寫給輔政大臣們傳閱的。
正本上面已經有虞紅裳的批紅落印,還有汪文與權頂天這兩位內閣輔臣的票擬,所以就規制來說,這份奏章已經算是透過了。
——這就是眾多輔政大臣,對李軒忌憚有加的緣由所在。
監國長公主虞紅裳對李軒言聽計從,所求無有不應。
所以只需李軒在現有的內閣輔臣當中,拉攏任意兩到三人作為盟友,就可以罷免朝中任何一位三品以上大臣。
八位輔政大臣的人事權也將形同虛設,李軒只要召開廷議,保障他舉薦的人能夠在‘廷推’中不落到第三名之後,就可以藉助虞紅裳取得最後的勝利。
少傅于傑搖了搖頭,他決定先就事論事:“你貶斥江西巡撫我可以不反對,那麼接任江西巡撫之人呢?郡王你屬意何人?”
李軒沒有遲疑,笑吟吟地道:“饒州知府雷厲。”
少傅于傑不由一愣,這倒不是因這位饒州知府能力不足。
恰恰相反,這位知府是地方上少有的能臣,不但在治政上能為不俗,而且通曉兵法,曾經數次平定民亂。
且此人與南昌寧王府有著不小的恩怨,饒州與南昌臨近,就隔著一座鄱陽湖。
這幾年來,當代寧王時常將手伸入饒州,卻被饒州知府雷厲阻撓。
少傅于傑心想這位汾陽郡王果然別有用意,他手捋長鬚,陷入凝思:“以知府之位直升巡撫嗎?朝中也不是沒有過先例。雷厲的能力,也足以勝任江西巡撫。可如此一來,寧王卻一定會反。
郡王殿下,如今朝廷大勝蒙兀,根基已穩,威嚴已立,是否有必要如此激進?需知兵法有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
于傑最近幾天,一直在做著防備寧王府叛亂的準備。
不過那是建立在中樞虛弱,內憂外患的基礎上。
而今日汾陽郡王這一場大勝,卻使得朝野內外,天下大勢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他們現在不但可騰出幾十萬兵馬,大量的財力,還有數名天位。
對地方上的震懾力,已經遠超於幾日前。
在於傑看來,此時的寧王未必敢反。
李軒明白于傑的意思,于傑是認為朝廷大可用政治手段去解決,沒必要非得動兵不可。
所謂‘上兵伐謀,其次伐交’是孫子說的,克拉塞維茨的《戰爭論》也說戰爭是政治的延續。
可他更喜歡‘槍桿子出政權’這句話,當然這三句話不矛盾。
然而槍桿子才是根本,沒有足夠的力量,如何用謀?如何伐交?
也政治不起來啊,人家一巴掌將你拍死。
李軒卻神色悠然道:“少傅這是何意?雷厲的能力既然足以勝任,那為何就任不得這一省巡撫?就因顧忌一個藩王,這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于傑此時卻神色一動:“郡王你這是有意想將寧王逼反?這是為何?”
李軒就是這麼想的,就是要將寧王逼反。
可他才不肯承認這種事,以免授人以柄。
他不置可否的低聲輕吟:“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于傑聽到一半,目中就閃耀微光。‘唔’的一聲之後,若有所思。
李軒則看著他,微微笑道:“少傅應該感覺到了吧?這天下間暗潮洶湧,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一個個麻煩出來。朝廷留著隱患不除,只會遺患日後。
還有,少傅你日常就沒有人生苦短,時不我待之感?想要做的事情很多,卻可能因未來時間有限,掣肘太多,導致功敗垂成?”
他有能力快刀斬亂麻的解決問題,一刀斬開掣肘,掃除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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