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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降低。不管怎麼說,京師內部空虛,對老國公來說肯定是一件好事。
帶著期待,文祿向前湊過去,問著那攔住馬車的軍漢,“出了啥事?”
軍漢一張死人臉調過來,兩隻眼珠子把文祿上下一打量,便把手一擺,做個一邊去的手勢,連一句都懶得與文祿多說。
文祿一口氣憋著,登時就黑了臉。他在府中的時候,就是登門來的官人們也沒一個這般無禮。恨恨退到一旁,要不是有大事在身,要不是這裡是開封、而不是洛陽,他文三爺就要這赤佬好看。
文祿退到了一邊,同坐一輛馬車的那個破落戶,不知怎麼卻湊了上去。遞了不知什麼東西,就看見那軍漢立刻就湊過去,交頭接耳起來。
“來人!”文祿冷眼看著,暗暗猜度,卻見那軍漢的手指了過來,“這賊打探軍情機密,抓起來!”
文祿一愣,“機密……我沒有!”
但幾個士兵已經如狼似虎的撲過來,一把將文祿撲倒在地。
脖子、胳膊都給死死的卡住,文祿拼命掙扎,大聲叫道,“我是良人!”
“路引呢?”
“要去哪裡?”
“打聽軍情做什麼?”
“行李呢?”
“出遠門怎麼不帶行李?”
壓住文祿的幾個士兵連珠炮般問著,領頭的軍漢不耐煩:“廢話什麼,搜身!”
文祿立刻就感覺到了幾隻手在身上摩挲,胸前的一隻手就快要摸到了密信,他終於不敢再隱瞞身份,大叫起來:“我是文國公家的人!”
周圍頓時安靜了。
壓著脖子的手放鬆了,軍漢也口氣也變得和緩起來,“文國公?……是潞國公?!”
“我是奉文老國公之命,出外辦差!”
文祿狠狠的掙脫了鬆脫的臂膀,緊咬著牙。威脅的話就不必說了,想必他們也知道,開罪了宰相、元老,結果會是什麼。就算當朝宰相與老國公為敵,也不會坐視赤佬欺辱老國公。
但剛剛啟程就出了這等事,在老國公面前,自己肯定很難再受重用了。
他怒視著面前的軍漢,等回過頭,轉託幾個相熟的朋友,讓這廝知道得罪宰相家人會是什麼下場。
軍漢迎著文祿憤怒的視線,忽的咬牙瞪眼,面目猙獰,一刀鞘就抽了上來。
一聲悶響,文祿給打翻在地。
臉上的劇痛讓他差點暈過去,渾渾噩噩之間聽見刀鞘揮下來的破風聲,還有一聲怒罵:“打的就是你這奸賊的走狗!”
……………………
“潞公何其不智。”
韓岡放下了書信,這都可以算是罪證了。
往深裡說,勾連外臣,指斥乘輿,這都是有的。摳字眼的話,毀了文家都不是難事。
“相公,怎麼辦?”石中信問道。
“是誰繳獲的這封信?”
“是下官手底下的一個副都頭,名喚牛奇,還有一個皇城司那邊的人。”
石中信手下的人繳獲了這封信,立刻就送到韓岡這邊來了。
其實其中還有皇城司的一份功勞,只是那邊不方便拋頭露面,才讓石中信這邊佔了表面的功勞。
韓岡點點頭,伸手從書架上去下一個牛皮外殼的本子,翻開來,前面十幾頁都已寫滿了姓名,韓岡在新的一頁上,提筆寫下了牛奇的姓名和身份。
合起本子,韓岡道:“兩個月後,武學戰術科新一期要開班,到時候記得提醒我。”
“知道了。”石中信點點頭,又笑道:“牛二真是好運。”
能讓韓岡在筆記本上記下姓名,就像過去能被皇帝把姓名提在崇政殿或福寧殿的屏風上一般,都是能得重用的標誌。
韓岡收起筆記本,拿起那封信:“來人……把這封信送去潞國公府上。”
石中信瞪大了眼睛,不知韓岡為何還要姑息。
但就聽見韓岡道,“就說是我說的,請潞公自重一點。”
石中信的眼睛這下瞪得更大了,聽到韓岡這句話,文彥博會不會被氣死?
“潞公年紀大了,頭腦有些糊塗了,”韓岡笑了一笑,指了指頭,“朝廷還是能夠體諒的。”
石中信暗暗嘆道,這就是做過宰相的好處,不論做了什麼事,朝廷都會體諒。
就像當年跟戾王一起謀反的宰執,除了當殿被打死的宰相蔡確,薛向和曾布都保住了一條命,只是被流放嶺南而已。換作低一點的官兒,別說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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