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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仔細看去,白底潑墨的山川竟不是畫面,而是燒瓷而成。
屏風後,座椅羅列。如甘涼、廣西那樣的小廳裡面,只有十幾張座椅環繞靠牆佈置,但在河北這樣大廳,則是一排排的桌椅前後佈置,最前面是一排面向眾人的桌椅,就像是外面的大堂一般具體而微。
座位兩側的牆上飾以刀劍,燕趙之地,民風好武,卻沒有字畫的餘地。
眾議員紛紛落座,已經在類似的會議廳中開了好些次會議,每個人的座位就跟他們的佇列排序一樣都幾乎固定了下來,陳。良才的座位應當是在最後,再後面就是屏風了。但今日,陳。良才跟著田腴,一直走到了主席臺前。
主席臺上,已經擺好一摞摞裝幀整齊的嶄新的議案檔案。最顯眼的位置上,就端端正正印著新聞審查法案的字樣,左邊有個草字字樣。翻開來,還散發著油墨的味道。
陳。良才敬服的望著田腴背影。得到妻子祖父轉述,與妻子祖父的幕僚商議過後,很快就有了思路。拿著這個思路,陳。良才第一個找上的就是田腴。
只有得到田腴的幫助,才能讓法案順利透過,完成韓岡交代的任務。
而田腴,本身就是韓岡在議會的代言人,在韓岡那邊,肯定也有著比自己妻子祖父更加通暢的溝通渠道,如果自己理解錯誤,那麼也肯定很容易的就得到更正,避免再犯下自作聰明的錯誤。
而自己這邊找上田腴說話,還是不久之前的半夜裡。剛剛與田腴商討過,打過了草稿,確定了正文,距離現在也不過兩個時辰,不知不覺之間,他就已經做好了這麼多準備,甚至都一本本印好了。儘管田腴說了這件事他負責,不過陳。良才沒想到田腴能做的這麼快這麼好。
一本本法案的草案發了下去,一名名才聽到訊息匆忙趕來的議員走了進來,等到每一位議員都拿到了法案檔案,能容納兩百位與會者的廳中,已經坐滿了大半。
“新聞審查法案,這是陳。良才議員今天要提出的法案。”田腴拉著陳。良才在主席臺上坐了下來,“最近的事大家都知道,大議會被那些心懷叵測的不實新聞弄得很狼狽,不止一個議員跟我說了,該得好生整治一下了,我也是這個想法。正好陳。良才議員也同樣有了這個念頭,準備了一個議案上來,大家都先看看。有什麼意見現在都說一說,都確認了,就遞上去。”
只要是提案人,都可以坐在主席臺上,宣讀議案草案,並回答質詢,但陳。良才還是第一次坐在這裡。
廳中只有嘩嘩的翻頁聲,議員們都在認真的審讀著草案的內容。
主席臺比下面的幾排座位稍高一點,陳。良才從略帶俯視的角度往著下面的一名名議員,舔了舔嘴唇,嘴裡莫名的覺得發乾。
有點緊張,還有些激動。
卻又在想著,這才是我應該在的地方。
不論對與錯,果然只有做事,才能得到更多人的承認,眼前的這一幕,讓他更加確認這一認知。
做錯和做對那只是才能問題,做與不做卻是立場問題——這是陳。良才從韓岡的長子韓鉦嘴裡聽來的原話,儘管並不是針對現在這樁事,但用於今日,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相比起才能,立場更加重要。
他與韓鉦打過幾次交道。雖然韓鉦放棄了參選國會議員——以韓岡的地位,和他韓岡長子的身份,任憑韓鉦在關西哪個州府,都能輕易被選為大議會的成員——但在關西的議員們前往京師之前的幾次集會中,陳。良才與
之前是做錯了,竟然想用錢去收買報社,自己也是給那幾個江南子繞糊塗了,才自以為是的掏腰包。但這是為了幫助大議會解脫危機,是為了韓相公挽回顏面,不管做對做錯,態度上是絕沒有問題。
韓相公那邊,也肯定沒有因此把自己打入另冊,否則就不會讓妻子祖父帶來他的指示。
現在依照韓相公的指示,只要這件事辦好了,法案順利透過,那麼名聲大噪的他,日後就是陳。良才陳議員,而不再只是曲侯孫婿。
法案的字數並不多,兩千餘字,為裝幀方便是單面印刷,摺頁裝訂,前後也就十頁,讀書快的人,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
這時候,下面的議員,有的人已經看完了,抬起頭來望著陳。良才,臉上無不是詫異之色,一個個欲言又止。很快越來越多的人抬起頭來,盯著陳。良才。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顯著疑惑,只不過田腴還沒有發話,都不敢開口詢問。
陳。良才平心靜氣的回應著這些目光。剛才他也草草掃了一遍檔案內容,與他之前跟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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