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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韓岡和蘇頌疑惑的時候,宰執們各自表明自己的態度。
呂公著、蔡確、韓縝、薛向主張一切如常,等著遼使上京再做應對,至於邊境,則不要做出刺激遼人的反應。而王珪、章惇則主張河北、河東和銀夏邊境先做好準備,以防萬一。
蘇頌也是覺得鎮之以靜比較好。遼使還沒進京,何須自己嚇自己?自真宗後,已經換了好幾個皇帝了,也沒見遼人佔了什麼便宜去。
韓岡當然是覺得邊境上要做好準備才是,寧可被遼人小瞧了,也得防著遼人撕毀澶淵之盟的可能。縱然被遼人嘲笑兩句,也是不痛不癢,但萬一耶律乙辛發了瘋,那可就是傷筋動骨了。
“北方年年防秋,至chun乃止。有此足矣,何須弄得人心不安?”
“不然。防秋只是依循故事,河北七十餘年不經戰火,人心早已懈怠。不督促河北四路加緊防備,若事有萬一,可是悔之晚矣。”
兩邊一時間有了些爭執。此事說大不大,遼人縱然要南下,也得有一個月的時間來調集兵馬。在大宋而言,縱使偵測到遼人的異動後再防備,也是來得及的。
但向皇后卻沒理會這些爭執,反而問,“那蕭禧來了該如何應對?”
“一切如常就是了。”皇后兩次開口,都提到了蕭禧。怎麼讓人感覺向皇后更擔心這位遼國使者,而不是北方數以十萬計的契丹鐵騎?韓岡心中犯著疑惑,繼續說道:“殿下,正旦使年年皆有,蕭禧也不過是一介使臣,縱入京,又能為何患?”
“遼使是要上殿陛見的吧?”向皇后卻又問道。
“這是自然。”韓岡更是迷惑,不知皇后為何如此發問。
這時宋用臣突然從內側小門出來,在屏風後低語幾句,就見皇后起身離開,繼而又把張璪給招了進去,
不同於方才的滔滔不絕,皇后一離開,王珪立刻就變得沉默了。也不似平ri離開崇政殿時那般,還會與同僚聊上幾句,就如木偶石雕般坐在一邊。
“這是怎麼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韓岡疑惑的問著。
“令岳方才入宮了,當是為此事。”章惇反問,“玉昆你不知道?”
韓岡搖搖頭,這還真是不知道。召了張璪進去,難道是要封王安石為宰相?雖然不是御內東門小殿,又沒有鎖院,但以現在情況,一切從權也沒什麼不妥。難怪王珪一下就變得如此沉默。
不過趙頊就算在病榻上還這般勤政,他的身體不知能拖多久?都是一夜未眠,在趙頊這個中風患者身上的影響肯定是更大。
不過他想問不是這一件,韓岡道:“韓岡是想知道,為什麼皇后好像不想讓蕭禧上殿的樣子。”
“當然是因為太子!”崇政殿中之人全都驚訝的望著韓岡,“太子才五歲啊,若是被遼人驚嚇到怎麼辦?!”
韓岡還真沒有想過這件事,愣了一下後才點了點頭,道了一句“原來如此。”
“玉昆。”蔡確有幾分遲疑的開口,“皇后如此問,是想讓你擔任館伴使。”
“依例當是翰林學士吧?”蘇頌立刻詰問道,“怎麼能讓玉昆來做?”
“就是韓岡接下了館伴使,也擋住不遼使上殿啊?”韓岡微皺眉,“如果阻止蕭禧上殿,豈不是給了遼人以藉口?更是示弱之舉!”
蔡確解釋道:“皇后的意思是有玉昆你陪著幾ri,遼使再上殿,也就不容易衝撞到太子了。”
韓岡臉sè沉了下來,這是要他來消煞氣?!
“玉昆切莫介懷。”蔡確連忙勸著韓岡,“要知道小兒魂識不全,若是太子給遼人衝撞到了,我等做臣子的可是萬死莫辭了。”
蘇頌不好開口了,其他幾名宰執也都有些擔心看著韓岡。
宋遼之間的外交採取的是對等的原則,館伴使在大宋是翰林學士,在遼國則多為林牙——也是翰林學士。論地位,韓岡已經在翰林學士之上,殿閣雙學士兼太子師去陪遼國正旦使,這不是對韓岡個人的侮辱,也是國家的恥辱。
只是朝廷的面子的確重要,太子的安危則更重要。誰也不敢說一切照舊,要是太子當真被外表有異於華夏之人的遼國使臣驚嚇到了,這個罪責誰來承擔?
不過韓岡並沒生氣,他是啼笑皆非啊,作為拿藥王祠當藉口的反作用來了,這也是藥王弟子的光環帶來的麻煩。
他並沒有什麼消除煞氣的能耐,去給蕭禧作陪又能怎麼樣?可是他也不便拒絕。想了一陣,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嘆上一聲。所謂小兒魂識不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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