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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確趕來時一番表演算是jing彩,也成功的留了下來。與曾布和韓岡一起宿衛宮中。
萬一這一夜天子晏駕,太子趙傭繼承大統,留守在皇城內的宰輔,總是能更佔便宜一些。若是其中有個意外波折,那就更好了。只要適時站出來,一個定策之功就能穩當當的拿到手上。這並不是隨便哪個宰相都能拿到的功勞。
也就在去年,韓岡正是依靠這一殊勳,徹底的確定了未來五十年韓家的興旺發達。說不定還能出個皇后,或是尚個公主——自然,這是要幾十年後的事了。
不過現在天子的病勢看著已經平復,並不是真正的危急關頭,所以第一夜的值守,也沒有爭得太厲害。
東府兩位,西府一位。
這時候,也沒人提王安石和韓岡的辭呈了。
吃過晚飯,三名宰輔一起坐下來喝著解暑的涼湯,蔡確問韓岡:“玉昆,就你看,天子的情況究竟如何。”
方才宰輔們都趕過來了,趙頊病情再一次加重的訊息向所有人進行了通報。透過人體解剖而進步的醫學沒人在意,宰輔們只在乎結論。蔡確最為關心,一問再問。
“說不準。”韓岡道,“到了這一步,完全得看天意了。”
問的問題都差不多,韓岡能給出的答案也差不多。
“恢復不了?”
“卒中是傷在顱腦。血脈內傷。要害之處,傷勢很難恢復。只能慢慢將養著。”
蔡確點點頭,嘆了一聲。
韓岡的身份特別,宰輔之外,還有一層醫道聖賢的光環。就算不信什麼藥王弟子的謬說,可韓岡他在醫道上的成就,也是華佗、扁鵲遠遠不能及的。韓岡既然已經確定了趙頊的病症,世人的看法基本上也就確定了。就算還有人質疑,也佔不了主流。
“太后的情況似乎不是很好。”曾布忽然說道,“玉昆可知?”
韓岡在外半年,京城事不可能事事皆知。但太后的近況,他不可能不知道。
但他還是搖頭,“韓岡久在外,倒是真的不清楚。”
“太后在開chun後,情況就不太好了。但就是不想要太醫局的御醫,每次派去都會被趕出來。”
韓岡聲音冷了一點,“太后病因在心。御醫也的確沒用。”
太醫局那邊又不是他的徒子徒孫,何必遷怒到他們的頭上。
“說得也是。”曾布點點頭,又道:“天子上一次發病,是忽冷忽熱,給刺激到了。這一次到底是怎麼回事?”
官家在經筵上是受到了什麼樣的刺激,很多人都會去猜測。但曾布這麼問,究竟是什麼意思?提醒嗎?
“天子是勞心過度。原本該是靜養的。”
趙頊對權力的yu望就算重病也無法阻止,哪個朝臣不知道,趙頊每天都要聽人誦讀奏報,皇后批示過後,他還要批閱一番。只是沒人敢勸,怕趙頊動了氣、出了事,就會成為替罪羊。
“真宗、仁宗、英宗,都是類似的病症。這類疾病,天家好象是更容易得呢。”韓岡繼續說道。
“其實我也曾聽說過。越是富貴人家,越是多有類似的病症。”曾佈道,“宗室中的太宗一系,則更又嚴重一點。”
“是宮中的緣故吧。”蔡確望著頭頂斑駁的殿梁,宮中的殿閣早就該修了,可一直都沒有修。
別的不說,當今的皇帝在節制yu望上,的確是可以做歷代帝王表率的。登基十幾年來,也就修了慈壽宮和保慈宮。一切多餘的奢侈愛好都沒有,一門心思就是以唐太宗為目標,可惜天不假年啊。
宮中風水不好、yin氣太重的傳言早不是一天兩天,別的不說,六十年來,出生在宮中的皇子只留存了一個。就是現在的太子趙傭。宮內宮外都認為這是皇宮內有yin物作祟。
而且趙傭才六歲,還有十幾年才chéngrén。說不準,哪天又應了命數。為此而憂心的人不是一個兩個。
“方才雷太醫說的天火灶不知能有多少用?”蔡確問道。
“盡人事,看天命吧。”韓岡道。
天子重病時候,獻藥的,獻方的,要為天子祈福的,京城中有很多人都在努力想討個好,天火灶不是特例,但同樣也只是給個心理安慰而已。
“給天子吃幾天藥看看情況會不會有所好轉。”韓岡繼續說。
本來雷簡說過之後,向皇后就準備派人去洛陽要一架天火灶。不過入內都知張茂則過來後卻說庫中已經有了。是洛陽的文及甫在發明之後,就獻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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