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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拉起他的手:“今天有貴人在前面請王大哥,還請王大哥賞臉。”
“什麼貴人?”
“王大哥去了就知道了。”王五說著,就硬拉王啟年往路邊的一家酒店走。
沒頭沒腦的王啟年怎敢去,跺著腳往後退,卻有撞到一人,回頭一看,卻是他更熟悉的王九。
王九上來架住王啟年,笑著道:“王大兄弟,還是去了再說。”
王啟年幾乎是被兩人押解進了酒店。夏ri的午後,小酒店中生意並不好,只有一桌有人。他看過去,兩個站著的伴當,也是成紀縣衙的衙役,而且還是同族兄弟——周寧和周鳳。客位上的是機宜王韶的隨從楊英,而坐在主位上的卻是他熟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韓撫勾!”王啟年驚道。
剛才還在竇舜卿府中說起韓岡,自己又是出了要害他的主意。現在見到本人,心中免不了就有些發虛。但一想到自家身後已經有了竇舜卿這座三山五嶽一般的硬靠山,他的膽氣就壯了很多。
王啟年主動上前行禮:“不知韓撫勾喚小人過來,究竟是有何訓示?”
“究竟是為了什麼,王啟年,你自己心中應該最清楚!至少不是請你喝酒來著。”韓岡說得很直接,聽到王啟年被叫入竇府,他沒心思再雲山霧繞的試探。
“看撫勾說得,小人還真是不清楚。”
王啟年抬起頭,毫不退讓的跟韓岡對瞪著。他在竇舜卿面前嚇得瑟瑟而鬥,那是因為小命給人攥在手上,但從九品可不像竇舜卿那樣,杖死吏員也可以若無其事。
韓岡雖然兇名外著,但在光天化ri之下,又是在酒店中,他也沒什麼好怕的。真的有事,躲到竇府裡去就行了,何況這個灌園小兒又沒幾天好蹦達了。
韓岡看著王啟年膽氣甚壯的模樣,心中一片雪亮。他冷笑著,右手搭在桌上,中指輕輕的扣著,噠噠的單調聲響中,他緩緩說道:“西門李成衣家產爭奪案;劉十五殺人案;宗孝坊縱火案;熙寧元年元月雪災所耗賑災款項的賬簿……王啟年,這些年你把架閣庫中的卷宗賣掉了多少,燒掉了多少,又瞞下了多少,要不要我一件件的數給你?”
王啟年聽著韓岡一件件的數著他過去做下的好事,聽到一件,身子便抖上一下,臉sè也是灰白了下去。心中一陣發慌,灌園小兒什麼時候把這些事給翻出來了?只是聽到最後,他卻不抖了,笑了起來:“這些事牽扯甚多,撫勾你還是要慎重啊。”
“所以當本官把這些事揭開來時,你多半會在獄中被個土口袋壓上個一夜半夜,上不了公堂。”
王啟年搖頭,搖得很慢,卻很堅定:“小人什麼都不知道!”
“竇舜卿保不了你。”韓岡瞪著王啟年,冰冷的說著。見著王啟年不為所動,表情遂軟了下來,搖頭嘆道:“算了。本官知道你嘴上有門閂,什麼都不會說的。”
王啟年聞言,笑意便爬上了臉,衝著韓岡作揖:“那小人可以走了嗎?”
“走?”韓岡臉sè一冷,喝道:“架住他!”
王啟年還沒反應過來,旁邊的四個縣衙衙役一起動手,將他牢牢架住。雖然不是專管捕盜的快手,但王五他們也頗學了兩招,摁住手腳,讓王啟年一動也動不得。
“韓岡,你這是做什麼?!”王啟年臉sè煞白,用力掙了又掙,連禮節也不顧了。心中發慌,難道郭鐵嘴今早說得災厄,是印證在現在,而不是竇府中。
“既然你嘴上不肯說,我直接問你的心好了。”韓岡走到王啟年身邊,盯著他慌張的眼神:“你知道嗎,平常的時候,心跳脈搏都是很平緩的。不過一旦說謊,心跳就會快上一點,而脈搏也會變化。嘴能說謊,但心卻是說不了慌。”
王啟年心慌了,嘴卻是硬著:“胡說八道。”
韓岡伸手搭上王啟年的右腕,“本官可是不是在胡說,你忘了我是什麼身份?”
王啟年的臉sè變了,連旁邊的幾個人都是一副恍然的模樣,“原來如此!”楊英在旁邊點著頭。
韓岡三根手指搭在王啟年的手腕上,做著把脈的動作,開始提問:“昨天你見過竇七衙內沒有?”
“有又如何?!”王啟年厲聲瞪眼。
“不要說話!”韓岡一皺眉,“我只問你的心就夠了。”他又對王九道,“如果他再亂叫,就堵上他的嘴。”
王九點頭應了,韓岡再次發問:“方才你是不是見了竇副總管?”
王啟年扭過頭,不搭理。
韓岡卻不管他,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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