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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羅江、神狗之類勸誡,王韶說說也就罷了,他知道韓岡做事向來穩妥,提點一二足矣。

今天的正事不是訓斥兒子,也不是提醒韓岡不要在公文中說到狗。韓岡會跟著王韶一起走,同樣不是為了檢驗他軍棋推演有多吸引人,而是為了準備招待一名客人。

韓岡另外一名舉主,王韶在秦州僅有的兩名盟友之一剛從甘谷城回到秦州,明ri就要詣闕面聖,與王厚他們做一路走,王韶理所當然的要設宴款待。

也許,王韶的盟友現在只能算一個半,雄武節判吳衍如今漸漸與王韶疏離,連韓岡要求見他,都會被推三阻四。

韓岡對此也是無可奈何,看不清形勢的官員秦州多得很,並不止吳衍一個。對王韶和他的平戎策,誰也不會有跟韓岡一樣信心。

故而到了晚上,王韶設宴招待張守約時,吳衍便沒有到場,而是韓岡跟在後面相陪。

“韓岡拜見老都監。”韓岡趕著對張守約行禮,起身後笑道:“韓岡看著老都監身子骨越發的康健了,jing神都比我們這等小字輩要好得多。”

“就玉昆你嘴會說。”

張守約笑得眼眯縫了起來,被韓岡說得很開心。老傢伙今年六十多,在軍中超過四十年,但看jing神的確比誰都好,至少比竇舜卿要好許多。

李信則跟在張守約的後面,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轉回去的。而王厚、趙隆他們也在李信旁邊站著。幾人都是熬了夜,有些萎靡不振。

王韶看著他們的樣子,就有些不高興:“玉昆是實話實說,都監看起來是比我家的兒子要jing神!”

張守約回頭,衝著王厚他們笑道:“昨夜玩得痛快吧?”

王厚吶吶難言,而李信的臉sè變得尤其厲害。

張守約在西北軍中向以識人著稱,劉昌祚、燕達都被他稱讚過,尤其是燕達,最近剛剛在綏德城立了大功——只是韓岡方才提起此事,王舜臣就罵了起來,說是郭逵刻意調走種五郎,而把功勞給了燕達。

王舜臣偏向xing過於明顯的抨擊之詞姑且不論,被張守約贊過的燕達和劉昌祚的確都是難得一見的人才,被他舉薦的韓岡則是另一個成功的例子。李信能得他看中,ri後前途必然一片光明。

也就是因為得到張守約的看重,李信更是分外在意他對自己的看法。

“處道他們倒也不是去逛了什麼不乾淨的地方,”韓岡出頭,幫著自家表兄解釋。“昨夜都是在機宜家指點江山呢。”

“怎麼個指點法?”張守約當即問道。

王厚得意的上前,把韓岡弄出來的這一套都跟張守約說了一通。

“挺有趣的。”張守約給沙盤和軍棋推演的評價就這四個字,沒看到實物,他也不會輕易下結論。韓岡本以為以張守約不見兔子不撒鷹的xing子,只會說一句‘還不錯’,而張守約的評語,好歹比他估計得要多出一個字來——雖然評價等級卻是更低了一點。

不過也難怪張守約會不放在心上。

韓岡弄出來的軍棋,本就是把規則簡化而又簡化的東西,甚至比不上後世的桌面遊戲複雜——更復雜的規則,韓岡也做不出來,那要考慮到方方面面太多了,對數學的要求也更高——王厚他們玩得用心,是因為他們見識太少,而張守約老於戰陣,xing格也因為年齡更加頑固,當然不會對模擬的東西看得很重。

“玉昆弄得這個什麼軍棋推演,必須先查敵。多派斥候細作,知道對手的兵力佈置、糧秣存放,還有地理人情,才能玩得起來。若是其中有一項變了,一切就會變成無用功。”

張守約不僅是頑固那麼簡單,眼神也很毒辣,一眼便看出了缺陷所在。

任何戰前的軍棋推演都得建築在準確的情報上,情報錯誤,的確會一切都變成無用功。而有了準確的情報,在對付党項吐蕃的戰爭中,有沒有戰前推演過一番卻也不重要了——有這個閒空,還不如把糧餉準備得更充分一點。

在韓岡想來,戰棋推演反倒是在戰後總結上的用處要大上一些。否則就必須不嫌麻煩,事前把所有可能的情況都推算一遍。

王韶引著張守約坐下來,他選的設宴地點,是新近開張的一家酒樓,人氣還不算旺,王韶卻就是要取著這裡的清淨。

韓岡在下首做陪,而王厚便坐得更下面。請人入宴,又是餞行,歌舞是少不了的。王韶找了秦州最好的幾個官ji來給張守約勸酒,雖是不比東京歌舞妙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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