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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御史臺博個好名聲。若是朝會成了刷聲望的地點,沒臉的肯定是向皇后。

韓岡當然要向皇后收回她前面的話。雖然會影響到她的聲望,但之於向皇后,卻是損傷不大。難道垂簾聽政的人選還有別的選擇嗎?既然沒有,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不過這個責任肯定要有人來承擔。司馬光和御史臺必然要為他們的行為負責。至於王珪,算他運氣了。

看到韓岡站了出來,向皇后的心情也稍稍平靜了一點:“學士請講!”

“今ri之事,事在張商英、舒亶諸御史。臣工有罪,罪在御史臺。”

韓岡的眼睛長到哪兒去了?!

向皇后當即被噎得氣息一滯。當頭跳出來的明明是司馬光。領頭攪亂朝會的難道不是司馬十二?!眾目睽睽之下,難道韓岡還想幫司馬光把罪名推到御史們的頭上?

過了半晌,向皇后方才壓著心頭氣,開口問道:“御史臺何罪?”

“奏劾無狀!”韓岡一字一頓:“烏臺劾王珪,彈章百十計,悉已傳之朝野。臣只聞其中奪職、遠竄、毀廢等語,不聞一字涉及大辟!”

司馬光的奏摺並沒有讀完,到底有沒有誅殺王珪這一條,韓岡不敢百分百的確定。但張商英等御史的彈章上,卻可以肯定沒有‘誅王珪、謝天下’這一條。

韓岡雙目一掃張商英、舒亶等人,“御史論事自有規制。若是奏報民情,或可風聞。但彈劾臣僚,總得依法度行事。前ri章疏言貶,今ri殿上論誅,前後不一,奏劾無狀!”

“話不是司馬光先說的?!”向皇后覺得委屈,司馬光是始作俑者,張商英、舒亶等人只是擊鼓搖旗罷了。

皇后的抱怨,韓岡也愣了一下,立刻道:“臣聞朝廷選萃,必得清正而有風望者為御史。而張商英、舒亶今為御史,卻聞風改辭,不聞清正在何處?司馬宮師居洛陽,穴地修書,讓人聞之不免驚駭。今ri之言,未必無因。而張商英、舒亶等人又有何緣由?”

好了,韓岡的打算,這下全都明白了。

雖然是在說御史臺,但誰都看得出來,他的刀子更多的還是落在了司馬光的身上。給司馬光安的罪名是洩憤——記得司馬君實在洛陽待了多少年嗎?他今天哪裡是恨王珪,他是恨王安石啊!

事君惟忠,而司馬光卻在國事中摻入私心,這是品xing問題。而且讓司馬光在洛陽修書的,可是還在福寧殿中的天子……這分明是怨望!

怨望!做臣子的,哪個敢讓這兩個字挨身?

韓岡的攻擊不可謂不狠毒,殿中大部分人都這麼想著,皇后的心情也一下好了起來。

司馬光則被怒火燒紅了雙眼:“雷霆雨露,皆是天恩,此理臣豈不知?臣劾王珪,只為天下、朝堂,何為怨望?!”

只有深悉醫理又瞭解韓岡的蘇頌卻皺眉看著韓岡,他覺得韓岡的話似乎還有一層深意。

蘇頌方才同樣是站出來阻止皇后亂命的一個,但他也只用不可殺士大夫來諫阻皇后,並不像韓岡和章惇直接指責司馬光和御史們。

韓岡是《本草綱目》的主編者,他說的話從醫理的角度來理解則更為確切。司馬光有病,而御史們無病。司馬光是犯糊塗,而御史們是心懷叵測。

而韓岡接下來的話,也證明了蘇頌的猜測。

“韓岡非是在說宮師怨望。”

韓岡語氣平和,心中卻是嘆息,有些事他不想做得太過分,可既然入了朝堂,就別想乾淨得起來。面面俱到既不可能,那就得黨同伐異。縱使面對的是《資治通鑑》的主編司馬光,只要他還想毀掉新法和氣學共有的根基,那就沒有人情可講。

“學士此言又是何意?”向皇后在簾後聽得更加糊塗。

“須知yinyin寒疾,陽yin熱疾。此乃是疾作之故,非是宮師的本心。”

殿上頓時一片譁然。縱使沒聽明白的向皇后,也在管勾御藥院的宋用臣匆匆解釋下,明瞭了韓岡話中之意。

‘yinyin寒疾,陽yin熱疾’出自秦醫和的六氣六疾論——氣有yin陽風雨晦明,疾有寒熱末腹惑心,六氣yin則六疾生。

韓岡說‘yinyin寒疾,陽yin熱疾’,但任誰都知道,韓岡決不是在說司馬光有寒熱之症。醫者說話,不可能太直白。在‘yinyin寒疾,陽yin熱疾’之後,六氣六疾論的剩下四句是‘風yin末疾,雨yin腹疾,晦yin惑疾,明yin.心疾。’

韓岡的本意自然是秦醫和的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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