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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止,沈括的手上至少有五萬以上的兵員。
雖然說這些兵馬,分佈在全國各地,但京師畢竟是天下至中,是全國鐵路匯聚的樞紐。
僅僅是開封府這一片,護衛鐵路安全的軍隊,就有十一個指揮,一個指揮是騎兵,剩下的也都是裝備完全的有馬步人。由於常年訓練,隨時隨地都有任務,戰鬥力遠不是京師之中那些兩日一操、三日一操的禁軍可比。
而這些兵馬與其說是聽沈括的,還不如說是聽韓岡的。一旦韓岡有所需求,只要他一句話,就能把人都調過來——這就是最大的問題所在!
其他禁軍,沒有兵符,沒有樞密院簽發的軍令,根本就調動不出來。但鐵路上的護衛兵就完全不一樣了,沿著鐵路巡邏是他們的日常工作,順著鐵路大範圍調動,也是他們的日常訓練,根本都不用經過樞密院,更不用蓋了國璽的詔書,只要宰相的一句話。
張璪呼吸急促起來。
難怪章惇韓岡都如此胸有成竹,蘇頌更是義無反顧。
不論掌握了何等證據,沒有兵權的支援,一切都是廢紙。但有了兵馬在手,指鹿為馬都可以。
章惇、韓岡早就做得萬無一失,宮中、城中,城裡、城外,全都在中書門下的控制之下,小皇帝都沒有親政,怎麼跟已經齊心合力的宰相們都。
怎麼還不天黑。
張璪右腳不安的跺著地,急躁的望著天色。
之前剛剛結束了朝會,離中午還有一個時辰,日頭正好,天光明媚,正是出外踏青的大好時節,卻不是仿效蘇頌,去宰相府上表心意的時候。
不能等了。
如同火燒腳板心一般,張璪再也無法空等下去。
天子今天在殿上已經明明白白的把他對宰相的敵視給表現出來了,三位宰相不會猶豫太久了。
而群臣之中必然有人想要搏上一把,自己再去得遲了,說不定到的時候,政事堂那邊早就處理好了,再沒自己的事。
中午,中午就過去!
張璪盡力收斂了心中的浮動,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現在去還不是時候,中午是最合適的。
他隨手翻著送上來的公。文,想要在中午之前,處理完自己的工作。
突然之間他的手就停了,他盯著眼前的一份調任公。文,這是怎麼回事?
……………………
召王舜臣回京述職,這一份沒有任何問題。
如果章惇和韓岡真想做些什麼,他們肯定要把手上最有用的棋子都拿出來,不可能棋局都進入中盤了,還把一邊的車馬炮放在原地不動。
但放李信出京,調任寧夏路擔任兵馬副總管,這是怎麼回事?
沒道理啊。
熊本丟下筆,手撐著下巴,苦思冥想起來。
以李信的身份,雖然權柄極重,地位也十分重要,想要調動他,必須得到太后的許可,不過他名義上還在銓曹四選的審官西院的安排中,政事堂也能就此發一發話。
如果是在平常時節,韓岡這麼安排他的表兄,多半就是想要讓他更上一層樓。
非是外戚、非是勳貴,武將不出外就任路份兵馬副總管一任,那他想要晉升橫班,乃至於側身三衙管軍的行列,那是想都不用想。
李信至今還是在諸司使的行列中,若是一直都在京中,那不知要熬上多少年,才能熬到橫班。想做到太尉,到死都不可能。
可如今是什麼時候?
把領軍控制禁中、把守宣德門的親表兄放出京去,難道還有別的人選更值得韓岡相信?還是說,禁中已經夠安全了,多李信不多,少李信不少?
開什麼玩笑,這是斷頭買賣,只會嫌準備得少,不會準備做得多!少一個李信,成功的機率至少要低了一成。
不管熊本怎麼想,韓岡都沒有理由這麼做。
即使他發了瘋,腦袋裡面有了癔症,章惇也不該一同犯病。
但熊本看到公。文的末尾,章惇的簽名有,畫押有,連印信都蓋上了。還都在韓岡的簽名畫押和印章前面。
這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熊本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覺得自己再想下去,很可能會跟太后一樣,變得要吃阿片才能止住頭疼了。
如果說李信離京,王舜臣接任,這倒是不用太擔心禁中失控。可仔細看兩份調令,王舜臣是入京述職,並沒有明確接李信的手,李信不會等到他接任後才離京。
即使王舜臣現在就守在距離甘涼路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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