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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第一次參加地方舉試計程車子們來說,解試,就是他們踏上官員之路的第一道關口。拿起筆時,總有些心驚膽戰,生怕有哪裡錯漏。

平ri裡只是讀書,哪裡有挑戰這等事關命運的關口的經驗?往往就會不知所措,腦袋裡的文字,全都不翼而飛。許多士子,都是經過了幾次考試之後,有了足夠的經驗,能在考場上充分發揮自己的實力,這樣才考上了一個貢生。

但對於韓岡而言,他經歷得已經太多了。生死線上都走了幾個來回,這點小場面根本算不得什麼。

何況他還有援軍——儘管沒有事先溝透過。

這一場考試,主考官蔡延慶是個關鍵,他掌握著韓岡今次考試的結果。如果蔡延慶前面見了他,情況反而危險。沒有見面,就足見今次的主考官有著避嫌的心思——如果在取了韓岡,被人揭發兩人考前見過面,不管其他考生有沒有被蔡延慶接見過,那就是黃泥落到褲襠裡,怎麼都說不清了。

現在韓岡就能確信,蔡延慶不會在今次的考試中跟自家過不去。

而且他韓岡的身份其實就已經確定了,只要蔡延慶不糊塗,就不會故意使絆子。更要壓制蔡曚,省得被連累到。只要蔡延慶這個主考不使壞,在秦鳳路這個偏僻之地的一次寬鬆已極的小考中,取得前四名的成績,韓岡還是有著足夠的自信。

眼前的這份考卷的難度,對韓岡來說並不算高。為他量身定做的策問就不用提了,那是十道經義,雖然是有難有易,但難的題目都在論語等韓岡較為熟悉的經典上。而他感到棘手的易經,題目卻是‘飛龍在天,利見大人’之類的段落。

韓岡對經義浸yin頗深,甚至完全放棄了詩賦之道。而不像其他士子,就算明知今科之後,進士試已經改為經義策問,卻還是要兼習詩賦,以免在與其他士人的交流中變成笑柄——慕容武就是如此。但韓岡卻是踏上一條路後,就一意jing進,全部旁顧,真要算起來,他這三年放在經義上的時間,不見得就比慕容武或是廳中的其他考生,少上多少。

胸有成竹,韓岡動起筆來當然如有神助,一行行端正的蠅頭小楷出現在答卷上,沒有半點遲鈍或磕絆。

就在韓岡開始考試的時候,兩個考官都沒有留在廳中。要是不經意中看到了考生的試卷,那就有串通作弊的嫌疑。有七八個老成的小吏在裡面看著,進來前也檢查過是否有夾帶。

大約兩個時辰後,考生先後交卷,各自離開。而到了第四個時辰,最後一名考生收起了筆。

蔡曚和蔡延慶仍都在候著,到了夜中,一疊重新謄抄好的試卷副本,放到了他們的面前。

“轉運、運判,經義的卷子已經謄抄完了。策問的卷子過一陣就送上。”

小吏恭聲在兩人身前說著。

蔡曚也不跟蔡延慶多話,直接把卷子當先拿過來翻看。他是第一道關口,而蔡延慶是最後拍板的。

經義不同於策問,答案都在書上,考得就是對儒家經典的熟悉情況。十五份卷子,一個時辰不到就已經批完。有的是圈,有的是鉤。好的多加幾圈,最差的,則是鉤掉後,又劃上一個叉。排好了自己擬定的名次順序,蔡曚就將卷子傳給了蔡延慶。

蔡延慶接了過去,只翻了幾翻,就把其中的一張挑了出來,對蔡曚道:“這一份未免放得太后面了吧?”

蔡曚面現冷笑,蔡延慶果然還是看出來了。但他也無所謂,一切早有準備。隨手在卷子上點了兩條,都是易經的題目,“轉運請看這兩條,可是符合先聖之言?”

‘當然不符,因為這是張橫渠的一家之言。’

張載在洛陽坐虎皮講易時,曾經被他的兩個表侄奪了位子,沒有繼續開講吓去。但在易經上,他還是有所發明,鑽研頗深。這份卷子上的答案,跟儒家先賢全然不同,但卻分明是張載的學說。

蔡延慶當然知道,他還知道這是誰的卷子,“先聖無釋義,註解皆是後人所撰。這份卷子雖然別出新意,但未必沒有道理。”

“其餘被黜落的卷子,他們的答案難道也是未必沒有道理?”蔡曚反問著。

蔡曚拿著張載與《五經正義》釋義不同的地方來出題,就是為了要確認韓岡的所在,並且將之黜落。與只考策問的殿試不同,在地方解試中,經義的順位在策問之前。如果經義不過關,策問寫得再好也沒用。

不過蔡曚並沒有將被挑出來的這一份卷子,肆無忌憚的列為最後一名。這份卷子上,除了有關易經的兩條外,其他八條其實都沒有什麼問題。而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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