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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朝局安穩下來,以章惇和韓岡的能力,當能順利的處置好軍政兩方面的國家大事,讓朝堂上下——最關鍵的是太后——覺得沒有必要補足兩府的闕員。
到時候,想要再擠進去,就沒那麼容易了。即便太后有意擴充兩府,牽制章惇、韓岡,也要與外路的一應重臣相互競爭,哪裡有現在的機會好!?
如李定、呂嘉問一般咬碎牙關的重臣不在少數,皆是有資格躋身兩府的一干人。他們或前或後,就自問已經看透了韓岡和章惇的把戲。
不過此時蘇頌心中與王安石一樣疑惑不解。
絕不是什麼默契和配合,蘇頌極為熟悉韓岡的xing格,他和章惇先後發言,反倒有著些微爭鋒相對的味道。
從資歷和官階來說,韓岡不會與章惇爭奪宰相的位置。兩人要心生嫌隙未免還太早了一點。
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自韓岡開口支援開封府作為主審之後,殿上一時就靜默了下來,人人都在猜測韓岡的用心。
韓岡看見每個人的表情從狐疑到恍然,好像都已經看明白了自己和章惇的想法一樣。
真的能想明白?
韓岡暗中冷笑,真正明瞭對方用意的只有自己和章惇兩人吧,誰讓自家曾經向章惇透露過自己的打算?
在經歷過一場叛亂之後,太后的心xing到底會產生什麼樣的變化,韓岡很想知道。
不過不論事情怎麼發展,他回到兩府的位置上已經成為定局,對於朝堂的影響力會恢復到之前的水平,多半還有超過。
到時候,是一點點的撬空皇權的基石,還是現在就在殿上立下法度,這不過是手段緩急的差別。
不知兩府中剩下的一兩個空缺,能吸引住多少人渴求的目光。
呂嘉問權衡再三,眼神堅定起來,他從竊出叔祖父的奏章草稿,投奔王安石,被稱為家賊開始,至今已有十二年,將他趕出家門的兩位元兇都垂垂已老,他沒有第二個十二年可以耽擱了。
只是當他準備站出來的時候,只見一名內侍匆匆跑進殿中。
衝太后行過禮,內侍高聲賀喜:“蔡確子弟,蔡碩、蔡渭以下十七人,並從黨蔡京一人,皆已全數就擒。其中蔡渭本是逃脫,卻為開封府判章闢光及西上閣門使王厚與蔡京同時擒獲,已經械送開封府。”
‘擒獲?’
‘怎麼給弄到開封府去了?’
直接就砍了了賬的事,竟然還給拖到了開封府去。
就算王厚見到蔡京蔡渭,二話不說,將兩人砍了首級下來,韓岡也照樣能給他報上一個不留遺患的上上之功。
辦事真是不利索。
韓岡暗暗搖頭,王厚是不是在隴西養尊處優太久了,天天看人賭球賭馬,現在連殺人放火的老本行都忘了?換作是當年,這麼好的機會在眼前卻給放過了,不用別人說,王韶回頭就會好生的用家法教訓一下自己的兒子。
不過韓岡也沒有權力讓王厚為自己赴湯蹈火。
王舜臣、李信肯定會做的事,王厚卻不一定會。這就是差別。
幸好有了一個章闢光。
韓岡臉sè古怪。
章闢光這一回可就是露臉了。
首倡驅二王出宮,之後就被暴怒的高太皇趕出了京城。這一番折磨,就是他的資本。從心xing上,章闢光就是一個會投機行險的人物,
與蔡確的區別,就是一個先走鴻運後遭災,而另一個則是應了孟子的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這一回‘天’就要降大任於他了。
“韓卿,這蔡京該如何處置。”
向太后問韓岡,當初蔡京與韓岡正爭吵不休的時候,她算是其中一個參與者。
“那是沈括的事。”韓岡很乾脆的推給了開封府知府。
“若蔡京是幡然悔悟,自是既往不咎。如果不是,依國法便不可輕饒。”
韓岡的後半句才是重點。
當著太后的面,他自是不能說讓蔡京早點去投胎,但韓岡的態度十分明確——不可輕饒。
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沈括審出一個‘幡然悔悟’的結果來。
而且總不能進了開封府的所有人,最後都因為宰輔們的誓言得到赦免,總要有一兩個例外,來驗證國法的森嚴。
儘管當初的誓言中有足夠多的漏洞,其實根本約束不了韓岡。就算沈括又一次叛離,對韓岡也沒影響。
而那個蔡京,甚至不用審,直接下獄報個瘐死很容易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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