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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個為什麼。
真不知道為什麼韓岡會起這個名字。
黃裳坐下來時,看見韓岡正走進來,就又想起片刻之前,跟韓忠彥、許將聊天時說的那些話。
韓岡的確解釋得頭頭是道,但這個名字,聽著還是那麼怪異。
黃裳搖了搖頭,站起身,與所有同僚迎接宰相的到來。
剛剛收拾好的議事廳,比起議政大廳那間大會議廳,要小了好幾圈。
議政大廳,議政們環坐中央,外圍還能讓在京的有職司的朝官一起來旁聽,只是稍稍擠了一點。
而這間議事廳,圓桌一擺,議政們一坐,四壁下基本上就只留下堂吏上茶的通道了,旁聽的中書、樞密兩位檢正官,負責會議記錄的三位書記,都只能縮著身子坐在角落中。
不過小歸小,還是有地龍。
鍋爐裡面的火生得也不知有多旺,韓岡進來時,登時就感覺一陣燥熱,也就沒有往裡走,與議政們寒暄了兩句,直接就坐在了近大門的地方。
圓桌會議,就是要不分高下,尋常座位都是隨便坐。韓岡這位宰相帶頭,下面的議政們自然是有樣學樣,上首下首,也沒那麼多計較,下首的位置,反倒是參政、樞密們坐得多一點。
不過唯有上首正位,除非韓岡,沒人會去坐,一直會留到最後,而章惇,一般都是最後到的。
韓岡嫌熱,坐在了靠門口,執政、議政先後過來搭話,沒過多久章惇也來了,入座上首正位。寒暄了兩句,會議正式開始。
翻了翻擺在面前的公=文,“這麼吧,今天還是先把遼國的事安排一下,不然議論其他事,心裡總是懸著,不踏實。”
“子常。”韓岡對坐在角落裡的樞密院都檢正鄧洵武道,“你把這幾天收到的遼國方面的奏報都說一說。”
與陳師錫並列而坐的鄧洵武起身應是,拿起手中的簡報開始向一眾議政通報。
中書五房檢正公事陳師錫,樞密院都檢正鄧洵武——他是已經病死的鄧綰的兒子。這兩個職位,從名號上樞密院都檢正更新一點,從實質上,則是中書五房檢正公事更新一點。
中書五房檢正公事是熙寧年間,王安石為了掌握政事堂,特別設定的職位。有了中書五房檢正公事這個大管家的全力配合,任何一個宰相,甚至參政,都能讓其他同僚成為擺設。說新,的確只有二十多年,在百司之中,也就比軍器監、厚生司、鐵路總局等幾個新衙門資格老些。
而樞密院都檢正,則就是過去的樞密院都承旨,去年才改名。名號雖新,資格卻老。
這幾年,朝堂上竭力削弱皇帝的影響力,禁軍、三衙在計劃中都要改名,更不用說這個都承旨了。
本來韓岡還提議改名為秘書令,後來一查,秘書令是中書令的前身,算起來還是章惇韓岡的頂頭上司,當然就給否了。依照中書五房檢正公事的例,改為都檢正。
地位上也降了下來。中書五房檢正公事不入議政之列,原本樞密院都承旨在許將做的時候,還做了議政,當都承旨變成了都檢正,那就跌到了議政之下。
不過從地位上說,也沒有比議政差多少。而且能擔任這兩個職位,日後晉身議政,幾乎是板上釘釘。不是宰相夾袋裡面的人,也得不到這兩個位置。
鄧洵武是鄧綰的兒子,受到了章惇的提攜,他拿著簡報,將最近幾日傳回來的訊息一條條的簡要地說了一通,說完,方才坐下。
“遼國的情況,也就這麼多了。遼偽主發病突然,內外細作安排了不少,一個個卻都措手不及。”章惇搖搖頭,似是無奈。
“不過有些事是明明白白的,遼國的鐵路,以南京析津府為樞紐,向西連線奉聖州——不過還沒有修好。向東,去往平州,經過遼西走廊,抵達遼陽。向北,卻沒有鐵路。”
“遼偽帝的捺缽基本上不往上京道去了。但上京道遼國卻不能放棄,為了穩定上京道,不得不將太子放在臨潢府坐鎮。現在遼偽主在南京道重病垂危,偽太子人卻在上京道,且偽主身邊還有一個最得寵愛的孫子。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想必不用我多說。”
他頓了一頓,環顧眾人,“要怎麼做,才能不錯過這個機會。”
一片安靜,韓岡低頭看著資料,其他人則不敢貿然開口。
是張璪打破沉寂,“得讓王厚和種建中先準備起來。”
章惇點頭,“應有之理。”
物資、軍隊在河北不缺,人心才是第一位的。北方太平了許久,自然是要儘快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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