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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親信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王厚臉色難看,但終究還是下令,“傳我的令,著提舉保州鐵路分局韓鍾,保持保州境內鐵路暢通,不得有誤。”
親信暗自咋舌韓二衙內真是好本事,自家太尉脾性硬,又是他的父執輩,竟然幾次三番的逼得自家太尉為其舉動在後畫押。真真不愧是韓相公家的兒子。
陳六在太尉行轅外等著訊息,心中忐忑不安。他哪裡不知韓鐘的計劃是一次次在向王厚這位主帥挑釁,讓堂堂太尉,都不得不滿足他的心意。且前一次失敗了,這一次又來,從來沒有說明白知趣二字。在陳六想來,王厚不大發雷霆,把他叫進去發落,都是老天開恩了。
他全然沒想到當真能接到了王厚的命令,而且完全滿足了韓鐘的要求。
陳六如同免罪開釋一般放下了心頭重擔,連聲道謝,“多謝哥哥,多謝哥哥,小弟這就回去稟報我家二郎,必不負太尉心意。”
王厚親信嘆了一口氣,“也別不負了,能少氣我家太尉幾次就好了。”
陳六臉色微變,“太尉說的?”
“我騙你作甚?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親信冷哼了一聲,“你是沒看到太尉的臉色,那是跟結了幾層霜一樣,都能把人給凍住了。上上個月你家二郎來拜訪,太尉都誇了好幾天,說他膽略似相公,可現在再看你家二郎,你覺得太尉會說什麼?”
陳六滿腹心事的離開了保州城,上馬飛奔回營。
聽到陳六的回報,韓鍾毫不在意,反而笑道,“能拿到將令就好,不然真的不好動。”
“二郎。”陳六心中又急又氣,跟了這位爺,這幾個月都沒安生過。
“放心,放心。”韓鍾笑著安慰,“我知王二叔是覺得我私心太重,可你好好想想我這私心當真是讓局勢更壞嗎?本就是公私兩利的事,只是有人看不得我這個黃口孺子能把好處拿到手罷了。”
陳六已經不知該如何勸,吶吶無言。
見陳六無話,韓鍾更無顧忌,冷笑連聲,“至於私心,你當著一回兩國大戰,當真是不可避免嗎?”他冷哼了一聲,“私心?都是有的。”
即使是他的那位如同聖人一般的父親,同樣是充滿了私心,否則哪裡會有這一次的大戰?
這一次宋遼大戰的起因,說到底也不過是遼國抓了一批大宋行商,扣押了他們的貨物。損失不過幾百萬貫,百來個人而已。相比起來,戰爭的損失可是多了許多倍了。
其實遼人並沒有殺戮大宋行商,只是搜捕而已,人沒死,身外之物的損失又能算什麼?如果都堂能與耶律乙辛私下裡溝通一下,相互讓一步,把人要回來又不是什麼難事——遼國看重的是工匠,對商人可從來沒放在心上——若是能夠溝通得更好一點,與遼人達成幾個商貿協議,補回損失更是簡單。
如近兩國局勢演變到這一步,主要還是都堂方面的責任。是都堂想打,才會對此事一意窮究,使得遼國不得不硬著來,最後局勢一步步惡化,都如了都堂所願,而責任,卻都推到了耶律乙辛的身上。
“多勞六哥了,不過這一次,還要請六哥再幫我一回。”韓鍾誠懇的拜託陳六,“出去修路,應當不會太太平。”
這一下,能幫天門寨分擔一點了吧?
……………………
天門寨中,秦琬已經離開病床了。
不過還是要住著柺杖,上上下下都只能慢吞吞的,最後他走得不耐煩了,就讓人找了一隻滑竿,讓人抬著走了,反倒更快樂一點。
只是這麼一來,秦琬倒像是南北朝時,那位被人抬著上陣的韋睿。
秦琬此刻雖然不良於行,但腦袋倒是動得更加快了。
在遼人越發猛烈的猛攻中,看到的問題越來越多。
“遼人的舉動絕不正常。”他找來文嘉,開門見山的說道。
“能有多不正常?”文嘉倒是覺得遼人好象是穩住陣腳了,沒有那麼亂了,因而也使得攻勢變得更加猛烈。
“你不瞭解遼人。”秦琬說道,“他們就是狼,能咬一口的時候,肯定會咬第二口,但對於自己性命看重得很,張嘴是為了吃飽,為了吃飽才咬人,如果咬人會死,他們肯定不會張嘴。換個說法,他們的性子就跟做買賣一樣,虧本的生意肯定不做。不會胡亂對危險的生意因投入太多本錢。”
文嘉知道秦琬已經有想法了,“你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想辦法試探一下。”
如果是太子,那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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