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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震撼失神。
第二份奏章相對好一點,是李軒準備在兩個月後,於全天下普及新幣的綱要。
李軒讓冷雨柔打造出來的鑄幣機與鋁製貨幣,他們其實都已經看過了。
那些鋁製的一文,五文,十文的貨幣,還有一兩的銀幣,確實樣式新穎,花紋優美,光鮮亮麗,且難以仿製,輕便易攜,總之好處很多,造價方面也能接受。
所以諸公都能認可,期冀此法可解天下銀錢不足之患。
第三份卻與宗室相關,李軒認為自太宗以來,宗室人口日漸繁盛,朝廷供給宗室的俸祿與日俱增,壓力日漸沉重。
所以李軒打算定下一個總的數額,在五百萬兩紋銀左右。從此之後,朝廷給予所有宗室的俸祿,不得超過這數字。
然後宗室藩王四代之後的旁系,可以選擇放棄宗室身份,由朝廷按例支付千兩紋銀買斷,讓他們自謀生路,且不禁科考與從軍。
虞紅裳身為皇室一員,監國長公主,就不得不生出‘不滿之意’,‘激烈’的反對。
可惜的是李軒已經大勢已成,權遮朝堂。最終在八位輔政大臣中得到五人支援,監國長公主‘無可奈何’,只能‘被迫’應允。
接下來,這場朝議的氣氛平和下來。
眾人開始議論明年的年號,既然要發行新幣了,那當然要有個新的年號。
且景泰離世,新帝登基已經有八個多月,還有幾天就是新年了。
朝廷也確實該選一個新年號了,以示天下新帝登基,永珍更新之意。
最終還是李軒一言而決,定為‘維新’。
維新二字取自詩經——《詩·大雅·文王》:“周雖舊邦,其命維新。”
這一年號,正是為向天下間的文人士子,宣示朝廷與輔政大臣們的革故鼎新之意。
※※※※
朝議之後,虞紅裳特意將李軒單獨留了下來商議國事。
虞紅裳定定看了李軒良久,然後輕聲一嘆:“軒郎熟讀經史,豈不知謀身之道?那承包責任法也就罷了,可那宗室供奉法,勢必要遭遇宗室群起反對攻訐。軒郎大可選一人作為棋子,不用自己站到前臺的。”
虞紅裳自然不會猜忌李軒,可她畢竟只是監國長公主,未來是要還政的。
而李軒今日推行的政務,無論哪一樣都會引起帝王猜忌。
虞紅裳擔心的是日後,不論是誰,只要是在一國之主的位置,都不會容許手下有這樣的權臣。
軒郎工於謀國,拙於謀身,這可能會引發不測之禍——
“我只知謀身拙為安蛇足,報國危曾捋虎鬚。”
李軒失笑:“這‘宗室供奉法’不用我的名頭,如何能鎮壓住天下宗室?如何能讓他們忍氣吞聲?”
他有‘天帝’這樣的退路,自然不會在乎凡世間的譭譽。
此時他手握天下兵權,朝野間聲望高隆,哪怕未來小天子猜忌又能如何呢?
等到他將變法完成,就直接辭職不幹就是,也不懼皇帝秋後算賬,卸磨殺驢。
虞紅裳不知李軒的謀算,只能神色默默的看著懷中的虞祐巃。
她心想這朝政有李軒主持,一切都妥妥當當,其實勿需自己憂心什麼。
自己還是得將更多時間用在孩子身上,得把孩子教養好,得讓他識大體,知道理,也絕不能給人離間他們父子的機會。
最好是選個合適時候,告知祐巃他的真正身世。
雖然父子間不能相認,可她得讓孩子知道,他的父親其實是李軒,是這位儒門浩氣琉璃的大宗師,是文才獨佔天下八斗的大才子,戰場上兵法無敵的統帥,以一力平復亂賊,定鼎朝綱,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接下來,虞紅裳又與李軒議論國事,為寢忘食,
可能是因除夕在即,臘月二十七之後李軒將近半個月都沒法入宮,所以虞紅裳額外的纏綿,一直到了深夜時分才將李軒放走。
李軒從宮裡出來之後,就開始為越來越近的新年,越來越近的生日發愁。
現在每年一到年關,李軒就不自禁的心驚肉跳,愁容滿面了。
李軒感覺那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新年,而是他的生死劫,鬼門關。
可惱的是,往年他還有張嶽與彭富來這兩個沙包——不對,是助手來分擔一二。
今年二人卻都已吃一蟄長一智,早早就躲他躲得遠遠的。
不過出乎李軒的意料,這一年的除夕元旦,他居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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